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也越硬,顾九麟打了十几掌,屁股已经肿的青紫一片,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了,两瓣臀肉甚至已经不能收紧夹住,露出里面的屁眼却是湿的一塌糊涂。

    “痛?你的骚屄流了这么多水,跟本将说痛?”顾九麟屈起三根手指粗暴的捅了进去,“还说没有框我?本将看你平时真是谎话连篇,嘴里没有一句真心话!”

    厉鹤天神经一紧,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愧疚和心慌,他双手撑在床铺上,手指收紧,将身下的床单紧紧揪住,咬着嘴唇一声不吭,默默承受着身后的巴掌。

    他确实对顾将军说谎了

    仔细想想,顾九麟对他这么好,又给他鸡巴吃,又信任他,给他升官,但是自己却

    厉鹤天的心都揪起来了,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似乎喘不过气来。

    他几乎就想对顾九麟坦白了,但是最终还是咬着牙忍住了。

    燕国的百年大计不能忘!

    等等?

    新帝说要嫁给定远侯?

    那百年大计还有什么用?

    厉鹤天光溜溜的身子僵在了床上。

    ☆、哥哥受伤,半夜偷偷用屁眼吃弟弟的鸡巴

    平心而论,厉鹤天确实是一个非常合格的男宠。

    或许用床伴来形容比较贴切一点。

    不过顾九麟并不是一个欲望十分强烈的人,再加上厉鹤天身份特殊,即便是现在燕国新帝闻人律登基,并且对大殷传递了求和的态度,对厉鹤天的防备依然不能掉以轻心。

    燕国向来喜欢内斗,闻人律又心思阴沉,如果这是一个表面求和,实则依旧想要跟大殷斗争到底的圈套,顾九麟却误以为真就不好了。

    所以顾九麟从来不留厉鹤天在自己军帐内过夜,他一般跟对方做完之后,就会让他回自己的帐篷。

    厉鹤天在这方面也显得十分识趣。

    过了几日,京城的第二道折子下来了。

    大殷的官员正在和燕国的使者团进行激烈的讨论,就两国和谐友好的事情展开更深一步的交流。

    燕国的使者团对求和的条件依旧是跟之前一样,顾九麟入燕国,迎娶新帝,与新帝退守西海十六岛。但是殷单在折子上安抚了顾九麟,一定会解决此事,让顾九麟不要将其他地方传来的一些流言蜚语放在心中。

    顾九麟处理完桌上的一堆政事之后,带着裴启前往议事大厅。

    自从占领了渭水城之后,大殷和燕军难得休息了一段时间,但是邻城依旧被一些燕军骚扰着,他们害怕顾淮和顾九麟的威名,便小心翼翼的将战场向两旁转移。

    前几日顾九麟收到了邻城的紧急求救信,便让顾淮率领三万大军前去支援。

    前后去了大约快一旬了,那边的燕军被顾淮打退两百里,败走两城,估计近几日就会回来。

    顾九麟刚刚走到半路,就看见一个士兵连滚带爬地朝他的帐篷冲去,裴启将他拦住,询问道:“定远侯在此,可是有什么敌情?”

    那士兵颤声道:“将军,夜校尉他”

    顾九麟的手指抖了一下,勉强镇定住情绪:“他怎么了?”

    “夜校尉他受伤了。”

    顾九麟感觉自己的后背像是突然被捶了一下一般,让他险些喘不过气来。

    哥哥才刚刚回到自己的身边,而自己身边就只剩下这么一个亲人了,不可以出事

    顾九麟努力控制住有些发颤的手指,他抬头看见裴启正在担忧地看着自己,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夜校尉如今在何处?”

    士兵跪在地上答道:“已经在军医那边进行救治了。”

    “裴启。”顾九麟低声唤他,裴启立马走到他的身边,“带我过去。”

    裴启垂首:“是,主子你稍微控制一下情绪。”

    “好。”

    天底下,地上头,古往今来,不管轮回多久,换了多少个朝代,最能感觉人命轻贱的,就是这里。

    浓重的草药味窜进顾九麟的鼻腔里,耳畔充斥着熬药时噼里啪啦的木材燃烧声,军帐内是受了伤的士兵正在接受医治。

    伤势轻一些的,包扎一下相互搀扶着离开,伤势重一些的,隔了一晚,第二天就用破草席裹了,统一埋葬到一起。

    顾九麟一眼就看见被重重士兵围住的特殊军帐。

    接连不断的胜利,将顾九麟的威望推向了更高,没有人觉得他空降过来名不副实,但更多的,却对新晋校尉夜罗刹十分佩服。

    甚至有一些人在私底下偷偷的传着,夜校尉是战神转世,是上一个战神离开之后,不忍大殷无人可用,被燕国欺凌,再次附身到了夜校尉的身上,延续大殷战无不胜的传奇。

    所以顾淮受伤,这些士兵也十分的忧心。

    顾九麟抿着唇角走过去,裴启喊了一声:“定远侯到——”

    众人跪倒一片,纷纷行礼。

    但是顾九麟已经顾不上他们了,他目光盯着军帐,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伸手将帘子掀开。

    顾淮正在盘腿坐在床上,他脸上的黑色面具被取了下来,冷峻到近乎淡漠的面孔有些苍白,听见帘子被掀开的声音,睁眼看了过去。

    四目相对,顾淮脸上露出一个笑容:“你来了。”

    顾九麟默不作声走过去,伸手在他身上摸着。

    顾淮倒吸一口气,连忙压住他的手:“别”

    “伤哪儿了?”顾九麟问他。

    “一点小伤。”顾淮迟疑了一下,不知道要不要给他看。

    以前在战场上的时候,顾淮也经常受伤,回京复命的时候被顾九麟扒了衣服偷偷摸摸地在他身上看,每次看到狰狞的伤口,年纪不过十来岁的小九麟就会红着眼抱抱他,亲亲他的伤口,然后安慰他说:“爹爹有,哥哥也有,以后小九儿也要有。”

    后来顾淮就不给他看了。

    四年后,他成了前魏的死士,被下了蛊,那用来调教男宠的淫虫让他的皮肤细腻光滑,就连上面的伤疤也变的很淡,几乎看不见。

    那些曾经证明他是一个男儿的证据消失了,却抹不掉他骨子里的热血。

    “给我看。”顾九麟的声音沉了下去,他一只手将顾淮摁到床上,另一只手将他身上的亵衣拽开,露出大片白嫩的胸膛。

    一旁的军医:

    军医一大把年纪,还要看两个男人调情,实在是难为他了,桌上的器具他都来不及收拾,连忙带着药使从军帐里离开。

    裴启也跟在后面出来了,吩咐众人:“定远侯和夜校尉正在里面谈论战况,闲杂人等不要进去。”

    顾九麟红着眼睛拽开顾淮的亵衣,那白嫩的胸膛上好几道血痕,十分刺眼,他不知道伤哪儿了,只好用右手一寸寸摸过去。

    顾淮抵抗不得,被对方摁在床上,下意识合拢双腿,想掩饰自己的反应。

    他实在是太久没有跟顾九麟亲热过了,对方这段时间对他又敬又爱,却保持着距离,别说是像现在这样摸了,便是光想一想顾九麟,他都要

    硬的射出来。

    只怕如今在对方的掌中,难以掩饰自己的欲望。

    但是弟弟掌心的热度又实在是让他贪恋,他皱着眉,努力想要控制自己因为快感而渐渐粗重的喘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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