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尹徵没让湛青期待太久,撂“梃杖二十”的预警过后,便从司刑手里接过了一袋膀胱清洗液,以及一包一次性导尿软管。

    然后把这些东西直接扔在湛青面前的地面上,他说,“己。”

    这道考题湛青会做——且还曾经在玻璃囚牢里痛苦做练习题的时候,被他主人抡着藤条划过重点。

    所以湛青对这个命令的执行度还是以的,但他才把导管包装打开,己在管涂抹润滑的时候,便又听见他主人说,“硬着插。”

    尹徵说完这句,想了想,又颇玩味的补充一句,“不用手。想别的办法。”

    这道考题,课堂上课就没有学过了!

    湛青嘴里叼着金属背铐,且场合特殊,又不在考试的时候开问老师答案……他有些为难。

    从前在玻璃囚牢里,尹徵让他己给己插管清洗膀胱,并不拘泥于他是硬着还是没硬,就算让他硬着,那他也就是己两硬了完事。

    此刻大庭广众,赤身裸体,被人围观调教,他然不有发情的冲动,事实上从脱了裤子以后,面那根东西,就一直老实得很,半点动静也没有。

    这会让他不用手碰,想别的办法……

    这还有什办法?

    难道他己在全场众人的瞩目礼之,生生让己性欲全开?那除非得是个暴露狂才做到!

    湛青已经内里急得快要开锅了,尹徵却仿佛完全不体谅他的难处,一副看戏的姿态坐在了湛青身旁不远处的掌刑主位上。

    他还顺便抬手把一只秒表立在桌面上,说道:“给你一分钟。”

    给你一分钟的时间,在不许用手碰的前提之,在全场不知道多双眼睛的注视之,让己的小鸟硬起来。

    这题太考验智商了……

    但好在,湛青从小到大,最招人喜欢的地方,就是他的聪明悟性。

    一分钟之内,秒表倒计时开始。

    电光火石的瞬间,他唯一想到的办法就是俯身低头,把嘴里叼着的金属背铐暂且放——好在他主人让他叼着的时候,也没说不以放。

    他放嘴里的东西,然后膝行挪了几步到他主人跟前,刑架就

    在尹徵身后,湛青在他跪着的高度范围内,叼了一只鞭子送到他主人的手里。

    尹徵没有拒绝,抬手接了。但也就只是接了而已,再没有别的后续动作。

    而秒表上的时间,还在飞快的变……

    湛青来不及再想其他,遵从本心,在他主人面前倾身低头,探腔的尖贴近尹徵手里的鞭子,然后缓缓的、湿润的舔弄着鞭身。

    那鞭子不是沉稳柔韧的皮质,而是绞着冰冷残酷的金属丝,纹理清晰,触感冷硬,磨蹭在柔软的面上,微微有点疼的感觉,不知为何,让他竟有种这鞭子和他主人很相似的感觉。

    湛青半阖着眼,愈加心无旁骛的去舔。

    他就只需要想着,这是尹徵手里的鞭子,好像就已经足够了。

    人的身体真的奇怪,他明明确定己是很怕尹徵打他的。

    一身鞭伤的底色,曾经算是他最困扰的噩梦之一。

    但那害怕的东西,却以顷刻之间唤醒他的身体,以及情欲。

    桌上秒表的一分钟时间尚还未到,湛青却已经完全的、勃起了。

    尹徵坐在椅子上,不动不说话,安静看着湛青跪在身边倾身去舔他手中的鞭子。

    湛青的表现很好,这轻舔的动作很倾慕,不色情,却足以把堂众人撩情欲。

    这一跪一舔的一分钟时间,漫溢而的是堂上主奴之间的默契。只那一个氛围,便足以证明,尹徵对湛青的调教,是事实存在的,不掺半分虚假。

    一分钟的时间一到,尹徵收回了手里的鞭子,按秒表。

    对湛青说:“去吧。”

    湛青于是重新回到他原来的位置,俯身依旧叼着先前的金属背铐,然后己动手拆消毒包,手法利落的给软管消毒润滑,再给己的尿道周围做消毒处理。己碰触己已经唤醒的性器,他脸上有热潮侵袭,但身体依然跪得端正。

