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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贺毅唇角轻扬。

    “予问,你跟我来一下。”赵士诚也放下碗筷,不等有任何回应,他率先朝诊所楼上走去。

    是的,他不想追悔莫及。

    但是。

    “贺毅,我请完假了,我们走吧!”予问却起身,不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就直接向门外走去。

    赵士诚的脚步僵在楼梯口。

    瞬间,气氛诡异,所有人都沉寂了,贺毅看了一眼赵士诚,没有多想,旋身就追了出去。

    予问径自坐上贺毅的车,直到贺毅发动车子驰离了诊所,她也没有回头,更假装没有见到赵士诚也追了出来。

    她不想和赵士诚谈话,俗话说得好,道不同不相为谋。

    她要走的这条路,义无反顾而粉身碎骨,她不需要谁的认同,不需要谁的掌声,即使,那两个月里,赵士诚给了不一样的她。

    那样没有记忆的她,眉心不再是锁着深郁,笑容多了,甚至慢慢新奇地觉得撒娇也是一种乐趣,那样的她,偶尔流露出的孩子气,是二十岁的她也不曾有的样子。

    但是,她现在必须戒掉,软弱和依恋都必须割舍,即使往后她的悲喜,没有人能分享。

    到了公司,助理已经迎了过来,神色有点激动。

    她坐在办公室内,在贺毅面前,露出有丝茫然的神情,“我不太懂这些。”她把文件推开,一副有点烦躁的样子。

    “没关系,如果你做错了决策,我帮你善后就好!”贺毅耸耸肩膀,笑得洒脱。

    以前问毅的每一个策划案、每一个广告片都是他来制作,贺太太亲自把关所有策划,现在只要贺太太肯回来,让他做什么都行。

    “是吗?!”她冷哼。

    “你尽管当玩票好了,如若真有什么事,我来顶着。”他没有注意到她低敛下的冷光,只是无所谓地笑笑,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诺。

    “那好吧,方助理留下,你们都先出去,我要开始先熟悉一下公司。”她靠向老板椅,天生的气势隐露。

    一个下午,因为她的归来,公司上上下下都忙成一团。

    坐在总经理办公室内的贺毅,隔着透明的玻璃窗,看着对面的办公室,主管们忙碌的进进出出,不是开会就是汇报业务。老板椅内的她,完全的女王作风,犀利到说一不二,比起以前,现在的她简直孤行己见、刚愎自用,害得属下们压力都超负荷,战战兢兢。

    他不喜欢女人太强势,他更不喜欢她工作起来六亲不认的样子。

    但是,现在的他趴靠在桌上,瞅着对面一幕,竟情不自禁地发笑,心中竟觉得无比踏实,有着淡淡的幸福。

    临下班前,他通过助理要到了她今日的工作成绩,但是,一看,他呆住了。她的所有决策,几乎都做得一塌糊涂,生嫩稚气象刚毕业完全没有社会经验的新人,相当没有水准,很失她以往的精练。

    而他能做的依然只是无所谓的笑笑。

    ……

    晚上十点。

    她洗完澡,把空调打到舒适的温度,掀开被子上床,但是床头灯依然亮着,她坐在床上尚在仔细研究这三个月内公司的财政报表。

    财政报表显示,这三个月里,无论业务还是财政,公司都很稳定。

    贺毅维持得很好。

    她正准备翻页的动作一顿,因为房门被推开,右侧的空床位一陷,被某人大剌剌占据。

    属于男性特有的气息入侵,一双臂已经缠上她的腰,予问僵然,颦了眉头。

    贺毅穿了一件V领的白色T恤,敞露出一小半部分的胸膛,缠在她怀里,支着胳膊对她笑的样子,说不出来的率性、性感和慵懒。

    “还在忙?”他用脚磨了磨她的小腿,挑逗的意味极浓。

    而她仅只掀了一下唇,“你来我房间做什么?”

    被如此不客气的一质问,他却仅挑了眉,“贺太太,我孤枕难眠,想抱着你睡觉。”

    她眉头颦得更深了,准备搬回家住的时候,她并没有深虑到这点,毕竟她和贺毅以前都是分房而睡。

    “我不习惯和别人睡在一起。”她断然拒绝,吐出的话语更是毫不思考,简明利落。

    但是。

    “不,你习惯的,我们以前就是睡在一起!”他的唇角微微勾起。

    他没有说谎,他们长达半年的同居时间,他们都睡在一起,甚至之前的恋爱,有时候是他到她家过夜,有时候是她留下公司他们两个人睡在一起。

    他继续一副教人气结的轻佻,“贺太太,要不要我帮你恢复一点记忆?”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贺太太,你以前可是床上运动很黄很暴力,很喜欢嫖……我!”他痞笑。

    被挑逗的她,依然脸不红心不跳。

    她告诉自己,人生必须有所忍耐。

    “是吗,什么叫很黄很暴力?”她学他挑眉。

    “我示范给你看!”话音刚落,他就反掌扣住她,将娇躯按入床铊,强势的吻压了下来,狠狠封住她的唇,力度激烈到几乎想吻肿她的唇。

    第七章

    贺毅的心湖激荡,用力吻着她,以一种强烈而复杂的情绪,在她的唇上厮磨,将火热的舌滑入她的唇齿间,亲昵地(爱)抚,尽情纠缠。

    他的右掌滑过她柔软的身体曲线,停在胸前的丰盈,隔着衣物抚弄撩逗,并同时饥渴地用自己下身的欲望磨抚着她的大腿内侧。

    其实,他对她一直是有感觉的,床第之间,他的身体对她是渴望的,即使关系再恶劣的以往,身体也比心早一步诚实。

    特别是现在,他很想要她,那天已经被她逃了一次,身体的疼痛和渴望还清清晰晰在那,急欲餍足。

    不同于他的激奋,予问很僵硬,她握紧拳头,象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于是,即使欲望早在身体里掀起骇浪,贺毅还是试着放慢脚步。

    印象里,他和贺太太的每一次性爱,几乎都是她在主动,但是,其实享受到的人,一直是他,这一次,他决心要给她最完美的一夜。

    他离开她的唇,手指轻轻地拨开她额前的发丝,贺太太的头发比以前稍长了,看起来五官更加明亮动人,多了很多的女人味。他俯下身,轻吻她细致的眉毛、紧阖的眼睫、小巧的鼻子,无数个细碎的轻吻犹如雨滴般,点点滴滴地落在她的脸上,从温柔再到激狂。

    性爱上,身经百战的他是一个高手,永远知道怎样能挑起女性的自觉,更何况,他对贺太太的身体太熟,熟知她身体的每一寸敏感地带,清楚怎么做能让她更加敏感。

    他吮着她的脖颈,蜿蜒而下,一一种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他的吻,停顿在她的胸口位置,他也不急着脱她的衣,只是用舌尖隔着布料,一下又一下时而湿舔时而含缠着她的丰挺。

    予问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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