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代言情 > 心坟
    。

    几天后,黄先生对她说,自己很爱他的老婆,但是老夫老妻的生活,让他对妻子欲望已经不大,而他又常年在广州做生意,需要一个女人解决他的生理需要,问她愿不愿意做他的情人。

    那时候的她,考虑了几分钟后,点了头。

    即使,黄先生是扁是圆,照样对她没有任何意义。

    因为,她很想知道,男人为什么心里住着一个女人,身体却可以分给另一个女人?他们的心理到底是怎么想的?

    如果这世界上没有纯洁的爱情,那么,她还在坚持什么?为什么,不干脆去做一个坏女人?!

    ※※※※※※※※※※※※※※

    故事讲完了,宋予问整个人都愕住了。

    杜晓雯的家也到了。

    “还是谢谢你今天救了我,虽然,也许,你只是在别人的悲剧中体味自己的幸福而已。”头也不回,杜晓雯下了车。

    第五章

    曾经有三年的时间,她都象只是活在自己的躯壳里。

    外面世界的纷纷扰扰都与她无关,她住在黄先生给的金屋里,但是这个屋子里却没有一个角落能让她有存在感。

    每天晚上,灯一关的时候,觉得这个世界特别特别的黑暗,没有一丝亮光。

    那让她,很害怕很害怕。

    她从来不笑,因为,心中没有快乐,她也流不出眼泪,因为,一个人的世界眼泪一文不值。

    黄先生很忙,温州广州两地跑,他的老婆盯得紧的时候,一个月甚至只能来几天而已。

    而那几天,她更沉默。

    她孤独,她很少对人开口说话,总是整天整天的画画,只有专注在色彩的世界,她才会觉得有一点点灿烂。

    她的画技突飞猛进,她笔下的世界七彩斑斓,但是,她现实的生活,却无比灰暗。

    她渴望温情,如同浮萍找不到根。

    她向往自由,但是,她被这个世界搁浅在门外。

    她的世界没有春夏与秋冬,三年的光阴一逝而过,直到某一天,她发现,自己居然怀孕了。

    ……

    清晨,杜晓雯惊醒过来。

    楼下喧喧扰扰。

    床畔旁的位置,早就变凉,但是,不会带给她任何心慌。

    穿着宽大到盖膝的男式衬衣,她轻步走到楼梯口,就着拦杆,探向楼下。

    昨天晚上,一个人在家,极其害怕,一闭上眼,总是会见到黄太太想把她撕咬成粉碎的样子,还有,予问的那些话。

    她承认,这么多年来,她从来没有去想象过黄太太的心情,她看到的事物都太表面。

    因为这个世界抛弃了她,所以,她也抛弃了自己。

    她错了。

    现在改正,还来得及吗?

    突然,很想很想见士诚。

    她来找他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多,对普通人来说,也许只是夜生活的刚刚开始,但是,她的未婚夫早就入睡。

    他来开门的时候,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取下了隐形眼镜的他,近视有点厉害。

    “怎么这么晚?”他揉揉眼睛,晕暗的光线下,没有注意到她的脸上突兀着几条红痕。

    她吸了吸气,“今晚,我能睡在这里吗?”离结婚只有一个月了,他们的新居装潢也快完毕了。

    他呐了一下,微微有点朦胧的视线已经瞧见她有个简小的行李袋。

    他终于回答,“好吧……”怎么突然要住过来?但是,如果他问出来,好象有点显得太不识趣。

    “进来。”他让开身子,让她进来。

    ……

    昨天晚上,她没有回家,和他一起睡得觉。

    其实,真的只是“睡觉”而已,没有任何引申的涵义。

    他的生活太干净,既然她以前没有留宿过,那么住处又怎么会存在避孕套这种东西的踪影?而他的人生计划,新居刚装修完,避免甲醛和苯的污染,一年后再备孕比较适合。

    他就是这样的人,没有万全的准备,就不会乱来。

    再说,在工作的诊所内,做男女之事,即使是楼下楼下,保守的他,也觉得不自在。

    ……

    诊所外面虽然站满了人,但是,里面还没有开门,士诚正在检查着新到的药物质量。

    中草药的保质期不象西药那样可以注明日期,药材的性质及储存条件都极其重要,如果一旦受潮或者受湿就会变质,霉变的中草药,不但不能治病,反而会加重病况。

    现在不良的药商太多,而他做事一向很严谨,对每一个小生命,都极其负责。

    杜晓雯靠在扶梯上,凝视着认真工作的赵士诚。

    她的心中有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定。

    她磕磕碰碰,一直在寻找一个能认真对待感情的男人。

    他不需要太多的甜言与蜜语,只要,他的眼里只有她。

    现在,她终于找到了,对吗?心里,应该有着淡淡的幸福感才对,但是,为什么一闭上眼睛,就想到另一道帅气的身影,他紧张着女儿四处奔跑的样子,让她的心房,涌起一股好酸好涩的感觉。

    ……

    贺太太的脾气相当火爆。

    她好象遇见了不痛快的事,而显然,让她不痛快的人,好象是他。

    虽然,他觉得莫名奇妙。

    “贺毅,说了多少次了,袜子不要乱丢!”

    哪有说多少次?明明他一向都是如此,以前她都直接视若无睹,一声不吭的呀。

    “贺毅,淋浴的时候要拉上玻璃门,别弄得整个浴室湿答答!”

    瞧瞧瞧,又来了。

    而且,语气比之前更燥了!

    “贺毅,不要穿着小裤衩在家里走来走去,就算身材再好,你也不是卖肉的!”

    他穿着三角裤从房间里出来喝口水,也要被骂。

    “贺毅,我现在不想见到你,回房去!”她狠戾。

    他只是比较早回家,在她和女儿面前晃来晃去,就被她象溜狗一样在训?

    关系才稍微好转一点,她这是把他当什么了呀?

    “贺太太,我是你养的狗吗?”于是,他也不爽了。

    她今天特别情绪化的眼神分明在写着,你们男人真讨厌、真恶心!

    “贺太太,晚上把瑞瑞哄睡后,到我房间里,我们好好沟通一下!”他皮笑肉不笑,凉凉道。

    其实,心房不确定的七上八下。

    他哪惹她不爽了?是因为今天美术课,她也见到杜晓雯了?但是,他既然下定决心把一切都成为过去,她这样对他呼呼喝喝的,是不是太过分了?

    什么也不知道的瑞瑞,在旁见着如此“和谐”的父母,一直偷笑。

    十点多,瑞瑞睡得很熟了,她终于到他的房间。

    她一进屋,就被从后面抱住,深吻纠缠。

    僵了一下,最终,她还是选

    择搂上他的脖子,回吻他。

    “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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