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白泽宣就惨了,刚跟慕思雅又大吵了一架。

    “你为什么不碰我?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对不起!”

    他是爱她的,但是他看着她脱光的身子居然硬不起来,他不由得怀疑白泽安之前说的话。

    “你是不是那里不行?”

    这句话在他脑海里无限回放,他开始怀疑自己的性能力,难道自己真的不行吗?

    慕思雅还在咄咄相逼:“你过来啊!离我那么远干什么?”

    他咽了口唾沫,向床上的女人靠近,他想证明自己,他是个正常男人,不可能硬不起来,他不信。

    慕思雅见他靠近自己,眼神变温柔了许多,她抱紧男人的后背,在他耳边很轻声的说:“泽宣,我不想等你离婚了,我想现在就给你”

    白泽宣闻到了她身上独有的体香味儿,心里有悸动,也有紧张,他咽了无数次唾沫,当慕思雅的双手在他后背上摩挲时,他终于按耐不住的将她压到了身下。

    这一刻的悸动,他以前在梦里有过千回百转。

    他的薄唇贴到了女人的唇上,用力的在她唇瓣上攫取、吸吮,伸出舌尖儿探进对方的口腔。

    慕思雅用双手扣着他的后脑勺,努力回应。

    他身体里的荷尔蒙在四肢百骸里乱窜,但只有腿心那处,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为什么?他不信,试图在慕思雅身上找到一丝欲望,可是他吻了好久,腿心那处还是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慕思雅正在剥他的衣服,已经剥了大半,但身上的男人没有丝毫的动静,她感觉一腔热情打在了棉花上。

    白泽宣起身,慕思雅瞬间愣住,她失望的看着他,这个男人什么意思?居然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她猜不到他在想什么,也不想去猜,直截了当的喊他名字:“泽宣?”

    白泽宣的表情讳莫如深,他能告诉面前这个女人他硬不起来吗?,当然不能,那是他作为男人的尊严,他能不要吗?答案是否定的!

    于是他找了个借口:“这件事还是等我离婚以后吧!”

    慕思雅不可置信的望着他,她都脱光了,这男人竟然还能不为所动,她愤怒的喊出他的全名:“白泽宣!”

    男人咽了口唾沫,冷声道:“我先回去了!”

    说完就离开了慕思雅的房间。

    女人看着他的背影怒骂:“白泽宣,你这个混蛋!”

    重重地摔上房门,离开慕思雅家。

    他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酒吧,他想找别的女人验证自己。

    酒吧的名字叫“黑夜”,是深城有名的情色酒吧,他的目的很明确,进去后直接扔了一塌钱给老鸨,老鸨非常明白这些金主的需求,喊了一群姑娘到他的包间里供他挑选。

    姑娘们看着这个长相不凡,穿着出众的男人,各个心里都热情澎湃,甚至开始对他明目张胆的暗送秋波。

    他不要求他们是不是处女,他也不想碰他们,他只是想证明自己是个正常的男人。

    最后他留下了三个女人,妩媚的,性感的,妖娆的,他想这些应该能让他有感觉吧!

    这三个女人靠近他,他瞟了一眼,一个比一个妆容浓艳,香水味儿浓的能熏晕他的脑袋。

    其中最主动的女人一瞬间就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对他邀吻,但他不想吻这些女人,她们的唇不知道亲了多少男人,他觉得恶心,那个女人靠近他时,他不自觉的别过头。

    风月场所的女人岂能看不懂,他这是在嫌弃自己,但她知道这些有钱人的嗜好,各有各的不同,不亲便不亲,喝酒总不会拒绝,她就不信当他喝麻了,还分得清谁是谁!

    其他两个同伴配合的灌白泽宣酒,但是他的酒量太好,一人几杯的喝着,他连着喝了十来杯,却一点儿事儿都没有。

    坐在他腿上的那个女人就不信了,她主动的从他身上离开,给身旁的姐妹儿递了个眼色,另一个妖娆的女人会意,走到他身边,然后直接跨坐到他腿上,还把裙子撩到了腿根,露出里面的白丝内裤,黑色的阴毛在蕾丝布料里若隐若现。

    接着,她的屁股紧贴到男人的腿心,她扭胯摆动,在他腿心上磨蹭,又俯身将白泽宣压倒在沙发的靠椅上,一对儿D杯大的乳房,在她低胸的上衣里呼之欲出,沉甸甸的压上男人的胸膛。

    棉花般的触感还是没能勾起白泽宣的欲望,他用手推开身上的女人,又看了看另外两个,冷冷的说了声:“都出去吧!”

    几个女人很识趣,也大概猜到了他为什么会来,因为他这样儿的他们见多了。

    有的是感情受创,来寻求安慰,有的是身体有隐疾,来证明自己,还有的是直接来玩儿的,她们都懂。

    白泽宣很颓败,刚才的验证已经给了他答案,他是真的不行,这让他很恼火,所以这一夜他就酒吧里把自己灌得烂醉。

    醉是醉了,但他还知道叫司机来接自己,他不喜欢在这种地方睡觉,太膈应。

    司机将他弄回家的时候,白恒和卿青已经偃旗息鼓,白恒搂着身娇体软的女人刚闭上双眼,外面的动静让他一瞬间惊醒,他的耳力比一般人都好,因为他会武。

    怎么这小子这么晚了还回来?而且好像不是一个人,喝酒了?

    白泽宣醉的像一滩烂泥,司机刚才手滑了,差点儿把他摔楼梯上,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的爬上楼梯。

    走到卿青门口时,司机想去敲门被白泽宣阻止。

    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指向走廊的尽头:“嘘!那边,走那边”

    白恒将两人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随后闭上双眼。

    司机会意,原来少爷是怕打扰少夫人,服从地将他扶去了走廊的尽头。

    将人扔到床上后,他体贴的问道:“少爷,您要洗漱吗?”

    “唔……”

    看着烂醉如泥的白泽宣,司机无语的去了浴室,弄湿毛巾后,出来在他脸上抹了一把,就算是洗过了,至于脚就算了,脱掉鞋子,将他的身子掰正,拉了薄被给他盖上,然后才退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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