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或许根本就帮助不了那些可怜的孩子。

    只是既然警察来了,她还是耐心地将自己昨天看到的事情告诉了那几个警察,并且拜托他们一定要解救孩子,惩罚人渣。

    *****

    “警察怎么来了?”

    “是那个小姑娘报的警?她怎么就那么不听劝呢,净给人找麻烦。”

    “就是!”

    ......

    村民们听到响动从屋里走出来,看着几个穿着警察制服的年轻人,以及跟着这些警察的顾馨星等人,面露不满。

    他们当然猜到了,这些警察是顾馨星等人找来的,为的还是昨天那件事。

    而顾馨星也听到了那些闲言碎语,她心里有些委屈, 也因为这些话更加窝火了。

    “警察同志,你们看,就是那个人!”

    顾馨星带着警察过来的时候,肖彬彬等人已经开始练基本功了,因为她等待警察到来的那一个多小时,最痛苦难熬的正骨过程已经过去了。

    她在警察耳边和他们描述昨天自己看到的情况,又指了指江流,示意警察这就是她举报的虐童癖。

    “你们这儿的村长呢?”

    为首的中年警察朝边上的村人问道,这种闭塞的小村庄和其他地方不同,办理案子,还是得找一个权威的长辈镇场的,尤其他们今个儿过来处理的还是一桩虐童的案件,必须得采集更多的证词,也需要村长从中调和,好让他们了解一下情况。

    “我在这儿呢!”

    顾馨星带着警察过来,早就有人跑去通知村长了,因此在那个中年警察开口后,老村长就拄着拐杖过来了。

    “村长,你看哪里有空屋子,我找人问一些问题。”

    那个警察朝村长问道。

    “就江家,他家屋子大,而且你问的问题也是关于他的。”

    老村长指了指不远处那桩小二楼,警察看江流没有反对的意思,就跟着过去了。

    江流和老村长跟着警察进去,接着老村长出来,又把三个孩子叫了进去,之后是这些孩子的家长,一个进去,一个出来,而报案的顾馨星等人则是在屋外头等着。

    “怎么样馨星,能听到他们讲了些什么吗?”

    提出报警的那个女生朝垫着脚,透过窗户往屋里看的顾馨星问道。

    “听不见。”

    顾馨星摇了摇头。

    她看见两个警察坐在椅子上,江流坐在警察的对面,一开始那些警察还表情严肃,但是不知道听他和村长狡辩了什么,那两个警察的表情肉眼可见的轻松起来。

    顾馨星咬了咬嘴唇,直觉自己的愿望似乎落空了。

    这场谈话进行了近半个小时,顾馨星见到两个警察站起身后,甚至和那个虐童癖握手,这着实让她感觉恶心。

    思考了一番,顾馨星拿出照相机,将这一幕拍了下来。

    等警察们出来时,她又当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做一般。

    ******

    “小姑娘,我们都了解清楚了,这些都是误会啊。”

    年长的警察笑着说道,“你昨天看见的那是孩子在练功,这位小哥年轻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你们外乡人或许不懂咱们这儿的经济条件,很多人家连孩子都养不活,能学一门技术是好事,小时候吃点苦受点罪,长大了才能更好的生活。”

    他刚刚已经和村长,孩子本人以及他们的长辈了解了一下情况,这中间不存在威逼利诱的强迫性质。

    而且他也从村长口中了解到江流以及他的祖辈对当地的贡献。

    例如修山路,例如冬天给村里60岁以上或是条件特别困难的老人提供煤饼。

    据村长说,江流已经批下来一块地,准备修建特殊的杂技学校,专收那些家庭条件困难,且本人不愿意念书的孩子,让孩子们能有一技之长,这对当地很多家庭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这怎么能算是吃点苦呢?他把那几个孩子的骨头都掰了,这个年纪的孩子不去好好念书,而学这些受罪的本事,他们的爸妈难道不心疼吗?”

    顾馨星很不能理解,如果只是练舞蹈时的压腿以及其他基本功,她还能够理解,可把人的骨头脱下来,又给正回去,她实在想象不到在现如今这样的社会,还有人需要学习这种本事。

    “现在国家可是推行九年制义务教育呢,这些孩子跟他学这些,不去学校上课,这难道也是合法的吗?”

    顾馨星想着上学又花不了多少钱,现在九年制义务教育普及,根本就不需要多少学费,之前她打听过了,山下就有一所小学,还提供中午的爱心餐,再困难的家庭也该负担得起。

    恐怕这些孩子的家长就是想从孩子身上压榨最后的价值,根本就没有为他们考虑过。

    “这——”

    两个警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九年制义务教育是不错,山下的学校每年也只收几十块钱学杂费也是对的,可在这个贫困县,实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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