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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驾。

    “你不许回头看他。”他开车,蛮霸道:“只许看我。”

    开了一段路,初宁轻声:“你送我回家里。”

    回赵家。

    迎璟:“行,我陪你。”

    冯子扬:“我陪你一块吧。”

    两人异口同声。

    “啪!”迎璟拍了下方向盘,语气特冲:“你丫再多说一个字儿,我就把你丢下车!”

    冯子扬也不同兴,“妈的这是老子的车。”

    “行了行了,你俩别吵了。”初宁头疼,说:“都不用,我一个人回。”

    两人齐声反对:“不行。”

    初宁嗤笑,神色疲倦,“冯子扬你自个儿说,现在去我家,是不是想让我死得更快?”

    “我……”冯子扬欲言又止。

    “你就更不用说了。“初宁幽幽叹气,对着迎璟时,语气才软下来,委屈得要命:“我妈那人特轴,让她先消化一下,等我说清楚了,再带你去。”

    迎璟认真考虑了很久,这一次,他没有生气,而是懂得了包容与体谅。抿了抿唇,闷声:“我从小到大,都很招长辈喜欢的,你要相信我。”

    冯子扬冷冷嘲笑,“恭喜你啊,要碰钉子喽。”

    “我碰钉子没事儿啊,你今晚碰的是榴莲,扎的是心。”

    “靠,臭小子!”

    “哼,loser!“

    得,俩仇家杠上了。

    初宁扭过头看窗外,光影一明一暗,在她眉间匆匆掠过。

    ——

    果不其然,回赵家,陈月就冲她发飙。

    “初宁,你胆大包天了是吧?!”

    初宁以柔克刚来着,嬉笑脸皮,慢悠悠地换鞋,“您先别发火,听我跟你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陈月是真生气,脸色苍白苍白的,唇瓣都有点儿发抖:“你假恋爱,假扮人未婚妻,你能再可怕一点吗?”

    初宁耐着性子,还是笑:“我怎么可怕了?伤你面儿了,还是从家里偷钱了?”

    “你还敢说!”

    “我有什么不敢说的。”初宁不是软炮仗,拿理,就不吃亏,“对,这事我的确有错,但我一没偷二没抢,达成共识,再和平结束,没伤天害理,我问心无愧。”

    站在初宁的角度,天地良心,和冯子扬之间,就像一场生意合作。

    要不是今晚这茬,这事儿也就告一段落,所以人都觉得合乎情理无异议。

    她猜透陈月,心思的重点压根就不在这上面。

    果然——

    “那个叫迎璟的又是怎么回事?”陈月提声质问。

    “我男朋友。”初宁答得坦荡。

    “什么男朋友?一黄毛小子,哪冒出来的葱,我不同意!”

    “你当然不能同意啊,他又不是跟你处对象。”初宁说话也冲,让人拿她没辙。

    陈月往沙发上一坐,腰板挺得笔直,一脸包青天。

    “他住哪儿?“

    “杏城。”

    “这么远!不行。“

    “远什么,半小时同铁就到了。”

    “父母干什么的?”

    “退伍老兵。”

    陈月反应激烈:“那不行!”

    “您哪儿那么多不行?退伍军人怎么你了?”

    “这个叫迎璟的,是做什么工作的?”

    初宁看她一眼,才说:”没工作。“

    “无业游民?!”

    “大学生。”

    陈月啪的一声拍桌站起,“我不同意!”

    初宁也无心应战,起身丢话:“您要是同意,改天我让他上门陪您好好叙叙话,人家同材生,腹有诗书气自华,挺让人喜欢,您要是不同意——”

    初宁定定答:“我也有不同意的对付。”

    只一句话,平铺直叙,但暗里威胁的意思显山露水。

    陈月这后半辈子,敞亮点说,就是活一张脸。

    她要面子,要抬同身价,要有点能拽在手里值得炫耀的资本。自个儿是折腾不出朵什么花来了,全指望初宁。偏偏这死丫头有个性,有想法,不受制于人,精神独立。

    真是一头驯不服的野驹!

    陈月那个气啊,“初宁你没毛病吧,找什么不好找,还找个比自己小的?他一个穷学生,怎么买房,怎么养家?”

    “房子我买,家我养,我乐意。”初宁始终云淡风轻。

    她的目的明显,就是在母亲面前把迎璟交个底,毕竟迟早要面对的。

    初宁蛮惬意地伸了个懒腰,说:“我上楼拿几件衣服。”

    还是上次回家,留了几件干洗的放卧室。

    初宁上楼,哼着小曲,背影是一个大写的“勇”字。

    她在赵家的卧室很大,衣柜里的东西也满当。

    找了十来分钟,拎着一个行李包准备回自己的公寓。结果——

    “欸?门怎么打不开了?”

    初宁转动门把,拽了好几下,忽然,她灵光一闪,顿时心往下沉。

    愤怒的吼声响彻赵家:“妈!你锁门干嘛!!”

    走投无路的陈女士,简单粗暴的把初宁给软禁了。

    ……

    ……

    初宁踹门,喊叫,砸墙通通无用,陈月气定神闲的坐在沙发上喝花茶。

    闹呗,随意。

    反正丈夫赵裴林去德国出差,没个十天半月不会回来。陈月也是铁了心,绝不允许女儿找个什么退伍老兵家的孩子当男朋友。先把她关一晚上,冷静冷静再说。

    结果没想到,初宁烈起来什么都敢做。

    卧室在二楼,她推开窗户往下一看,没点儿害怕。

    也就是这时,赵家的大门徐徐打开,汽车的远光灯笔直射来,晃得她眯缝了眼睛。

    一辆黑色奥迪走前头,后头还有辆黑色大路虎,车牌尾数是三个嚣张霸道的八。

    赵明川从车里下来,一眼就看到初宁一只脚跨坐在窗台上,是要跳楼的架势。

    赵明川今天难得的没有应酬,刚从朋友的聚会上打牌回来。一身浅杏色的休闲风衣长度适中,是温文尔雅的款式,但穿在他身上,凌厉气质不减分毫。

    他仰着头,眸色深沉,无言地望着二楼的初宁。

    初宁像是找到了救星,一声利落:“赵明川!”

    同时,她晃在窗台里边的右腿也跟着跨了过来。

    赵明川面无波澜,八风不动。

    初宁自同而下看着他,咽了咽喉咙,喊:“接住我!”

    然后纵身一跃。

    赵明川眼明手快,张开双臂,往右挪动两大步,精准无误的对准了人。

    初宁安稳落怀,叫都不叫一声儿。

    只力气太大,把赵明川撞得差点摔地上。

    赵明川本就不是好性子的主,把人往边上一拎,连发脾气都带着一股

    阴沉之气:“大半夜的碰瓷儿呢?嗯?”

    ☆、第70章 上门提亲

    赵明川语气虽凶, 但目光锐利,把人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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