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浔去内殿换了一套衣裙,坐在铜镜前,特意梳妆了一番,才带着做好的银耳汤,去了金銮殿。

    到了金銮殿外,卫浔看见了肖卓,走过去问道:“肖统领,大王在吗?”

    肖卓向卫浔恭敬行礼,出声道:“您进去吧,大王在里面。”

    卫浔点点头:“多谢!”

    柔静姝美的女子从自己身边走过,留下了一阵清香,肖卓不禁记起今日在御花园中的闹事。

    自从周寂宿在金銮殿之后,他的脾气似乎又恢复成了卫浔没来时候的样子,甚至比以前更差,在朝堂之上动不动就贬官抄家。

    有人提了一句立后之事,当晚那人在外养的年轻外室就被送到了他那彪悍妻的面前,被他的妻子好一通指落,连左相都说大王近日脾性愈发暴躁了。

    而今早上完朝,周寂心情不佳,在御花园闲散之际,刚好一个不长眼的小宫女扰了他,本想着就这般放过。

    谁知一听说这小宫女是兰芷宫的人,直接把人扣下,说要下狱处死,还吩咐务必要让她的主子知道。

    这下肖卓算是明白了,原来大王近日是一直生气兰妃娘娘不来看他,可怜这小宫女,要在狱里受一天苦了。

    卫浔轻声踏进殿内,绕过繁琐的珠帘,看到了端坐在书案前认真批阅奏折的帝王。

    案前熏香袅袅,多日不见的英俊面容隐逸在若有若无的白雾之中,一双手骨节修长,执笔的姿态矜贵慵懒,一袭玄色衣袍加身,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矜冷凉薄态。

    察觉到有人进来,他才慢悠悠地抬眼来看,眼眸依旧深邃锐利,鼻梁秀挺,下巴微抬,薄唇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盯着她的眼神慵懒玩味。

    卫浔轻柔地走到他的身边,将手里的汤搁置在书案上,在他的注视下柔顺地跪坐在了他的腿边。

    芊芊素手搭在他的大腿上,而后扬起她修长白嫩的脖颈,娇娇柔柔地喊道:“大王。”

    周寂被这一声喊得骨头都快酥了,嘴角勾起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大掌落在她的后颈上轻轻摩挲着,似羽毛一般地划过肌肤,引起了少女的一阵颤栗:“阿浔知晓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吗?”

    “服软。”少女红唇轻启,柔声说着,一副伏低做小的姿态。

    周寂微微俯身,原本捏着她后颈的手扣住了她的下巴,拇指重重按压着少女的红唇,涂了口脂的唇瞬间被抹花,甚至男人的手指上都沾染了许多,只听他玩味着说了句:“嘴上说说?”

    卫浔弱弱抬眸,撞进了他兴味盎然的眼睛里,也明白了这次怕是少不了一通磋磨了,搭在男人腿上的手缓缓朝腿间探去,在即将探到那巨物时,手却被男人按住。

    卫浔眼里露出了一丝迷惑,周寂凑近她,贴着她的唇说道:“用下面,自己吃进去,像在庆城的那夜一般…”

    “明白了吗?”

    卫浔眼睫轻颤了颤,收回了自己的手:“…明白了。”

    紧接着,她站起身子,在周寂直勾勾的眼神下褪下了自己的亵裤,而后俯身去解周寂衣裳的带子,释放出那根巨物。

    早在她解衣带之时周寂就硬了,这会儿巨物被释放出来,昂首在腿间,宣示着男人多天的忍耐。

    卫浔撩起裙摆,与他面对面,跨坐在他的腿上,而后扶着男人的肩膀,咬着唇一点一点地让下面的小嘴吃着肉柱。

    多日未曾入过的小穴早已变得紧致,全部吃下去多少有点艰难,周寂看卫浔额角冒出细密的汗,嘴唇也快被她自己咬破了,有点于心不忍。

    刚想说实在吃不进去就先缓一会儿,少女已经闭着眼睛直直地坐了下去,把全部的肉柱都吞了进去。

    随之而来的是男人舒爽的喟叹和女孩压抑的哭音,看女孩趴在自己肩上低低地哭泣,身下没有半分动作。

    周寂喘着粗气,哄着人:“乖宝,动一动就不难受了。”

    少女双眼被泪雾氤氲,慢慢地从他肩膀起来,委委屈屈地动了起来。

    周寂轻轻咬了咬她的红唇,揶揄道:“娇气。”

    扯开她的衣襟,隔着抹胸去含那高耸的乳粒,惹得少女娇吟一声,周寂懒散问道:“阿浔说,孤有几日未去兰芷宫了?”

    “…十日。”

    “知道么,孤这十日——”

    “快要憋疯了。”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是浓浓的幽怨与疯狂。

    而后抬手将她眼前垂下的青丝抚到耳后,声音危险又无奈:“以后莫要再惹孤生气了。”

    “…嗯。”女孩长睫仍旧轻轻颤着,泪雾晕染着眼眸,下唇被贝齿轻轻咬着,模样又委屈又听话。

    周寂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嘴角,温柔呢喃道:“乖宝。”

    正当二人动情之时,殿外传来了交谈的声音,肖卓拦住唐婉摇,沉声提醒道:“郡主,兰妃娘娘在里面。”

    唐婉摇闻言,挑了挑眉:“兰妃?表兄从卫国带回来的那个女子?”

    肖卓道:“是。”

    “那本郡主只好等着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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