    他虽然练过,但手法也并不是很娴熟,且勃起状态插管本来就更有难度一点,他弄疼了己几,但好在也完整的依照要求做到了。

    双手高举过头,手臂伸得不再高,双手握着那袋用来清洗膀胱的液体。

    目光轻垂着去注视他主人交待他的做的事情

    ,而不去想那之外的任何人、任何事。

    消毒软管连上了湛青手里拖着的清洗液袋子,管子的另一端则插在尿道中,液体在压力的作用之注进去,没什太大的不适感。湛青的注意力也始终没有放在别处。

    至第一袋结束,他便已经明显感受到了憋胀的尿意。

    到了第二袋一多半,他的脊背上起了一层冷汗。

    胀痛感让他莫名的想起了播放世界杯的那次经历……

    他挺怕那个感觉,但顶着那惧意勉强把第二袋全部完。

    己动手将软管被抽走的瞬间,是终于完的解脱,也是压抑不住的难熬。

    越是用力憋着,越是感觉尿意汹涌,他看向他的主人。

    但尹徵的眼神则让他顷刻回忆起了从前的情形。

    如果场景回放的话,那他主人一定是会说:我也没有那绝情,真要坏了,会送你去医院。

    这句让人绝望的台词,湛青至都不敢忘。

    所以,无论是不是属于公众的场合,这个饶他都不敢求。求也无用。

    尹徵对他说起来,他便从跪立的姿态慢慢站起身来。

    然后,看见身后不远处被司刑官拖过来的一张金属椅架。。

    湛青好说也在翡翠岛上待过一段时日,即便时间尚短,很多东西来不及用,但总是见过不的。

    这椅架是和木马差不多的玩意,银白色的金属结构,比木马看起来要更冰冷些,作骑乘之用。

    而骑乘,是湛青在他主人手里第一个被训练的项目,至记忆深刻。

    现在想来,他主人真的是从不浪费时间,对他的训练从来都是有针对性的。

    也许因为三个月真的不太够用,所以目前为止,湛青己觉得也就这个骑乘还有后来关进囚牢时的侍还练得比较让他主子满意。别的……虽然加加减减也训练了些,但彼时他主子看他的目光里都似乎充满了嫌弃,分明就是“凑合用”的态度。

    所以,如果是骑乘这样不太陌生的项目,湛青心里其实并没有那不踏实。但他情愿被按在这里打个死去活来,也不希望在这多人面前表演这个。

    在众人面前发骚发浪、丢人现眼……他愿意

    选择被公调是一回事,不做好却是另外一回事。毕竟从没经历过这种场面。

    他并不想反悔,但他怯场,心里充满了不确定。

    “多关了那多天,都白费了?”

    这句话让湛青回忆起那些被囚禁的时间,那些让他乘受不了的日日夜夜,辗转反侧,身心煎熬。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

    那时候他令尹徵最不满意的地方,就是他的“不专注”。

    总是意识去注意玻璃囚牢外走过的那些人,尹徵则一直在训练他,不去在意其他任何人,不允许他走神。

    合格的奴隶,不应该在意主人之外的任何存在。

    他知道尹徵是在提醒他专注,就像方才他舔鞭子的时候那样,心无旁骛,唯有主人。

    尹徵示意湛青己去坐做那张金属的椅架,说是坐,实际上,那上面根本就没有什以坐的位置,有的只是一个和金属架浑然一体的金属柱状物。

    在众人围观之,大张开双腿跨坐上那个位置然身体和心理都不会好受,但膀胱里液体憋胀感如此鲜明,他也听从他主人的教诲,把全部心思都用在了憋尿这件事情上。

    椅架上的金属阳具已经被做过了润滑处理,加之尹徵调教有方,湛青跨坐上去的姿势利落又好看,和初见厉锐那时,然不。

    他没有被捆绑拘束,但骑乘的时候会然的将手腕交叠着背在身后,不会由散漫的乱放。这也是被他主人教导来的习惯。

    粗大的金属柱状物插在身体里,导致膀胱里挤压想要排泄的欲望越来越明显。

    湛青仰头蹙眉,适应了好一会功夫都依然不敢轻乱动一,甚至呼吸也不敢。尹徵也没有急着命令他动。他取了两只金属乳夹紧咬在湛青胸前,然后,又在端坠上银色圆球状金属重物。

    乳头上的负重湛青也是练过的,若是别的什时候戴上,他其实也觉得还好,但若是骑乘,势必上上一直动,坠上这个,这个拉伸感就让他有些怕了。

    因为怕,所以格外在意。

    尹徵给他坠上这一对小玩意,倒真的是为了提高湛青的专注力。

    所以此刻的湛青,果然半分精力都分不来,一边开始扭动身体骑乘,一边

    艰难的憋尿,且胸前的金属重物也不断的侵扰他的意志,让他倍感辛苦。嘴里咬着沉甸甸的金属背铐,他的喘息和细微的呻吟声也压抑且煎熬,根本无暇考虑堂都坐了何人,他的目光又是如何……

    尹徵先只是审视着湛青的动作。

    湛青骑乘的技术是他以着极苛刻的标准训练来的,没有不好的地方。从姿势到动作,从体态到声音,他都算满意。

    然而也只静默的看了一会,便又从司刑官手里接了只密封袋过来,拆了包装取只钉枪来。

    打孔,显而易见。

    湛青专注骑乘,且来不及忐忑,那只用来在身体上穿刺打孔的钉枪就现在了视线当中。

    他的主人扯过他背在身后的手,指示着他的动作,让他己握着钉枪,然后,让他己握着己的阴,钉枪则对准上铃尿道的位置。

    己握着,己打孔。

    这让湛青整个人的动作都发抖了。握着钉枪的手几乎连温度都没有,是冰的。

    他怀疑己有一瞬间血液都凝固了。

    众目睽睽之打孔穿钉,要他己动手?

    ……他使不上力气,也对不准位置。

    不是他怕疼对己不来这份狠心,只是这行为本身,超了他做到的范围

    他愿认主,尹徵要给他身上什标记,他接受。

    但在公调惩处之时,众目睽睽,己动手,那意义不。

    他不知道此刻的情形将会以怎样的形式印刻在己的回忆里。

    也许是一生羞耻的印记,也许是一辈子的心结阴影,也或许是再也不得由的内心。

    他不知道,并因这份未知而惶惑。

    但尹徵在他耳边说的时候,他也真的没再挣扎……

    因为尹徵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说:听话,我给你奖励。

    所以,他就真的听了他的话。

    无所谓奖励,只源于本。

    他的身体,早已经不习惯拒绝他主人的命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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