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怀星特别想掐死另一个自己!

    看看赵羽竹的人设!酒鬼形象就算以后曝光,那对外包装一下,很容易变成一身风骨、满眼疏狂,举杯邀月、对酒当歌,但炸鸡?鸭血?再怎么包装,也翻不了身了。这一局输了。

    ——都怪文诤远的垃圾芯片!

    “不了。”路怀星语气森冷,“狗塔不至于在同一个地方栽两次。”

    在明知道路怀星心里,炸鸡的地位居然比外骨骼高的去情况下,光塔还敢让他拿出“能代表本心的东西”,那就说明炸鸡放上去百分之百是输。

    “我放上去的东西,需要代表我的心性,是这意思?”路怀星问她。

    女神马特点头:“是的,至少是你某个方面的映射。”

    “什么都可以?”

    “是的。”她看向罗小北,“只要阿努比斯不提出反对,那就都可以。”

    路怀星挑了挑眉。

    这很明显,是个陷阱。

    阿努比斯由罗小北扮演,罗小北已经句句都在问候狗光棍了,他怎么可能反对路怀星放上去的东西,那如此来说,罗小北会把所有路怀星放上去的东西,认定为可以代表他的本心。

    而且,马特的那根金色羽毛看起来并不轻,因为天平确实向下沉了很明显一截,不是真羽毛能够有的重量,但那个重量是真的吗?路怀星十分确信,他现在哪怕放上去一根头发丝,这个天平也会显示他放上去的东西太沉。

    这可不是一个遵循牛顿定律的物理题,这是个魔法世界观设定下的陷阱。

    他的目光在周围来回打量了片刻,缓缓拿出了s000佩刀。

    马特的目光注视着那把刀,意味不明。

    “路哥,这,你——”

    修长的指尖点在罗小北嘴唇上,把他的话按了回去,路怀星的指尖是温热的,很暖,甚至有些微烫,在任何时候都能带来一种安抚的力量。

    罗小北忽然就平静了。

    他相信路怀星,相信无名的英雄。

    “这位阿米特,只有审判不过关,才会醒?”他平静地握着刀,问。

    “是的。”女神点头。

    路怀星的胸口标志红得耀眼,但他现在的态度,却诡异地很像n级状态,温和有礼,客客气气,他又问:

    “这位托特神,是只负责记录结果,别的什么都不管?”

    马特女神看了他一眼,回答:“是的,这是审判的记录者,他只负责客观公正地记下一切。”

    “很好。”路怀星笑了一下,慢慢走上前。

    青年走路的姿势优雅端庄,如同仪仗队一般,他挺拔的腰身如同银枪般修长笔直,他双手端着那把刀,俊美无双,所以刀也显得毫无威胁性,就如同手捧一件艺术品。

    他走到天平边,马特就坐在那里看着他。

    “我选好我要放上去的东西了。”

    路怀星微微露出笑容,马特也笑着看他,刚要说什么,然后电光石火之间,s000出鞘,高热的光能猛然炸开,直接近距离击穿了马特女神的心脏!

    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场面有一瞬间死寂,只有刀锋能量震动的嗡鸣。

    女神曲线完美的身体中央出现一个焦黑的巨大空洞,高能光刃穿过,连血都没有流,直接就蒸干了。

    尸骸跌倒,路怀星看也不看,缓缓还刀归鞘,依然仪态完美。

    他提着刀,转向天平,天平上羽毛一端还落在下方,空无一物的托盘在上,他视线轻慢但凌厉地扫过天平和旁边负责记录的托特,徐缓但饱含杀意地说:

    “我过关了。”

    托特下意识回答:“可是,托盘不是空着吗?”

    他说完,路怀星的目光落在空荡荡的金盘子上,笑道:“这就是能代表我本心的东西——敌人的命。”

    而他的敌人,已经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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