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来我可跟你急了啊”下边传来少女闷闷的嗓音,某少校剑一般锐利的浓眉轻佻,眼中泛起阵阵笑意,挑衅的挺了挺身,半软不硬的分身直直的顶入花蕊,被热汗侵湿的胸膛示威性的划着她的后背,吓到丁柔菊花一缩,蜜穴也随之紧缩,那根还意犹未尽的肉棒渐渐的发硬撑满玉璧,淫水和浊白混合的液体疯狂的溢出。

    “哥哥,我真的不行了!求放过...咱们的时间多得是,哥哥你就没有听到我的肚子在叫麽?”她识时务的扮可怜求饶,久不见面的少校宛如一只餍不知足的饿狼使着劲儿地折腾她,心急之下她下意识的威胁他,实在是往作死的道路上走。

    “嗯”某少校见好就收,隐隐作痛的左腿容不得他肆意的再来一次。

    等男人抽身坐起来,丁柔手脚并用滚下地,在男人怔怔的目光下颤着两腿跑上楼,贺璟不悦的拧起眉,他有那么可怕?

    平日里贺正凡下午六点准时到家,今天颇为反常,丁柔也没有想太多,进了浴室,一只手扶着墙壁慢慢的蹲下,她咬牙分开直打啰嗦的两腿,顿觉一股热流涌出,好奇的低下头往下看,大团的浊白吧嗒的落在地板上,真多...

    直到再也流不出一丝液体,她面色潮红的扶着墙缓缓的直起身,打开水源开关,简单的洗了个澡,套上一件紫色的真丝睡衣,想了想又将睡衣脱下,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粉色的蕾丝内衣穿上。

    平时少校不在家,洗完澡后她的穿着很随意,反正包裹得再严密,爸爸大人还是会将她脱个精光,何必多此一举。

    一件睡衣足够引诱贺正凡想入非非,现在她会穿内衣也不过是装样子给贺璟看,避免有狐狸精的名头套在她头上。

    虽然少校常说她是磨人的小妖精,说是一回事,看到她穿着如此暴露诱惑男人又是一回事,这种极有可能随时曝光的三角恋关系,不能由她来捅破,依照少校那种闷骚的性子,很有可能钻牛角尖,这可不是她想看到的。

    套上睡衣,丁柔低头看了眼胸前,V领的设计根本不能遮挡她的奶白兔,深幽幽的乳沟诱人无比,她抬起头默默的扶额,先前那些卡哇伊的睡衣全部被她打包放到杂物房,如今的衣柜没有一件保守的睡衣,她身上穿的这件算是很保守了,可对于男人来说还是过于暴露。

    “柔儿,下去吃饭了”爸爸大人磁性的嗓音透过门板清晰地呈送至她耳边,丁柔索性放下心里淡淡的忧虑,打开房门。

    门外,身形挺拔魁梧的男人穿着简单的家居服,裸露出的胸膛上挂着几颗晶亮的水珠子,深邃的眼眸看向她,阵阵薄荷香气扑鼻而来,分明是和她一样洗了澡。

    未干的黑发凌乱的披散在女孩的肩上和胸前,呼之欲出的奶白兔惹的他口干舌燥,一张小脸蛋红扑扑宛如扑粉,眉目间还带着些春意,像极了一只餍足的小奶猫,无端的惹人怜爱。

    静静地伫立的贺正凡直觉下腹有了反应,想起先前入门便闻到一股熟息的气味,精明如他怎会不了解男人的做法,若是他也会第一时间将心念已久的人儿吃掉,理解并不代表他能大度的适应,不舒服的感觉自然是有的,可自家的小东西先是吃掉儿子,其次才是他,他还能说些什么?

    总不能和儿子争女人,虽然他确实有过独占的念头,但是依儿子的性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更何况家和万事兴的道理一直刻印在心里,自家的臭小子小时候虽然顽皮了一点,入了军营后倒是转了性子,沉默寡言的儿子偶尔也会给他打电话,这种父子间的交谈,静默无言的关心,双方都是能体会到。

    沉在心里的大石缓缓的松动,想找贺璟坦白的念头一闪而过,在女孩干咳声下,贺正凡心里一片清明。

    “柔儿,有了哥哥忘了爸爸”男人不容拒绝的揽着她,带着她往楼下走,醇厚的声音透着丝委屈,原本想挣脱男人钳制的丁柔,理亏的摸了摸鼻头,呢喃软语道“怎么可能忘了爸爸,最爱爸爸了”

    上一次醉酒扑倒爸爸,她也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只隐约的有些印象,记得男人引诱她吃大肉棒,其余的想破脑子也想不起来。

    按理说贺正凡年轻的时候肯定也经历过不少女人,她不是处子应该能感受到,第二天男人却是提也未提,她还暗自纳闷许久,如今也是理不出头绪,莫非是男人的屎尿性,自动脑补出答案,因为她平日太过于跳脱,将处女膜给跳掉了?

    同样穿着家居服的少校人模狗样的坐在餐桌前,看着相拥着下楼的两人,一张酷脸立刻沉下来,拧眉道“柔儿,来哥哥这里”

    贺正凡不动声色的放开手,感觉到腰间一松,丁柔安抚地捏了捏男人结实的臀,扬起笑颜小跑着来到贺璟边上,柔顺的坐在早已拉开的椅子上,默默的盯着桌面上的饭菜。

    周身的冷气压在女孩乖巧的行为中渐渐的消散,贺璟面色柔和些许,待贺正凡在对面入座后,拿起筷子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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