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态度把大伙儿都逗乐了。

    你们还别说,江流这样的厚脸皮,去当谐星没准还能一炮而红呢,或许到时候,他的钱才真正的花不完呢。

    “不说了,今天崇德也该回家了,我得回去了。”

    被嘲笑而不自知的男人跟着嘿嘿笑了笑,然后打了个酒嗝,掏出十块钱放在了酒铺的桌子上,这是他今天的酒钱。

    说罢,摇摇晃晃的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在他离开后,酒馆里有人模仿他刚刚的那些话,又是一阵阵哄笑,这些都是他不知道的。

    *****

    “又喝了多少酒啊,一身酒气,要是让崇德看见,又得和你怄气了,你说说你,三俩月的见不着人,偶尔回来一趟,还和儿子斗嘴,将来等我走了,你能依靠的不就这个儿子吗。”

    “崇德那孩子也是可怜,从小就没妈,又有你这个靠不住的亲爸,将来他又能依靠谁呢,可别说什么你有很多钱的屁话了,你小子兜里有多少钱,你亲妈我还不清楚吗,你打小就不是什么能耐人,挣不了大钱。”

    “诶,我和你爸都是踏踏实实过日子的人,我们教出来的崇德也是个乖巧懂事的好孩子,怎么就生下了你这样一个不靠谱的小子呢”

    看到儿子回来,还带着一身酒气,蔡淑芬又是心疼,又是气愤,絮絮叨叨的说了一通话。

    不过最后,她看着迷迷瞪瞪的儿子,终究还是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算了算了,你还是先去洗把脸,漱个口,我去给你泡碗醒酒的茶。”

    儿子这样不是一天俩天的了,蔡淑芬管不动这个儿子,只能放任自流了,只求等孙子崇德回来后,他这酒气也散的差不多了。

    “嗯。”

    喝迷糊的男人点了点头,摇摇晃晃地朝卫生间走去,凭着身体残留的意识,打开水龙头,将毛巾浸泡进去,也没完全搅干,将冰凉的毛巾直接放在了脸上。

    一个激灵,镜子里那个男人原本有些浑浊眼睛变得透彻清亮起来。

    江流看了眼身处的环境,看了眼手上的毛巾,然后闭上眼吸收完原身留给他的记忆。

    “靠——”

    一个没忍住,又说脏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此岛名是作者胡诌的,现实生活中应该不存在

    ☆、牛皮吹破天2

    原身是一个庸碌无为的男人, 要说他的人生有什么亮点的话, 估计就是他吹牛皮的本事, 为周边的人带去了很多欢乐。

    当然, 如果他只是简简单单凭自己的本事吹牛,不妨碍任何人,那也是他自己的事, 坏就坏在因为他的吹牛, 导致了一个原本应该在研究领域内发光发热的伟大科学家, 成了一个贪图私利,甚至为此走上错误道路的罪犯。

    那个被改变了一生的人,正是原身的儿子, 江崇德。

    对方天生高智商, 可是因为生活在较为封闭的小岛上, 他的这个天赋一直都没能受到重视,大家只当他比普通孩子更聪明些,因为有一个不靠谱的亲爹,所以更为懂事一点。

    天才和疯子只有一线之隔,江崇德也不例外,类似这样的天才,往往需要周边人的引导和约束,好在原身虽然不靠谱,可是江崇德还拥有一对善良豁达的祖父母,因为他们的存在,江崇德隐忍下很多生父带来的不满, 并且克制着他内心偏执过激的情绪。

    只是天有不测风云,在江崇德高二那年,爷爷江临海检查出胃癌,奶奶蔡淑芬因为常年的疲累,在一次下楼的时候意外从楼梯上跌落,还是江临海在医院久等妻子不来,打电话拜托邻居上门查看,才发现早已凉透的妻子。

    因为这个打击,江临海没撑多久也去世了,临终前,还一直念叨着是自己害死了妻子。

    那个时候,原身不知道在哪儿,打他留给两位老人的电话也找不到他,是江崇德在其他亲友的帮助下,操办了两个老人的丧礼。

    等原身得到消息赶回来的时候,头七都已经过去好几天了。

    最重要的一对亲人的离世使得江崇德变得越发安静孤僻,即便这个时候愧疚的原身终于从外面回来,并且开始长久的留在家中照顾独子,依旧都没能弥补失去爷爷奶奶的这份缺憾。

    而且原身有爱吹牛的毛病,以前偶尔听他吹上一次,那可以当笑话听听就忘了,现在他天天泡在酒馆里胡吹,大伙儿听腻了他重复且禁不起考究的说辞,也厌烦了他这样没一句实话的虚荣个性,加上当初两位老人丧礼上的花销有不少都是岛上的邻居们暂时补贴的,可自称很有钱的原身却连这笔欠债都还不上,渐渐的,他们与岛上的其他住户就显露出了隔阂。

    和江崇德一样在埭山岛念书的琇球岛的孩子有好几个,他们都从各自长辈的嘴里听到了原身的“丰功伟绩”,并且将这些当做笑话传到了学校里。

    一部分人抱着开玩笑的想法拿这些事和江崇德说闹,将原身吹出来的一个个牛跟江崇德反复认证。

    还有一

(快捷键 ←)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快捷键 →)

加入书架书签 | 推荐本书 | 打开书架 | 返回书页 | 返回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