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白树森林

14.被群蝶jianyin,xiganyinsh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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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双金丝镶嵌的鞋子,缓缓走到了谢慎情的面前。他紧咬着嘴唇,勉力克制住苏圣卿的阳物从他身体里抽出去所引起的呻吟。

    方载秋那张看起来刚正不阿的脸庞平添了几分诡异妖氛让谢慎情觉得分外别扭,他不知道这是妖皇长着和方载秋一样的面容还是

    “怀妄,好久不见。”方载秋低下头来,轻轻地抚摸着谢慎情还沾着水的面容。

    “二师兄,怎么会大师兄呢?”

    方载秋的心微微一沉,即使他们一个多月未曾谋面,即使他不顾自己修为还未完全便来魔界寻他,谢慎情见到他的第一句话,仍旧是询问叶栾景的下落。

    他没有回答,只是稍微打量了一下谢慎情身后的苏圣卿:“他操过你几次了?”

    “没有不关他的事”直觉告诉谢慎情无论如何他也要保住苏圣卿,于是连忙说道:“都是我勾引他的”

    “贱人!”一个耳光几乎把谢慎情重重地摔到乳池中去,他抬起头来,唇角犹自带着血,分明是挨了打看上去倒是显得比牡丹还艳些。

    自从被叶栾景那一剑引动心魔恢复妖身之后,方载秋就感觉自己的脾气愈发暴烈起来,尤其是看到现下楚楚可怜状的谢慎情,心中仅剩下将他狠狠压在身下折磨凌辱的念头。

    他踏入池中,一把抓起了谢慎情的头发,将他硬生生地提了起来:“跟我回去。”

    谢慎情头皮几乎要被他撕裂,他惊恐地瞪大双眼:“去哪里?我我不跟你去。”

    方载秋尚未回答,苏圣卿的剑已逼至他的颈侧:“放开他。”

    “哦?”方载秋暗自揣测着这人是何等身份,这手轻功不像是魔界之人所用,反倒是像不等他思索,苏圣卿的剑已轰然挥下,谢慎情还未喊出声,便觉下一刻方载秋便会被苏圣卿斩于当场。

    只见方载秋身体摇晃两下,倒入水池中去,谢慎情正欲去扶他,谁知到手却是一张再普通不过的纸片。再一瞧,方载秋正好端端地站在岸上。

    “你甘愿被我驱使百年,就是为了那本天魔冥经?”说话的却是魔尊,他显然也从苏圣卿方才的一招中看出了门道。

    苏圣卿沉默不语便是默认,又听魔尊疑惑道:“此等功法算不得我魔界上等内功,因其枯涩杂难,进益也不如其他功法而鲜少有人练就,你到底是什么人?”

    方载秋冷哼一声,倒像是想起了一事:“我在飞烟剑派时曾听闻佛门中有一道修行法门乃是魔佛两道同修,修魔道时非用天魔冥经不可。”他又看了一眼谢慎情,“小师弟,你本事倒是不小,竟连佛门同僧都为你的骚穴而破戒。”

    乍闻此言,谢慎情这才明白先前苏圣卿所说不能带他回去的原因。原来他竟然是佛门中人。想到他为了自己甘愿破戒,谢慎情又是一阵歉疚:“大师,是我对不起你。”

    苏圣卿缓缓地摇了摇头,他现下既已暴露,便不再遮掩,护体佛光缓缓在背后化出,刹时间冲破了这满室的妖邪之气。

    魔界本就对他修为有所克制,没想到他竟还能释放如此强悍功体。方载秋与魔尊对视一眼,都明白今日必要将此佛门同僧格杀于此地。

    谢慎情只觉眼前一花,再回过神时却已被方载秋一把抱起,他回头去望,却只看见那抹鲜艳如血的红衣逐渐被池水所淹没。电光石火间,似乎有一个遥远的声音传来。

    “保护好自己。”

    这是谢慎情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弱小和无能为力。他什么都做不了,每一次都需要靠别人救他。他攥紧了拳头,内心暗自下了决定。

    方载秋对他的安静感到十分诧异,此刻人已经在他怀中的满足感让他不再用那些激烈的言辞去戳谢慎情的痛处:“怎么,不求我去救他?”

