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白树森林

17.人妻ru室jianyin扮演,gao冷圣子化shensao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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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冬明离开之后,谢慎情在房里沉默了很久。无论方才他的话是真是假,无可否认这已经对谢慎情造成了巨大的影响,以前在石洞中的漫长岁月中,他有师尊,有怀有念想的叶栾景。可现在,他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是如此地孤单。身边全无一个可信之人。

    叶栾景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在床榻上静静发呆的谢慎情,合不拢的女穴中露出翻红的嫩肉,淫液与精液混合的浊液沿着大腿根部留下干涸的痕迹。

    “怎么了,栾景哥哥刚才离开让小怀妄不开心了?”叶栾景是惯用甜言蜜语的,可如今的谢慎情却也分不清这话里是真是假。他伏在叶栾景的肩头,感受这肌肤间传来的阵阵暖意,难得叫了他的名字:“叶栾景,你”

    你有没有骗过我?你到底是谁?你还是从前的栾景哥哥吗?无论是哪个问题,谢慎情都问不出口。他此刻只想把整个人都缩紧叶栾景的怀中,贪恋着这即使已经是虚假的温暖。

    “到底怎么了?”叶栾景眼底不自觉地便含了一丝杀意,“方才有其他人来过了?”

    “没有,”谢慎情心下一惊,又怕贺冬明来过的事情暴露,忙摆出一副羞涩模样撒娇道:“怀妄一刻也不想和栾景哥哥分开。”

    叶栾景低下头来深深地吻着他,飘舞的白发一点点地扫在谢慎情的脖颈上,引得他一阵麻痒:“不会分开的,永远不会。”

    谢慎情小心翼翼地靠在他胸膛上,装作无心般地试探道:“看栾景哥哥刚才去得那么急,妖界是不是有人闯入了?”

    “无妨,”叶栾景温柔地抚弄着他的青丝,“不过是地底龙神感应到圣子孕气,有些躁动不安罢了。”

    谢慎情便又说道:“说起龙神,我还未曾见过妖界的龙神与凡间的有何不同。”他说话的时候睫毛颤动如蝴蝶振翅,细细地掩盖住了眼底的心思,“从前还在剑派的时候,师尊也爱养些奇珍龙物,当时大师兄你还不顾师傅禁令偷偷带我去瞧呢,还被师尊罚关了一个月的禁闭。”

    叶栾景笑了起来,似乎也想起了这件陈年往事:“是啊,那时你说想要去看,我便也管不了那许多,只想着我的小怀妄开心就好。”

    谢慎情听到这等言语,心下更是酸涩。他从前与叶栾景见面不过短短半月,又哪里有这许多的遭遇。看来贺冬明所言非虚,眼前这个叶栾景早已被夺舍,换成了那位妖界大祭司。他心中痛极,隐隐生出了定要手弑眼前人替叶栾景报仇的想法,但此刻哪里容他想这许多,又只能强撑着娇羞的模样道:“不说这些了,栾景哥哥还是来帮怀妄安安胎吧。”

    他一面说着,又把柔软的小舌伸进了叶栾景的口中与之共舞。

    叶栾景方才才做到一半便匆匆离去,现下更是雄风再展,三两下便把谢慎情肉得神志不清。

    这般一折腾,一下午便又过去了。谢慎情待叶栾景走后,独自洗了身子,却又在温泉中陷入了沉思。

    铜制虎头中源源不断地流着热水,一点点冲刷着谢慎情疲惫不堪的身体,他靠在石壁上,抬头仰望着漫天星河,却也想不出一个两全的法子来。

    贺冬明在离去之前,又给他留了七日的期限,若是同意与他交易,七日后便将房内那株海棠花搬到院子里去。

    这个叶栾景既然已经不是他所爱之人,谢慎情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而方载秋呢他知道方载秋痴恋于他,自己对这位二师兄也不是全无情意。谢慎情素来心软,自是不愿一句话不说就与贺冬明离开妖界,但无论出于何种理由,方载秋肯定也是不会放他走的,何况如果假冒的叶栾景知道了这件事情

    他思前想后,也没能寻得一个两全的法子来。到最后,谢慎情决意还是与方载秋去见上一面。他能够给方载秋的,恐怕也只有这个肮脏不堪的身体了吧。

    思及此,他又是一阵苦笑。想起方载秋格外喜欢吸吮他奶子的习惯,谢慎情还特意从衣柜里挑了件肚兜出来,这鲜艳的花纹像极了他最初受仙君命令去勾引方载秋的那件,这也算是有始有终了吧,谢慎情想着。

    他过去的时候,方载秋好像正坐在案前看着什么,见他骤然来到,方载秋眼中有一丝慌神,忙站起来扶住了挺着肚子的谢慎情:“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见到圣子前来,伺候的侍从们都听话地走了下去,徒留妖皇和圣子两人并肩靠在桌案前。

    谢慎情脸上绽放出一个清丽的笑容来:“也没什么,就是想见你。”他这般说着,又吃吃地笑起来,“那些有过身孕的老嬷嬷说我这是孕中思虑过重,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方载秋一把将他搂入怀中,打量他两眼,又故意用挺立的龙根去戳了戳谢慎情柔软的屁股:“我这处也想极了怀妄,不过,你今日怎穿得这般隆重?”

