尹徵留了极端冷酷的两句话,然后居然就那转个身离开了他的卧室房间。

    放任几乎无法控的湛青在凌乱不堪之中艰难度过个小时的漫长时间。

    房门关闭的声音像从地狱传来,湛青瞬间绝望。

    药物的作用,外加身上点击震动的刺激,以及鞭伤的疼痛。

    明明知道房间里没人,也得不到丝毫回应,他却漫无目的的在喘息中,断断续续叫着他的主人。

    无法形容的煎熬随着时间的流逝点滴蔓延,像是一种穿透灵魂的折磨与较量。伴随着哽咽的哭声和难耐的呻吟,在黑夜里,漫无目的的独承受着。

    最黑暗的个小时。

    在湛青的生命中,不负所托的留了难以消除的阴影。

    第一次尝试春药的厉害,不只明白了这东西激发性欲到何种程度,甚至也体会到了被激发的性欲如果无法疏解的话,身体会呈现一种什样的疯癫状态。

    然而不顾羞耻和放弃一切依然求不到够疏解的办法。

    如果让湛青己形容这场遭遇的话,那就是,被送进欲望的火焰之中,从灵魂到身体都被燃烧成灰烬,然后把那些灰烬用冰水调和成泥,重新捏成一个己,再用这重塑的躯体死亡边缘爬回来……

    从极端的炙热到绝望的寒冷。

    他浑身打着颤的被捆绑在床上,不停的扭动呻吟泣不成声,直到激烈的药效熬过,魂魄缓缓回归。却因为精神与身体双重折磨而并没有恢复什思考的力,半分气力都没有,身上粘腻的汗水眼泪被空调里的风吹着,慢慢变干,却阴冷入骨。

    尸体一样的躺着。

    他己也弄不清楚什时候被尹徵解开了身上的捆绑束缚,甚至乳夹被取时产生的强烈痛感他都仅仅只是呼吸乱了一,并未声。

    也并非他感受不到疼痛,只是累到极限,没力气声而已。

    捆绑着的绳子解开,身体以无拘束的躺在床上之后,他便很快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睡得也不是很好,生理性颤抖始终不曾停止。

    尹徵拉了条薄被给他盖,又调高空调温度,依然没什效果。

    试过体温,度数有点高,便叫

    来岛上值班中的医生过来打了退烧针,又挂了个吊针补液。

    睡着了的湛青看起来特别乖顺怜,嘴唇抿着,短发凌乱,睫毛居然还挺长,在眼睛方形成一道细密湿润的阴影。

    尹徵坐在旁边看医生给他打完针,又看了好半晌,再然后,一通电话过去,把夜晚里正在相约打炮中的厉锐从临时情人的床上拎回来,让他陪他这受苦受难发着烧的兄弟。

    尹徵己,则难得在夜深人静的时间里,去散一散心。

    在翡翠岛这种地方,除非你己困了累了想要睡觉,否则,从来就没有夜晚这一说。

    什时间里想要玩,都有地方以娱乐。

    但作为岛上的调教师,他其实也不太喜欢去宾客云集的场所。

    通常他有他单独用来聚饮的场所。

    比如此刻这处独立的酒吧,装修装饰之中没有特别多的sm情色元素,就仅只是一个慵懒的让人精神放松的环境,听点舒缓的曲子,喝点酒。

    这个地方,并不对外开放。

    尹徵推门走进去的时候,里面人居然不,看见他,颇为错愕。因为性格冷僻作息还很规律,尹徵极会现在这个地方,所以很多人看见他,惊诧得都忘了打招呼。

    倒是白麒表现得比较正常,看见他来,隔着挺远的距离举了手里的酒杯。

    尹徵走过去,只见白麒挑的这个地方挺不错,视野好,位置还在角落处,挺清净,旁边还有个超大的显示屏幕,里面转播着足球比赛。他特别仙的躺在沙发上,头枕着沈舒扬的腿,一头长发散就很随意的散着,也不怕有人经过的时候不小心踩着……

    沈舒扬穿着黑色衬衣,纽扣虽一丝不苟的系到最上面一颗,但依然掩藏不住领处精致细密的深色伤。

    他看见尹徵,只点了一头当作打招呼,就继续低头翻手机。

    这是个名副其实的忠犬,人生里除了“白麒”两个字,其他一概没有。从保镖到暖床,当然身上该干活的地方也一样不差全被白麒开发过不知道多遍了。

    由于他和尹徵一样都是不爱说话的人,所以两人认识其实也有个小十年,至却还一句对话都没有过。

    白麒见到尹徵话就多了,

    “这个时间你不睡觉,床是被谁占了?”

    但是对于这种问题,尹徵向来都是听而不闻,根本不回答的。

    他坐在白麒对面的一张大人沙发上,给己倒杯酒,颇有闲情逸致的看着比赛。

    白麒看他不搭腔,继续又说,“听说是只大长腿小猎鹰,特别漂亮?。”

    尹徵闻言,凉凉回应,“你用’特别漂亮’这个字形容别人的时候,听起来总有点像嘲讽的意思。”

    其实,尹徵嘴里的这句“特别漂亮”才比较像是嘲讽。

    然而白麒这个人,对他己的盛世美颜很有觉,不像一般的男人那样,被夸“漂亮”会不高兴。

    他对于别人夸赞他容貌方面的用词,向来很大方,无论怎形容,都不忌讳。

    “那就换一个……特别招人喜欢吧。”白麒说,“招人喜欢,所以才把你迷得天天不上班,放着厉锐在办公室里,正经事情一件也不干,连着一个星期天天睡着大觉浑水摸鱼。”

    “你知道的真多。”

    “荣竟说的,叫湛青是吧?他还嘱咐我,让我抽空过去你住处,帮他看看到底是个什情况。”

    白麒抬手,沈舒扬便把手机递到他手里。

    他翻里面几张照片,给尹徵看,全是关于湛青的。

    甚至其中还有几张,是裸照。就是湛青上岛第一天,着肠液在外面裸爬的样子。

    “他人不在,心倒是管得和以前一样宽。”尹徵扫一眼照片,也不在意。岛上到处都是监控,裸照实在不算什。

    “本性难移,有什办法。”白麒于是侧头,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躺着,“舒扬你猜,尹徵的床是不是被他占着?”

    沈舒扬说,“我猜,是吧。”

    他一边这说着,一边就看见白麒把这个问题抛到了群里。于是调教师的群聊界面上已经开始竞猜买输赢了,赌的数额竟然不输世界杯。

    然后过了没几分钟,注完毕之后,就有厉锐这个嘴欠的二货公布了答案。

    到此,尹徵以确定一件事:八卦,和脑残一样,都是会传染的。

    懒得发言奚落,尹徵随便他玩去,刚想把手机丢到一旁,却有一条消息适时发

    来,上面只见六个字:爷,我回来了。

    尹徵算算,时间也的确差不多。

    厉楠,是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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