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已经敏感到每次被摸,精液都想射出来,却每次都被堵住,缝隙就那么小,每次只有几滴精液出去,女人涨奶的感觉也就如此了。殷单涨的恨不得伸手将那马眼锁给扣掉,但每次只要他一伸手,顾九麟就像是能看见一样,无比准确的捉住他的手,然后冲着他的鸡巴又甩一巴掌。

    生生打的殷单再也不敢伸手去摸了。

    “反正你的骚鸡巴也没用,不如废了。”顾九麟掐着他的手腕,龟头对准湿漉漉的屁眼,那屁眼已经学会谄媚讨好,居然一张一合的咬住他的龟头,主动往里面吸去。“难不成你还想留着你的鸡巴去操女人?那些女人能满足你的屁眼吗,嗯?”

    “唔——啊啊小、小混蛋还吃醋吗?老屁眼娘子的鸡巴都都被你锁住了怎、怎么操别人嗯——只、只能被相公操了”

    顾九麟被他说的心头火热,双手下移,掐住他的腰,对准那肥厚多汁的屁股“噗呲噗呲”就是一顿狠操,直操的那处汁水四溅,屁股淫荡的扭动。

    听着身下男人迷醉沙哑的呻吟,顾九麟明明知道他的身份,却依旧忍不住逗弄他:“别让我发现你的身份,不然我一定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你操成母狗。”

    “嗯啊啊啊!!!”殷单浑身一抖,精液始终没办法顺畅流出来而产生的痛苦渐渐让他麻木,他不得不把自己的全部注意力转移到身后的屁眼上,极力去忽视前面,在这种情况下,他反而体验到了更加纯碎的快感,后面的骚穴湿的像尿出来一样,顺着大腿淌下去,“不、不行小混蛋你敢我要砍你的头啊啊啊——”

    “随随便便就说要砍我的头,你以为你是皇上吗?”

    顾九麟鸡巴往里面一顶,淫肉顿时讨好的缠上来,再往外抽出去的时候,淫肉又将他的鸡巴狠狠缠住不让他退出,柱身上迸起的青筋用力磨擦着敏感的肠肉,刚才被花蕊刺伤的内壁被磨擦的又痛又爽,让殷单撑在身下的双手忍不住收紧,将床单紧紧抓住。

    猝不及防被提到身份,殷单的屁股急促抖动,身上的肌肉都忍不住绷紧,汗水滑落,将他的睫毛打湿,让他眼前朦胧一片,脑海更是阵阵白光闪过,全身上下的感觉被迫集中到后穴,感受着那根鸡巴在他的体内进出。

    “呵呵”殷单发出一声低笑,转眼就被操的支离破碎,发出一串呻吟,他甩甩脑袋,将脑袋上的汗水甩掉,“小混蛋想炸我说出身份嗯嗯啊!没、没那么容易!你若真的知道知道我是谁我便日日上你床任、任你索取啊啊啊别顶!”

    顾九麟低头一口咬在殷单的肩膀上,直到咬的对方沙哑闷哼,嘴里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他才放开:“看来以后每日上朝,我都要看看谁的骚屁股流水了。”

    “那肯定是啊啊——是老屁眼娘子流的水最多太子和和大皇子都比不过唔啊!不、不信你摸摸”

    顾九麟伸手在殷单的屁股上面一摸,摸了一手的骚水,顿时暗骂一声,在他的臀肉上打了几巴掌:“你是用屁眼尿了吗,这么多骚水!老逼饥渴成这样,平时没有大鸡巴捅也这么多水吗?”

    殷单被他操的声调都变了,沙哑充满磁性的嗓音带了浓浓的湿意:“不、不是嗯啊啊——平时想到你鸡巴会会忍不住想要尿出来——”

    顾九麟正在操干的动作一顿,被殷单撩的呼吸凌乱,鸡巴一涨一涨的,他赤红着眼睛咬着牙根:“把你这个老骚货操尿,让你再勾引我!不知廉耻,勾引当朝驸马!”

