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就问你,你信不信红梅,难道你真的觉得你俩孩子的妈,这个在你腿瘸后还是对你不离不弃的女人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老太太这番话说的太妙了,在场的人都不由动摇了。

    “是啊,红梅不像是那种人!”

    “没错,红梅要是这么容易被人勾搭,当初流子出事的时候她就该跑了。”

    “那可不一定,老太太这话说的太有意思了,真就那么巧,人家想要针对蒋天城,顺带就选中了于红梅做蒋天城的姘头?还有她口口声声可能是有人针对于红梅,她于红梅有什么值得人家下这么一盘棋陷害她的地方?”

    有被老太太这番话蛊惑的,自然也有心里清楚的。

    “就是啊,针对蒋天城就得想办法打听于红梅身上一般人不知道的记号,针对于红梅就得去打听蒋天城身上的记号,我听红红妈转述的那么清楚,那个女人显然对蒋天城和于红梅都很熟悉,这可不像是人家故意设计的。”

    “可没道理啊,范大姐说的对,红梅出去打工才几天啊,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和店里的老板好上了,红梅不像是那种人。”

    “没错,我觉得这件事可能真的是误会,要不等红梅回来,听听红梅的解释。”

    大伙儿你一言我一语的,这些话范芳都听到了耳朵里,她心中略微舒了口气,不管怎么说,至少局面不像一开始那么糟糕了。

    “不对,不对。”

    满春婶看着从头到尾一直都没有说过话的江流,总觉得自己似乎遗漏了什么。

    流子心情不好是从丈母娘范芳过来后开始的,没多久,于红梅就替人看店挣钱去了,再然后,就出了今天这样的事。

    可看流子的态度,似乎并不惊讶,从头到尾他表现出来的状态就是颓废以及失望的。

    忽然间,一道闪电劈在了满春婶的脑海中,那一道光把满春婶之前没想明白的一些事全给照亮了。

    “流子,你告诉婶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于红梅和别人好上的事了?”

    满春婶的声音有些发抖,或许只有这样,才能够解释江流这段时间情绪低落的原因。

    “那狗日的于红梅,是不是在打工之前就和她那老板认识了,两人早就勾搭在一块了,流子,告诉婶,婶子替你出头!”

    满春婶不敢想象江流刚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心有多痛,他那么喜欢于红梅,所以在医生判了他那条腿死刑后,依旧忍着痛练着他那条伤腿,为的还不是能够早日康复,好挣钱继续养家。

    此刻满春婶的心狠狠揪着,她一个外人这会儿都替江流委屈难过,更何况他这个当事人呢,恐怕这些天里,他没有一刻是好受点。

    “啥,早偷上了?”

    “满春婶,你这话啥意思啊?”

    大家对于江流的观察都没有满春婶来的细致入微,因此听到她这番话后糊涂了。

    倒是范芳,猛的转过头看着那个被她忽略的女婿。

    她想到了自己刚来那天,从厕所里出来的女婿。

    难道他其实都听见了?

    一瞬间,范芳瞪大了眼睛,犹如被雷劈中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又还了一更欠债,现在还欠两更,争取明后两天还清

    ☆、绿帽子13

    “流子, 你是要急死婶子呀!”

    满春婶是个急性子的, 这会儿江流一直不吭声, 把她给急坏了。

    “不管怎么样, 你给婶一个准话,咱们在场的这些都是你的叔叔婶婶,兄弟姐妹, 绝对不会看着别人欺负你的。”

    如果于红梅真的在看店前就和那个碟片店的老板好上了, 那肯定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或许在江流还没有受伤回家前,两人就有一腿了。

    哪有老公在外累死累活挣钱,老婆却在家和别人偷/情的道理, 搁几十年前, 于红梅这种做法可是要和奸/夫一块浸猪笼的, 就算现在法律不管偷/情的事了,他们作为从小看着江流长大的长辈,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欺负啊。

    “婶——”

    江流终于抬头了。

    他的眼球上遍布红血丝,也是在他抬头后,大伙儿才发现他的嘴唇被他自己咬破了,下嘴唇上一道明显的牙印,都已经咬出血来了。

    可想而知,刚刚他是多么努力的在克制着自己,不发怒,不出声。

    “流子,我可怜的流子啊。”

    满春婶心疼坏了, 从江流出事回来后,可以说是她这个长辈一直照看着的,江流贴心又细心,别的儿女都不愿听她絮絮叨叨,倒是江流有这耐心,陪她唠一天嗑都不嫌累,在满春婶看来,江流就是她半个儿子了。

    哪有看着儿子被欺负不心疼的妈呢,这会儿满春婶觉得自己的胸口闷极了,恨不得那锤子敲上几锤。

    “流子!”

    似乎是意识到江流之后要说的话会很不利于自己,忙乱之中,范芳赶紧开口打断了江流要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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