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自然会助江流一臂之力。

    说罢,牛吽等人就冲向了那堆没有神智的尸傀,留下江流一人和那团鬼物大眼瞪小眼。

    等等,他就是来充数的,把这团鬼物留给他一人不好, 会死人,不,会死鬼使的。

    江流咽了口口水,一旁苏梓和守墓人已经交起手来,守墓人不愧是能够在江坤眼皮子底下隐藏这么多年,还制造出这样一团怨气将整个坪乡都覆盖住的鬼物的人,在面对其他厉鬼时游刃有余的苏梓这会儿也空不出手来帮江流一把。

    至于牛吽等人,尸傀的数量太多,源源不断从地底爬出来,数量远远超过了江流之前数的那个数字,一个人对付七八个尸傀,显然也是分身乏术。

    现在是直接不要脸地跑或是求救,还是硬着头皮撑一会儿,看看能不能撑到两边的人空出手来帮他,这是一个好问题。

    江流很努力地思考着这个问题,但是怨鬼不等人,在江流思考的时候那一团鬼雾已经逼近,为首的刘亚南甚至伸手抓住了江流,鬼雾所化的尖利鬼爪想要刺入他的肩胛骨中,直接将他的手臂扯下来。

    只听“滋啦——”一声,刘亚南的想法并没有得逞。

    相反,那团鬼雾在消融了江流肩膀上的衣物,正碰触到他肌肤之时,那一片肌肤瞬间变成金色,仿佛一道天然屏障一般,将所有的伤害挡在了外面,而碰触到他的那团鬼雾则是在金光的作用下烧灼,引得怨气的主人哀嚎不止。

    那团鬼物怕了,江流和注意到这一幕的人也惊呆了。

    “靠,功德金光什么时候能够多到当衣服穿了?”

    牛吽将自己的功德金光汇聚在掌心,他本就是练外家功夫的,拳头上的金光一拳拳打在那些尸傀上,对他们造成了不少的伤害。

    只是鬼使虽然能够利用功德转化功德,可每个鬼使的功德也是有限的,就好比牛吽,他只敢将稀薄的功德作用于掌心,且薄薄的一层,金光微弱,随时都有用完的危险。

    但江流就不一样了,他身上这金光耀的吓人,尤其是在这阴沉的天气中,跟电影里的特效一样,就差一柱金光冲云霄了,这身上的功德得有多大啊,说句天道宠儿也不为过。

    牛吽想不明白,江流的年纪比他们还小一些,他从哪儿攒了那么多功德,还是他上辈子是什么大善人,攒了不少功德留到这辈子花来了。

    他这个猜测还真没错,现在这具身体里的主人可是江流,他大小也称得上几世善人,功德这种东西他在其他世界未必用得上,可在这个玄幻的世界就不一样了,直接就成了他的救命符,再厉害的鬼怪想要动他,那也得吃得消这层功德金光汇聚而成的金甲壳才行。

    但是江流还没猜出这里头的蹊跷,他只以为原身身上还有他不知道的奥秘存在,或是金大腿在他身上设了什么法术,保下他一命。

    而且现在这样的情况,也容不得他细想。

    “咳咳!”

    江流看着那一团惊恐不敢靠近他的鬼物,轻轻咳了一声,然后站直身体,再也没有了刚刚的犹豫害怕。

    他觉得不管怎么样,他装X的时候似乎又到了。

    “我是鄞州的鬼使,按常理你们这些死在鄞州境内的鬼魂都归我管,刘亚南,你蒙冤而死,但是你的冤屈我已经替你洗清,之前你虽然作乱,可也算是情有可原,到地下我自会替你向阎王分辨,如若你依旧冥顽不灵,我可就不客气了。”

    江流将手背在身后,一副高人做派,那漫天嘶吼的怨灵,似乎根本就不被他放在眼里的模样。

    “至于尔等,被拘于这绝煞之地,久久不能投胎转世,我同样会像阎王申禀,让你们提早投胎,再入轮回。”

    冤魂们多数都是已经被蒙蔽心智的,但是投胎是他们的执念,很多人就是因为被长久的禁锢在这块绝煞地,不得轮回,这才煞气横生,因此江流的话稍稍唤回了一丝他们的理智。

    “我恨啊,我怨啊,这十几年来,我们日日受着阴煞之气的折磨,凭什么我们被留了下来,而有些人却能够进入轮回,我不服,我要灭了这天,让所有人都尝尝我们这些年的痛苦。”

    这团鬼物是有很多冤魂组成的,其中一道冤魂叫嚣着,表情狰狞,似乎不认可江流刚刚的那番话。

    “呵呵,难道你以为那些人进入地府,就能够投胎了吗?”

    江流一听他们怨恨的点,忍不住笑了笑:“你们公墓里有个叫钱臻铎的人知道?”

    “知道,好像是我隔壁的,他的魂就没被拘住,直接下地府了,好像死了七八年了。”

    那对冤魂也停下了手,一道道冤魂交头接耳的,交流起了钱臻铎的事。

    “他凭什么就能下地府,咱们就得留在这儿受尽折磨。”

    “就是,就因为他八字阳气重?太不公平了。”

    一群鬼怪开始了讨伐大会,这会儿也顾不上江流了。

    “你们以为他投胎了,压根不是这回事儿。”

    江流看着这些怨鬼抱怨,立马解释起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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