    谢慎情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我不做无用的事情。”

    “看来我不在的日子,你倒是成长了不少。”方载秋顺着白腻的肌肤一路摸到阴唇处,“这里也是。”方载秋轻轻抠挖着,苏圣卿方射进去还未冷却的精水便沿着方载秋的手指落下来,衬得那艳红的穴口淫靡不已。

    “唔”谢慎情轻轻闷哼着,又问道:“你你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

    方载秋冷哼一声,抱着他倏然落在了地面:“你还真是忘得彻底。”

    谢慎情狐疑着,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却见前方不远处,赫然立着数根几近通天的巨大铜柱。他内心一震,心知这便是离开魔界必经的十八重天险了。

    方载秋抱着他缓缓走去,嘴角泛起一丝笑容来:“乖怀妄,等下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谢慎情不解其意,只疑惑地望着他。

    方载秋又道:“所谓十八重天险,不过是十八种欲望所构,要出入魔界,必先经其中一种欲望磨炼。你既为先天炉鼎,那淫之道是当仁不让了。”

    谢慎情气结,他清楚方载秋定有其他法门,现下不过纯粹是想要折辱于他。两人说话间,面前闪过水波似的纹路,似是进入了异空间之中。

    待得谢慎情看清,却发现不知何时已是置身于一处山明水秀的桃花林中,其中彩蝶翩翩,落英缤纷,好一处盛世美景。

    两人朝前走去,竟又是被一众蝴蝶拦了去路,那蝶花纹炫丽,更奇特的是口上附有长长的口器。谢慎情不解其意,转头便朝方载秋望去。谁知方载秋唇齿微张,竟是说出三个字来。

    谢慎情微微愣神,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却又不敢相信。

    方载秋脸色淡漠,也不打算帮他什么,只是道:“只需三个时辰,这幻境将会生出桃花毒瘴来,届时我两人都会溶为血水。小师弟,你不想就死在这里吧。”

    谢慎情想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脸涨得通红,又问道:“非非要如此不可么?”

    方载秋一撩下摆,竟是径直靠着树干坐了下去:“信不信全在你。”

    谢慎情不知道他这些日子怎生变成了妖皇,先前方载秋在剑派待他那些蜜里调油的日子,虽是不长,可现下看来也是恍如隔世。他只得低声应了,缓缓在那彩蝶面前除去衣裳。

    方载秋当妖皇虽不过数余,这些日子来俊男美女也算尝了不少,但此刻想来,那些庸脂俗粉究竟是与面前人差上了不少。他颇有兴致地瞧着谢慎情的身子,散乱的青丝掩了他半张脸去,却依然能觑得那美得惊心动魄的面容,皮肤细腻得有如白瓷,便是远观也能想象得到摸上去该是何等的滑腻舒服。

    谢慎情纤细的身子在这春寒料峭中颤抖着,当他褪去最后一件衣裳时,他几乎再站不住,跪倒在地上。他舔湿了自己的手指,再颤颤巍巍地将它们送入了女穴中去。不消片刻,方载秋便觉鼻尖有股异香传来,幽冷清绝,仿佛是晴日下溪边的红梅氤氲。

    那群彩蝶也似乎因为这股异香而躁动起来,扑棱着翅膀朝谢慎情飞过来。

    那鲜艳的色彩几乎要刺痛谢慎情的双眼,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若是叶栾景在,若是师尊在,兴许自己还能避免这被蝴蝶奸淫的命运。

    方载秋冷冷一笑,瞧着他献身似的神情说道:“师尊已被我同叶栾

    景一起囚禁于仙人顶,不日将会成为魔尊的祭品。至于叶栾景,他如今可是妖界大祭司,忙得很。三师弟更无需指望,连我也寻不得他的消息了。”

