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声,村民专往门口处泼水,眼看着横梁就要倒下,苏岩鹤咬牙抱起丁柔,不顾火光有多凶猛,毅然冲出火海,他暗自下定决心,即使是葬送他这条命,也要将柔儿平安送出。

    两天后。

    “医生,她怎么还没醒?”陈逸豫呆呆的望着病床上的柔儿,眉目间满是焦虑。

    另一张病床上,苏岩鹤脸朝下,整个背部焦黑一片,男人侧过脸,目光宠溺的看向丁柔,少女面色虽苍白,但唇色红润,苏岩鹤放下心,就连后背的难受他都忽略不提。

    “今天一定会醒来,小伙子放心吧”医生声音温和的安抚道,仔细的端详苏岩鹤背后的伤,随即交代几句走出病房。他第一次遇到烧伤这般严重,却不吭一声的病人,就算是上药时,也不见他难受的叫唤,真是了不起。

    丁柔刚醒来,传来两声扣门声,随即门被打开,两个穿着警服的警察朝病床而来,在她床前站定,先是出示了证件,其实一名警察道“丁柔小姐你好,前天夜里一个男子在你所住的村庄发生车祸,我们在他车上发现一点线索,然后顺藤摸瓜查下去,发现这宗纵火案是他所为,请你配合录口供”

    丁柔呆愣的点头,一边配合着警察录口供,思绪却已飘远,她脑子里多出了份记忆,10岁那年爸爸带回来一个男孩,便是那缩小版的梁知欢,他以养子的身份入住她家。

    梁知欢对她并不好,但在爸爸面前,梁知欢会亲昵的叫她妹妹,这前后不一般的态度,让她极为反感,常在父亲面前呵斥他,说他坏话,久而久之父亲也不再相信她说得话,甚至因为这件事,父亲同母亲闹得很僵,13岁那年母亲出车祸去世。

    14岁那年,她先是被哥哥掐至昏迷,然后被抛下河,她不识水性,能逃过那一劫简直是奇迹。

    丁柔眯了眯眼,发现一个惊天的秘密,妈妈并不是爸爸的原配,爸爸的原配是一个乡下的村妇,也就是梁知欢的母亲。

    梁知欢的母亲死后,爸爸才将梁知欢接到身边,这个秘密是梁知欢行凶之时,道出的真相。

    思及此,丁柔默默的扶额,千错万错都是爸爸的错,因为这个男人的花心,才造就后面一系列的事。

    当然还有一部分的原因,家产,梁知欢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挣那份家产。

    自那一天录口供后,期间丁柔背着苏岩鹤去了一次监狱,然而被告知梁知欢已经疯了,她也就歇了探视的心思,专心照顾苏岩鹤。

    半个月后。

    出院的那一天,学校里几个老师还有校长也一并来接苏岩鹤出院,许是见到两人这般歪腻,几人面带笑容真挚的祝福两人。

    一行人坐着小巴车,一路上有说有笑,打趣两人的黏糊劲,不知是谁开了个头,竟是兴致勃勃的商量两人的婚事。

    苏岩鹤宠溺的揽着丁柔,笑眯眯的加入讨论阵营,只要她好好的,他还在,这些善意的嘲笑,他不会放在心上。

    将这一群人送走,丁柔暗自舒了一口气,这帮老师的口才可不是盖的,好几次她都羞得没脸见人,关键是叔叔这只老色狼,当着大伙的面,暗地里揩油,让她防不胜防。

    晚上,丁柔特意烧一桌好菜,招待陈逸豫,苏岩鹤住院的这段时间他帮了大忙,为表诚意,丁柔甚至还同陈逸豫小酌半杯。苏岩鹤背后的烧伤还没掉痂,只好暗自生着闷气,看两人喝。

    整个用餐过程苏岩鹤摆着个臭脸,陈逸豫像是故意气他一样,磨蹭到10点才打道回府。

    丁柔憋着笑,先是将桌面收拾一番,洗干净餐碗,见苏岩鹤脸上还是一个表情,她面无表情的坐到男人对面,语调轻柔道“叔叔,可是生气了?你也不想想豫哥哥帮了咱们多少忙,我知道我跟他喝酒不对,可我还不是因为你吗?”说话间,她妖娆的站起身,一件件的褪下衣服,出院前她询问过医生,只要不是大剧烈,伤口并不会崩开。

    俗话说酒壮人胆,她喝酒确实是为了扑倒叔叔,虽然两人早已行夫妻之事,但半个月不做,她那点小小的色心,早已荡然无存。

    听她这般说,苏岩鹤阴沉的脸色,瞬间转晴,目光涌动着两簇火焰,他感到浑身的血液涌向两腿间,分身气势轩昂的站起来。

    丁柔退下最后一件衣服,缓缓的躺在桌子上,苏岩鹤先前还不明白,柔儿为何在桌面上铺一块布,此刻心里的疑团,犹如拨开的云雾,恍然大悟。

    丁柔一只手抓着自己的酥胸,轻轻的打开两腿,户门正对着苏岩鹤,男人灼热的视线,使蜜洞溢出一丝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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