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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弄吗?”

    “弄什么弄,”宁亦惟想往上坐起来,被梁崇按着不能动,“我又不是你。”

    梁崇像逗猫一样,一手把宁亦惟压在地上,一手一路往下,按在宁亦惟的臀上,似笑非笑地问宁亦惟:“你还知道我这些事?”

    梁崇突然松开了宁亦惟,起身拿起扔在地上的大衣。

    宁亦惟看清了刚才顶着自己的东西,一阵腿软,刚坐起来,想穿上裤子,便见梁崇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了一管东西,然后转头看着自己。

    “什么都能做。”梁崇盯着宁亦惟,说。

    宁亦惟来不及反应,脚踝一疼,给梁崇拽了回去。

    “别不敢。”梁崇又贴着宁亦惟的嘴唇说。

    宁亦惟看着梁崇把管子转开了,挤出米白色的乳液一样的东西,沾在食指上,又过了几秒,随着食指,探进入了宁亦惟的体内。

    并不太疼,但怪异极了,宁亦惟看不到梁崇的动作,只觉得梁崇戳刺地毫不迟疑。乳液被肠道的温度烫得化了开来,让宁亦惟越来越热很热,小腹紧绷,逐渐地觉得梁崇的手指还不够用力,可以再用力一点。

    宁亦惟抬眼看梁崇,梁崇的面色看上去并不那么急,手里的动作却加快了,他把宁亦惟弄得松软,再抽出手指,让宁亦惟自然而柔顺地闭合,又重新插入,把湿软的肉都撑开,撑得得几乎可以裹紧、容纳他。

    “梁崇,”宁亦惟看着梁崇面无表情的脸,忍不住问,“你什么时候开始想和我做这些的?”

    梁崇再次抽出了手指,宁亦惟感觉到了梁崇的顶端碰到了自己湿润的入口。

    “你猜。”梁崇边说着没有诚意的回答,边将宁亦惟的身体打开了。

    宁亦惟有点痛,但更多是麻和涨,像本来就饱饱的,身体又里平空被多塞进了东西,被塞得满过了头。

    或者像弹性系数不是那么大的弹簧。

    宁亦惟恍恍惚惚地想了前半段的弹簧比喻,被梁崇压在地上顶送起来,便忘了下半段是什么。

    “很久以前,”梁崇的速度不快,但撞得很深,把宁亦惟撞得魂飞魄散,他低声对宁亦惟说,“我就在想。”

    他把宁亦惟抱起来,让宁亦惟的胳膊绕过他的脖子,嘴唇贴着宁亦惟的耳垂,如告解罪孽一般对宁亦惟坦白:“我会想着你自慰。”

    宁亦惟手臂无力地垂着,胸口的精液干了,眼睛半睁着,却找不到可以聚焦的地方,随着梁崇的进出四处晃。

    原来规规整整,正正经经,与欲望毫无关联的宁亦惟被梁崇弄乱了,附在每一根骨骼上的每一寸白皙的皮肉,都填入了性欲与交媾的痕迹,都在宣告宁亦惟也是会跟人做爱的成年人,正在被梁崇钉在墙上恣意地侵犯。

    像那块切开放久了的苹果,梁崇每往上深深地进入宁亦惟一次,宁亦惟就又熟了一点,身体多了几块斑驳,汁液又被挤得滴下一连串,甜而滋味怪异的汁水多得在地上四处地淌,浸湿了整个房间。

    “我会一边静音,打你电话,让你给我读书,一边自慰,”梁崇的声音之中带着让宁亦惟迷失自我的邪恶与直白,“不过不是经常,只有喝多了才这么干。”

    他会听着宁亦惟的声音,想一些零碎片段的画面。

    一般有一个开头,例如是宁亦惟哪一天跌入凡尘,灵窍顿开,找梁崇坦白,说自己不喜欢异性。

    梁崇便说,宁亦惟,别弄错了,我来帮你试试是不是真的。

    然后梁崇和宁亦惟在卧室、书房、客厅,家里所有场所做爱,对宁亦惟说不入流的粗口,姿势五花八门。

    宁亦惟张开腿躺在任何一个地方被他操到高潮,浑身沾满精液和汗,下面松软得出水,在梁崇身下全身泛红地发抖地大哭,夹紧了梁崇求饶,但哭没有用,梁崇会扣着宁亦惟的手腕,让宁亦惟从头到脚都是他的。

    有时候宁亦惟以为梁崇这里没声音,就是睡着了,读了一半偷懒停下来,梁崇便听着宁亦惟的呼吸声高潮。

    宁亦惟很听话,会过很久,确定梁崇睡着才挂电话。

    这一小段时间很重要,是梁崇拥有宁亦惟的时间,安静而珍贵。

    也有时梁崇太疲惫了会幻听,感觉自己听见宁亦惟在电话里说“我爱你”。

    说梁崇,我送你这么多礼物,每天到你家里赖着不走,都是因为我爱上你了,我爱你很久很久了。

    说梁崇,你对我来说最重要。

    我会永远、永远、永远跟你在一起,永远都不离开你。

    宁亦惟身上蒙了一层薄汗,胸口泛着粉色,胸口的乳粒像两颗小小的红果子,被梁崇随意地拨弄。

    梁崇以为宁亦惟会害怕,觉得他有病,但宁亦惟只是失神地看了梁崇一会儿,便凑过来啄吻梁崇的嘴唇。宁亦惟的味道很干净,他柔软的唇舌贴着梁崇的,给了梁崇一个诚心诚意的湿吻。

    吻了片刻,宁亦惟含含糊糊地告诉梁崇:“以后就不用静音了。”

    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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