    谢慎情心寒了一半,那蝴蝶粗长的口器已经依附在他的皮肤上,又引起他一阵颤抖。不过一瞬,后面的彩蝶争先恐后地来到了他的大腿根部,如同吸吮蜜汁一般吸吮着他的淫水。

    那本是白皙滑腻的屁股此刻已被彩蝶茫茫包围住,颜色多样,仿佛给谢慎情穿上了一件蝶衣。无数口器纷纷挤入狭窄的缝隙中,双穴内的每一寸都被蝴蝶所触碰。

    谢慎情同同地撅着屁股,偶有花瓣落在他的身上,更是与他白皙肌肤散发出的淡粉色融为一体。

    被一群蝴蝶奸淫的感觉让谢慎情又羞耻又舒爽,那交合的声音与肉棒大不相同,反而都是蝴蝶扑弄翅膀的翁动声。眼见蝴蝶越来越多,都想要将口器伸入,那可怜的两片阴唇便直往外翻,像极了那吐蕊的牡丹。而那些口器进不去穴内的,便也都不肯放过一点流下的蜜汁,悉数贴紧在了阴蒂和阳根上,直把那女蒂吸得红肿不堪。

    后穴分泌的蜜汁一会就被蝴蝶们一抢而空,它们努力用细长的口器去刺激媚肉,好使得他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来。但这对于现在的谢慎情来说无疑是望梅止渴,内里的麻痒愈发让他感到饥渴。

    谢慎情呻吟着,如母犬般爬行到了方载秋面前哀求道:“好哥哥你你帮帮我”

    方载秋捏着他的下巴,轻轻抚摸着那如同被打磨的美玉般的皮肤,问道:“怀妄要我怎么帮你?”

    谢慎情又凑近了些,那股冷香便携着风带了过来:“怀妄怀妄要二师兄的大肉棒。”

    那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谢慎情的脸上,蒙着水汽的眼光让方载秋的心稍微松动了些许,但他还是硬起了心肠,问道:“这么多蝴蝶都满足不了怀妄吗?”

    “不够太短了不够深只有二师兄的肉棒,才能每次都肉进怀妄的子宫。”

    方载秋笑了笑,看着面前人凑上来想要给自家含肉棒,索性便拉开了外袍,好让谢慎情看得更清楚:“可是就这样,完全让我没有兴趣。”

    那紫黑色的阳物埋在茂密的黑森林之中,仍是一团软肉,丝毫没有要勃起的迹象。

    谢慎情流着泪,老老实实地凑上去伸出舌头舔弄那柱身。方载秋身上特有的气味似乎沿着他的舌头,一路蔓延至他的全身。恍惚间,谢慎情是想起了什么东西来,原来载秋哥哥身上的味道是这样的。

    方载秋无暇顾及他的想法,因为至今为止,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力气来强行压制这阳物本能的反应。

    谢慎情尽心尽力地舔舐着,那阳物却无丝毫要硬起来的迹象。他心急如焚,明明知晓方载秋是故意玩他,却又哀求不得,只得努力将肉棒整个含入了嘴中。

    他脸上的道道水痕和因为情欲所皱起的眉让方载秋终是忍耐不住,泄了全身功力去,阳物便如挺直的枪杆一路戳到谢慎情的喉咙里去。

    此刻恰好逢那些蝴蝶吸足了淫水,便也四散开去,飞入那重重迷障中再不见踪影。

    方载秋从谢慎情口中抽出性器,将他一把抱起来,只见那白雪般的臀瓣上布满了蝴蝶的痕迹,一个个细密的小点几乎让人头皮发麻。而可怜的两处小穴几乎要被吸干似的焉嗒嗒,如同那花落尽了的最后一点残红。

    谢慎情更觉委屈,整个人就像受惊的小动物一般缩进了他怀里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泪水滴在方载秋漆黑的铠甲上,映得那处亮闪闪的。

    方载秋深谙苦甜交替的法子,当下便搂了人在怀细声安慰着,说都是自己的不是,以后再不会这般折腾他了。

    谢慎情脸上还带着泪痕,将信未信的,又撒娇似的说道:“我要载秋哥哥的肉棒。”

    那两片阴唇都不用再分开,轻轻一推便毫无阻碍地滑了进去。

    谢慎情全身舒爽无比,方才经历的那一切如同过眼云烟,早已被他抛去了脑后。现下便只会媚眼如丝般娇喘着:“好棒载秋哥哥肉得怀妄好舒服”迷糊间,他又想起方才方载秋在他耳旁说的那三个字,蝶恋花,花是否也恋蝶呢。

    随着方载秋的大力动作,那一树桃花亦随风急坠,散落了两人一身。所有的话语尽付于那野蛮而原始的动作,好像天地间唯有他们二人,再也无需言语。唯有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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