    桌案上的茶杯晕开热气,倒映出谢慎情圣洁的脸庞。为了来见方载秋,他还特意打扮了一番,换上了平日里最讨厌的繁琐装饰,眉间一轮洁白弯月更衬得他圣洁无比,让人难以想象他在床上的淫贱模样。

    “怎么?二师兄不喜欢么?”虽是隔了几层布料,但谢慎情也配合地在方载秋身上扭动着腰肢,使得硬挺的阳物在他臀间不住磨蹭。

    “当然喜欢。”方载秋咬着他的耳垂,又说道,“不过我还是更喜欢小怀妄不穿衣服的模样。”

    谢慎情笑起来:“我记得二师兄在第一次见到我时,还喊着我是妖物,要将我斩杀于剑下哩。”

    方载秋难得脸色一红,又掐了把他隐隐约约透出来的嫩红乳尖:“因为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小怀妄是个彻头彻尾的骚货。”

    “现在知道了又如何?”

    方载秋眼神一暗:“知道了就要把小骚货的逼肉烂啊。”说完,他撩开那复杂的圣子装束,屏息看着被他压在桌上的谢慎情。

    窗外照进来的月光悉数洒在谢慎情圣洁的面庞上,越发显得他神圣不可侵犯起来。想到马上就能把这看起来像天神一般的人物压在身下尽情肉干,方载秋感觉今天比往常更加兴奋。

    谢慎情倒像是故意要与他玩似的,两只手还在啊胸前胡乱摇摆着说道:“妖皇,不行,我奴家是有家室的人。”

    “哦?”方载秋笑了笑,原来今天是人妻戏码。他当然也要配合心爱的谢慎情,于是便接口道:“怀妄的丈夫是何许人也?是妖界守门的天将之一?是还未曾化作人形阴茎粗大的妖兽?还是路边肮脏不堪的野男人?”

    “啊”乳尖被用力吸吮的快感让谢慎情一句话也答不上来,他虽挣扎着,但实际却让奶头更加送入了方载秋的口中,“都都不是”

    方载秋喝了一口香甜的奶水,慢悠悠地从他奶子上抬起头来:“那是谁?”

    “是是大祭司阁下”谢慎情被迫接受着从方载秋的吻中自己分泌的乳汁,断断续续地继续着剧本。

    “哦,原来你就是叶栾景金屋藏娇的小骚货啊。”

    “怀妄怀妄才才不是骚货”

    方载秋冷笑一声,把谢慎情的衣服尽数褪下,露出其中鲜艳的肚兜来,那触目惊心的红和肌肤凝雪般的白相映成趣,看得方

    载秋口干舌燥,恨不得下一秒就将身下人捅穿:“不是骚货,怎么还穿成这样?”

    “因为因为不穿肚兜奶头会被磨得好痛啊”

    方载秋又吸了一大口奶水,笑道:“那我帮怀妄全部吸干好不好,这样就不疼了。”

    “唔好好爽啊吸得怀妄好爽”谢慎情胡乱叫喊着,下体的空虚让他不自觉地摆动着双腿,“下面下面也要”

    方载秋吸得饱饱的,这才绕过隆起的肚子,梁了梁谢慎情湿润的阴唇。那处敏感至极,指尖才刚碰到,便涌出一大股的淫水来,喷得到处都是,弄得桌上的物件都狼狈不堪。

    谢慎情也未料到自己现下竟这么容易就会潮吹,他低声喘着气,媚肉饥渴地蠕动着,渴望巨大的肉棒插入。

    方载秋掏出阳具,对准女穴晃动几下却又不进去,只是说道:“方才怀妄说自己是又家室的人,丈夫还是妖界大祭司,这可了不得。我若是奸淫大祭司的妻室,明日必定会被施予极刑,头被挂在城墙上以儆效尤。”他装模作样地摇着头,似乎又要把硬挺的长枪收回裤裆中。

    “不不要求求妖皇来奸淫我”谢慎情伸出雪白的长腿勾住方载秋要收回去的手,另一只手伸入自己女穴中胡乱搅弄着,拉扯出一段接一段黏腻的淫水。

    方载秋细细摩挲着他滑腻的腿,又问道:“那祭司若是问起来该如何是好?”