    他说着,掐着殷单的双手陷进肉里,将对方的腰肢掐的青紫一片,鸡巴一个劲儿的往里面操,龟头每一次都准确无比的操上那个骚心,操的殷单连连浪叫。

    “不、不行——相公我我鸡巴被堵住了啊啊尿、尿不出来”

    “尿不出来就给我滴出来!”顾九麟的声音近乎无情,他残酷地用鸡巴顶住骚点,过长的鸡巴几乎操到了身体里面,本来骚点那处就因为长期高潮而肿大发硬,现在被鸡巴顶的更是红肿不堪,紧紧挤压着他体内储存尿液的地方。

    “别、别顶了啊啊啊好酸”殷单被操的身子不住的颠动,他不得不压低自己的肩膀,抵在床上,撑住自己的身体,双手酸软无力的摊在两边,“被、被堵住了尿不出来”

    那处几乎完全被梅花堵住,只有窄小的缝隙,这么长的时间,连连高潮之下,从鸡巴到卵蛋之间全部都是浓浓的精液,这些都没有从缝隙之中完全滴完,尿液又怎么有空余的地方流出来。

    不断的操干之下,两具肉体激烈的碰撞在一起,急促的“啪啪啪”声连带着黏腻的水声响起,殷单的求饶声夹杂在其中,沙哑中带着些许媚意,顾九麟却充耳不闻,一心想要将这个老妖精给操尿。

    殷单的鸡巴硬了一整个晚上,自从马眼锁戴上去之后,就再也没软过,精液堵在里面,尿液也出不来,身后的鸡巴还在残酷的操着他的骚点,龟头在上面一次又一次的碾压过,顶的他腰肢发酸,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令人牙酸的尿意渐渐涌上心头,他不得不将双手向后摸去,抓住顾九麟掐住他腰肢的手,哀声求饶:“别、别再顶了鸡巴真的要废了”

    顾九麟残忍问道:“想不想尿出来?”

    殷单闷哼道:“想——想!让我尿”

    “好,骚娘子,尿给为夫看。”

    顾九麟右手往下,顺着硬到爆炸的鸡巴摸到龟头处,他指尖摁着梅花马眼锁,硬生生地将它扣了下来。

    刺入马眼内壁的花蕊被生生剥离,尖端从内壁上狠狠划过,痛的殷单惨叫一声,身体抽搐着蜷缩到一起,但是马眼在这一瞬间也畅通无阻,里面储存了许久的精液已经没有力道再射出来了,只能像失禁一样急促的流出来。

    这波精液足足流了半盏茶的时间,才彻底的流干净,殷单发出一声啜泣般的呻吟,然后被顾九麟抱起,背对着他双腿大张,仿佛小儿把尿似的,身后还传来顾九麟的口哨声,帮他催尿。

    “快尿吧,我听着。”

    刚刚的淫叫让殷单声音嘶哑无比:“你非要羞辱我。”

    顾九麟从后面含住他的耳垂,细细舔吻:“乖,我想听你尿尿。”

    殷单心中暗叹一声,算是拿这个小混蛋没有任何办法,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但是主动尿跟被操尿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他心中羞耻,好在黑夜之中,顾九麟并不能看清他的表情。殷单咬着牙齿,身子微微颤抖,在顾九麟的口哨催促中,终于马眼一酸,一股热流冲破屏障,哗啦啦的尿了出来。

    “啊——”

    殷单浑身一抖,痛苦的呻吟一声。

    他马眼里面应该是又受伤了,滚烫的尿液冲刷过细小伤口的时候,被烧蛰的痛快让他额头冷汗涔涔,他双手死死抓紧顾九麟的手臂,闷声道:“我那处要是坏了,我饶不了你。”

    顾九麟嗤笑一声,在他耳垂上细细啃噬着:“那就用你的老屁眼把我榨干。”

    殷单心中羞耻,尿液也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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