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当乔凛在安慰奶奶。

    经历了这么多。

    她心气淡了。

    正如乔凛讲。

    人生就是体验。

    只要他们双手握在一起。

    扯不扯证。

    办不办仪式的。

    又算得了什么?

    她喜欢婚纱,可以去看。

    还可以穿在身上。

    和乔凛拍一套照片留念。

    至于能不能成为真正的乔太太。

    她不再奢求。

    经历了一场暴风雨。

    如今乔凛依然在她身边。

    她还能笑得开怀。

    这便是最大的满足了。

    她已然得到太多。

    不是么。

    ……

    开学后。

    乔凛就打着飞的回到了大洋彼岸。

    他事情太多。

    在国内已经耽搁久了。

    宁七即便舍不得。

    惆怅感却没以往那么重。

    她深觉心贴到了一起。

    严丝合缝的!

    这份爱给了她无与伦比的踏实。

    她默默的做着打算。

    年底前定要翻身。

    资产一飞越。

    想去看他不就去了?

    到时候给他个意外惊喜。

    吓死他!

    这么一想。

    宁七抖擞了精神!

    第一步。

    通过乔凛的帮助她在港城开了个户头。

    随后就办理起去往港城的通行证。

    无非就是些证明材料。

    勤跑几趟就能置办齐全。

    重点是到时股票要怎么买。

    乔凛回到米国后。

    她每晚通电话都会不厌其烦的通知他‘股灾’的时间。

    分析当下趋势。

    时机一到。

    她就要疯狂撒网。

    绝不能在这时候掉链子!

    “乔凛,现在股票市场怎么样?”

    “如你所言,最近指数一直在攀升,从一千六百多点,已经升高到两千七百多点。”

    乔凛在话筒中磁腔回道,“米股的市场价值高达十万亿美元,投机过于狂热,参考米股二十年代的崩盘,再这样下去,泡沫必然会破裂。”

    “你看吧!”

    宁七激动不已。

    她还不太懂那些名词。

    但她具备的是强而有力的先知金手指!

    “乔凛,我跟你讲,从十月初开始波动,大跌就在我说的十月中旬,星期一,会有五天狂跌,调控后会逐渐涨回来,你觉得我到时候着重买那几只股票好一点,我记一下……”

    乔凛在话筒那侧安静了几秒,随后道,“三宝,我问你,对股票,你是要长期持有,还是只玩这一次?”

    “这个……”

    宁七寻思了会儿,“我不懂股票,现时来讲,我先玩这一次。”

    具体的。

    她还要亲身感受一下。

    容后再说!

    “那好。”

    乔凛音腔儿沉着,“你不用那么复杂,我教你一种玩法,股票大跌后,你买期指,在持和沽之间,选择沽,现金交割,当天即可结算,实现利益最大化。”

    “期指是……”

    “股票的一种对冲工具,简单理解,把股票市场看成一张堵桌,买大,就是持,当天股票指数涨了,你就赚钱。”

    乔凛低着音,“买小,就是沽,当天的股票指数跌了,你就押对了,跌的越多,你赚的越多,当然,如果对方平仓了,持续下跌也跟对方无关,但大家都在拼个心理,你笃定会跌,对方也在笃定会涨回去,耗到最后,钱还是你的。”

    简单粗暴呀!

    宁七抽了口气,“乔凛,如果我买一百万的期指,买它跌,你觉得我会赚多少?”

    “预估不出。”

    乔凛实话道,“要看它到时会跌多少个点,要不……你求我去港城陪你呀。”

    “你能来?”

    宁七握紧话筒,“米股到时候会最先出现问题,你能过来找我?”

    乔凛真正如何操作她不懂。

    显然他到时要比她更忙!

    “我处理妥当就可以去。”

    乔凛应道,“问题是你要不要我去。”

    “你能来最好呀。”

    还用问?

    “你得求我。”

    “我不!”

    宁七抿唇,“三哥,来不来,就看你的了。”

    乔凛呼吸一重,“等着。”

    宁七发出记得逞的笑音。

    出息!

    “乔凛,你还是先紧着自己的事忙,我有不懂的会给你去电话,你帮我把关就好。”

    有大神坐镇。

    她想不赚钱都难。

    “好。”

    乔凛没二话,“你想要一百万是么,我回头把钱存进你港城的户头,你赚了后,本金再还我。”

    “不用。”

    宁七拒绝,“你帮我出谋划策就好,钱我去跟顾其借,有你做中间人,我还有厂子抵押,一百万他会借我的,等我从港城回去,算一个月的利息给他,我相信,我会赚出更多。”

    “你什么毛病?”

    乔凛不悦,“我妈和你的十年之约都取消了,我借你不是一样?”

    “不一样。”

    宁七认真道,“咱俩是男女朋友,在钱的问题上,我暂时还想靠自己,否则,我会有压力,不过我去跟顾其借钱,不也是借了你的势力?你有啥不乐意的?没你的话,顾其敢借我一百万?三狗子,我可是尿的高的,你别跟我来劲哈。”

    语言是门艺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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