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三七长极

说不准,殿xia是天生yind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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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44.

    陆离晃悠晃悠悬空的两条小腿:“曹岐山。”

    “嗯?”曹岐山用手指梳起九皇子的长发拢到一侧。

    陆离红着脸酸溜溜地小声问:“你说,我怎么这么容易就那个呀……会不会是因为断情?”

    “不见得。”

    曹岐山抓着半个身体掉出案面外的小崽子往上一送,让他完全躺进条案里,双手再扯住他身上的衣袍边缘,俯下身舔咬那只红通通的小耳朵:

    “说不准,殿下是——天生淫荡。”

    伴随末尾低沉而旖旎的四字落下,九皇子唯一一件蔽体外褂猛地被九千岁抽走,飘飘扬扬抛挂到太师椅之上。

    陆离赤身裸体地一下就炸毛了,弹起来要锤他:“大逆不道的老阉贼!一天到晚辱骂皇族,我这回非要治你的罪不可!”

    “旁人是翻脸不认人,殿下是抬了屁股就不认人,好个最是无情帝王家。”

    曹岐山结实的胸膛抵得小主子单薄的后背紧贴案面,高挺的鼻子在他耳边的紫檀木案上嗅了嗅,一字一句郑重叮嘱:

    “一会儿无论发生什么,殿下切莫离开这张条案。”

    745.

    陆离听得愣住了,瞬间将大阉人跟他堂堂越王顶嘴的事抛到脑后:“为什么啊?上这个药还要讲究这种禁忌吗,那万一我不小心下去了会怎么样?”

    曹岐山与他四目相对,说得阴森而缓慢:“也许会非常、非常痛吧。”

    “真的?”陆离叫他眼底的寒意恐吓得毛骨悚然,红嫩的小舌头在半开的双唇间不安地扭来扭去若隐若现。

    曹岐山看得火上心头,叼啄一口他柔软的唇瓣:“不知,殿下想亲自一试?”

    “我才不试这个!我最怕痛了。”

    陆离恨不得转身抱住他的木条案生死相依,“我死也不下这张桌子。”

    “倒也不必。”

    曹岐山见达到了威慑效果,直起身从袖袋里抽出一个暗红云纹锦囊,拉开束口,里面装着的是一卷指粗的黑色毛发。

    陆离撑起身,探究地望过去:“这是……头发?”

    “是。”曹岐山抹干湿润的红玉笛,将这簇头发丝压紧一拧一旋纵穿笛管。

    陆离半躺半坐在条案上翘起腿,兴味盎然:“谁的呀?你的?”

    那黑发由玉笛的另一端穿出一小截,竟就这么制成了一杆毛笔的样式。

    曹岐山挑出其中几根发丝在毛束的端口处绕了几圈扎紧,觑他一眼:“太子的。”

    “太子?!他的头发?”陆离震惊,“你怎么弄到的?”

    “为太子梳洗的近身太监,每日几根地收着。”曹岐山在掌中转一圈这支“毛笔”握进指间,在陆离粉白的腹侧轻轻一扫。

    “唔!”

    陆离不禁低哼出声,让他搔挠得腹部抽紧一颤,“……你要它来做什么?”

    梳头发每天才能收到多少根,还得避着旁人的耳目,能弄来这么多倒真是一件费心事。

    “做笔。”

    曹岐山语气里全是明知故问,用笔端的毛发划过陆离的下颌轮廓:“怎么?殿下被太子的头发弄也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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