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三七长极

原来殿xia小小年纪就钟ai一夜风l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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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岐山问:“郝痛没说万寿节那日殿下醉酒后在崇光殿做了什么?”

    九皇子心头一紧,想我该不会在父皇皇兄、满朝文武面前翻跟头了吧?

    “郝痛没跟进崇光殿,自然不知道。”他急急地问大阉人:“我做了什么?”

    曹岐山松了他的手,凑到小崽子耳畔低语。

    九皇子听着听着耳根逐渐泛红,一脸的如遭雷击。

    308.

    然而转念一想,九皇子又乐了,兴奋地一击掌:

    “曹岐山,我真是个天才!”

    “哦?殿下何出此言?”

    曹岐山一条胳膊搭在九皇子沉下去的腰间,揉了揉他披散而下的长发。

    小崽子头发上面倒是挺顺的,一到尾巴梢就到处乱翘,翘得一动就缠作一团。

    陆离认真地掰手指数给他听:

    “你看啊,我喝醉了既没有亲父皇,也没有亲太子,更没有亲什么乱七八糟的太监宫女,唯独亲了今儿就滚蛋的拓拔鸠,你说我这耍酒疯是不是特会挑人?真是妙极了!”

    曹岐山挑弄他卷翘的发尾,不咸不淡地说:

    “如此说来,当真是妙,原来殿下小小年纪就钟爱一夜风流。”

    九皇子察言观色,当即识相否认:“不、不不,我没有不负责的意思!我绝对有在认真考虑你说的话!”

    曹岐山手指在他乌黑的发丝间穿梭,一点点捋开他打结的发梢:

    “殿下考虑好了?”

    九皇子被他顺毛顺得犯困,拿脑袋蹭蹭他的衣襟,打了个假惺惺的哈气:

    “啊——好累……我睡了,一会儿聊哦。”

    说罢一头闷进大阉人的怀里打起一溜串儿小呼噜。

    309.

    曹岐山抽了装死小崽子浑圆的屁股蛋一下,轻描淡写道:

    “那位被人下了毒。”

    “那位……?你说父皇?!”九皇子听闻这则消息即刻作惊醒状,很给面子地睁开一只贼溜溜的眼睛问:

    “你怎么知道的?什么人?何时下的毒?”

    “昨日。”曹岐山灰眸幽暗,不知在看什么地方,手上慢悠悠地梳着陆离的头发。

    陆离见他不欲再多说,便压低了声音问:“曹岐山,你能解父皇的毒?”

    曹岐山反问:“殿下想救他?”

    九皇子吊起眼睛瞅大阉人一眼:“你才不会救他。”

    “殿下也不想咱家救他 。”

    曹岐山低笑,拍拍他的脸:“时机未到,咱家尽量拖着不叫那位死得太快,省得碍咱们的事儿。”

    九皇子垂下眼帘,枕在他胸前点点下巴。

    310.

    曹岐山说过段时日安排他去学学政事。

    九皇子以为结了课自己就可以大睡特睡了,没成想还有这茬。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死了算了。

    太痛。

    算了。

    九皇子一想到自己才歇了这么点时间又得每天起大早就浑身难受,两条胳膊抱住曹岐山,脑袋拱进他的脖颈间,拿好容易梳顺了的头发故意刺溜大阉人脖子。

    曹岐山干脆阖眼假寐,由他闹猫。

    九皇子见他不怕痛不怕痒根本没感觉,无趣得很。

    他折腾一小会儿就没了精神,靠在大阉人胸前困倦地搭上眼皮。

    九月,在这个离奇地飘着雪的清晨。

    二人便这么依偎在榻上共同睡了一个温暖的回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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