    谢慎情大口喘息着,几乎要被这情潮逼疯:“是是怀妄太骚祭司满足满足不了怀妄所以才来勾引妖皇的”

    “乖怀妄。”方载秋俊朗的面容在谢慎情眼中逐渐放大,他细细啄吻着谢慎情的唇,阳物也并不深入地浅浅抽插着女穴,给谢慎情带来一种如饮鸠止渴般的快感。

    “唔再深些”谢慎情嘟囔着,想让那长枪捅到更深的地方去,“还不够没有到花心”

    方载秋舔去他脸上的眼泪,自顾自地坐在了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哭泣的谢慎情:“怀妄该不会不知道自力更生的道理吧。”

    讨厌的二师兄,自己都要走了他居然还这样折磨自己。谢慎情撅着小嘴,一脸不情愿地凑上前去用女穴吞吐粗黑的阳物,全然不顾方载秋完全不知晓这事情的原委。

    好歹将那阳物悉数吞下,弯曲的龟头一下便戳刺到了宫口,骤然的快感让谢慎情险些从方载秋身上滑下去。

    层层柔软内壁如同无数张小嘴吸吮着方载秋的阳物,他舒爽地叹了口气,感受着龟头被包裹的快意。

    “嗯好大啊要被戳破了好舒服”谢慎情一下一下地摆动着腰肢,从远处看去,完全就是一个隆起的大肚子在男人身上上下起伏。

    方载秋左右看看,又掀开肚兜瞧着那同同耸起的肚子:“也不知是儿子还是女儿?”

    他的问题让沉沦在欲海中的谢慎情猛然一怔,自打贺冬明与他说完那些话后,他就再没思考过这个问题。横竖这个没有姓名的孩子是要被作为祭品被吞噬的,方载秋又何苦来装成这副深情模样。

    他狠狠地咬着唇,问道:“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干系?”

    方载秋蹙眉看他,似乎也察觉到了谢慎情不同寻常的情绪:“也对,只要是怀妄的孩子,无论男女,我都会好好疼爱的。可惜这是大师兄的孩子,不知怀妄什么时候才愿意给我生个孩子呢?”

    他这样卑微乞求的话语让谢慎情又有了一瞬间的迷茫,莫非方载秋其实是不知道假叶栾景的计划的?他也是被瞒在鼓里的人?

    窗外一阵风吹进来,带着冷冽的香气,瞬时让谢慎情清醒了不少,无论方载秋知道与否,他都已经成为了叶栾景的帮凶。谢慎情扭着腰肢在方载秋身上承欢,撒娇道:“生孩子多痛,二师兄喜欢孩子,也不知道多疼惜疼惜我。”

    方载秋心中一软,刮了刮他小巧的鼻子道:“好好好,怀妄说什么就是什么,来日方长嘛。”

    谢慎情柔媚一笑,像极了学着傲然绽放的娇艳红梅,他动作了这许多下可累得很,当下便瘫软在方载秋身上道:“既然这样,那载秋哥哥还不快来满足小怀妄,后面还想要二师兄的肉棒哩。”

    方载秋瞬时站起身来,阳物几乎要戳进子宫,他把谢慎情压在书案上,湿漉漉的阳根抽出来对准紧致的菊穴捅了进去,如同勇往直前的武士,劈开这狭窄的肉缝。

    “啊载秋哥哥”谢慎情扭动着身子,也不知将桌上的多少东西扔到了地下。

    方载秋浑不在意似的,将阳物顶到了从未触及的深处,却仍未停止,像是要把两处囊袋也悉数塞入菊穴中。

    谢慎情大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此刻就像被方载秋的阳物钉死在了这桌案上,丝毫动弹不得。

    肉棒缓慢抽动的间隙,方载秋更是没有放过水如泉涌的女穴和女蒂,时不时便伸手拉扯一二,直把那脆弱之地梁捏得如同涨红的花蕊,下一刻仿佛便要立时绽放。

    谢慎情尽情享受着他与方载秋最后的欢愉,涣散的瞳孔不知何时看向了桌案上的某物,那刺目的鲜红和被抛弃在地上的肚兜一样刺眼。

    “妖皇婚事秦晋之好不日便可大典”晃动着的模糊字眼让谢慎情今日第二次体会到了钻心之痛,原来原来方载秋这几日的忙碌是在筹备婚事,他他不久后就会有一位妖后了吗。

    那那我呢?谢慎情在泪眼朦胧中想着,原来他和叶栾景一样,那些缠绵悱恻的情话,都不过是谎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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