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

    单单只是一个灵魂碎片就能有这般出众的样貌,那个所有魂片的原主,大概好看得惊心动魄吧。

    就算是为了看大美人也要好好做任务,嘻嘻嘻嘻。

    “考得怎么样?”

    “嗯,我觉得,我可能考不上D大或者L大,分太高了,”朝灯像是不好意思那般笑了笑:“其实不在一起读也没关系。”

    “能上,”那个人专注地望过来,子夜般深邃的瞳孔隐约快要溢出感情:“我们会在一个学校。”

    “不是你说能就能啦。”

    朝灯漫不经心弯着眼睛,唇角花哨的弧度像小勾子那般直引人心,楚驰誉目光暗了暗,忍不住在大庭广众下去牵他的手以确定这个人属于自己:“不会分开的。”

    “好好好,依你依你。”

    把“不”字去掉才是正确的答案哦,大少爷。

    散伙饭定在市内一家海上餐厅,A班所有人于甲板合唱了,不少同学都流了眼泪,班导也毫不介意平时看起来老老实实的男孩子们几乎都私下学会了抽烟,见他们聚在一起叼着烟比中指拍照也不阻止,扶月哭得最惨,挨个挨个与大家拥抱,抱到朝灯时糊了他一脸眼泪。

    “不哭不哭,”朝灯安慰地轻拍她的背:“以后你打个电话就见面,随叫随到,行吧?再哭你妆花了,变丑我就推开你啦。”

    “呜呜呜呜哇哇哇哇灯——”扶月上气不接下气,朝灯继续诱哄:“不哭啦,搞得像你暗恋我一样,我懂的,你就想趁机拥抱我一下。”

    扶月立刻推开他哭着滚进了楚驰誉怀里。

    “保持联系。”

    楚驰誉学着朝灯那样拍拍她的头,扶月仰起脸,果然妆花了,眼线晕成眼影,眼影晕成腮红,即使如此,她依旧边打嗝边保持冷静:“班草你、你…对班花好一点!”

    “唔?”

    “谁他妈…看不出来你们那点破事,”扶月抹了把嘴:“好歹我……也真的…”

    话没说完,她一头撞向旁边另一个女生,和对方抱着继续互抹眼泪。

    啊,真可爱呢。

    朝灯的目光从扶月身上移开,旁边的楚驰誉和他视线撞上,瞳眸里明明灭灭燃着火光。

    他尚且年轻,就像溢满水的湖泊般生机盎然,想到自己所作所为很可能毁掉对方这种向上的生命力,朝灯不觉皱了皱眉。

    感觉自己特别婊?

    [终于长大了。]

    [……]

    信不信灯灯婊统统一脸血,让你变成痛痛。

    哭完闹完后,大家分开度过狂欢之夜,有的人去了先前预定的KTV,学生情侣手拉手看电影,扶月和另外几个女生蹦迪,玩得好的男生邀请他和楚驰誉网吧通宵,没等他说话,楚驰誉摇摇头拒绝:“我和朝灯有事,你们玩,明天一起打。”

    “行,玩开心啊。”

    “楚少又要带人单独潇洒,可以的可以的。”

    和他们互损几句告别,朝灯跟着楚驰誉从船上下来等车,心里有几分诧异,事先楚驰誉并没有说过毕业当晚的安排,看他似乎早早计划好的样子,难免不觉得好奇。

    离开前余光瞟到扶月妹妹,她已经掏出小镜子补妆了,右半边脸完美得能参加宴会,左半边惨不忍睹,在心里感叹她的神奇,朝灯收回目光。

    的士最终停在了瑞嘉都奢华高大的别墅区,即使是夜晚,这片城市最昂贵的土地依旧如宝石般璀璨夺目,车停下后,楚驰誉按密码开了门,等他按亮大厅,朝灯才发现偌大的别墅内空空荡荡,没有一个人。

    “我让管家他们都走了,”楚驰誉换了鞋,示意朝灯换另一双早已摆好的拖鞋:“爸妈不在这边。”

    “意思是只有我们两个?”朝灯嬉皮笑脸:“你是不是想做坏事?”

    楚驰誉沉默,半晌过后,忽的对他笑了笑,少年俊美的面容在灯光下亦真亦幻,他平时很少笑,脸上表情也总是淡淡的,一旦笑起来,平日素来冷清的眉眼近乎有积雪消融的美感,看得朝灯脸红心跳。

    笑那么好看干嘛,知不知道老子弯弯的。

    “……你别光笑不说话啊,有什么保留节目展示出来。”

    “好,”楚驰誉脸上笑意没停,他放低声音,温温柔柔拨开朝灯额前的碎发:“那我教你怎么干人,好不好?”

    “……”

    好!

    来!!

    我懂的,我准备好了!一!星!恨!意!值!

    见他不语,楚驰誉继续拿手在朝灯脸上摩挲:“很早就想好毕业这天要做什么,一直没说,怕你被吓跑。”

    “不会,”朝灯兴高采烈往他那边凑:“誉誉,来吧来吧~我超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楚驰誉的吻落了下来:“明天早上还能讲这种话再说,就算你哭着求我,我也不会停。”

    中央空调的运作声寂静融于空气流,没拉紧的暗色窗帘透出一线天光,温度打得很低,即使是灼人夏季,睡在这间房也不得不盖上羽绒被,朝灯轻哼了声慢慢睁开眼,身体传来的疼痛一瞬间令他恢复了神智。

    旁边的楚驰誉听见动静,深黑双瞳缓缓睁开,眼底一片清明,完全不像纵情过一晚上的模样。

    “早。”

    感觉身体里某个不属于自己的部位的东西越鼓越大,朝灯脸色发白想抬脚踹人,一动腿上传来的酸胀感和可怕的密集痕迹让他不得不放弃这个举动,人又被压回床上,楚驰誉居高临下控制着他。

    “够了啦,誉誉,”朝灯陪着笑,殊不知清早醒来就在对方面前露出这种表情简直人生大忌:“不要了行不行?”

    从客厅拉扯到卧室,最下流的是对方居然在那种情况下不忘反锁密码门,感觉腿都要被操断了,还死活爬不出去。

    而且……

    楚驰誉这个畜生,越做越爽,刚开始保有的侵略性和恶意到后面全部变成爱意,仅一个晚上,他刷了十天没得手的最后半颗星就涨到了满值,恨意值他妈的硬生生掉到了半颗星。

    爱能是做出来的吗?能吗?太他妈堕落了。

    [你只是比较介意减恨意。]

    [我是那种人吗?]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少年用力一顶,朝灯面无表情:[我就是那种人。]

    不搞了呜呜呜呜呜。

    要分手,灯灯要满含恨意的抱抱。

    等待成绩出来的那十几天,楚驰誉带着他上首都欢度光阴,各种各样的排场看了个遍,对这些站在权利顶端的年轻人层出不穷的花招大为惊叹,白天,楚驰誉跟他从购物街逛到古建筑,晚上酒吧宴会游戏厅三点一线,初尝情爱的少年食髓知味,近乎每日都不得不想办法避开他无度的索求,最纯情的一次,楚驰誉领他去逛了D大和L大的校园内部,两所名门大学都在首都,那个人问他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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