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他们又查回了红骷髅身上,这查来查去的,就全体扑到一个德国边境的小旅馆,美国队长扑了个空,只来得及把盾牌飞出去,那人没接住盾牌,却闪了过去,然后回头看了队长一眼。

    这一眼看得队长立刻确定了对方的身份,没错啊,就是红骷髅,这种饱含这种程度的愤怒、仇恨与贪婪的眼神,除了红骷髅,他还真没在别人眼中看到过。

    然后,他们就在旅馆里找到一个奇怪的魔法物品。鹰眼说不如交给神盾局,但却被托尼私藏起来做了点实验,却琢磨不出什么,听说“易凌”来美国了,这才找过来碰碰运气。

    对于托尼这种神经大条的行为,布鲁斯是很看不上眼的。万一他是什么超级反派呢?魔法物品能随意扔给不相信的敌对势力吗?

    何况他哪里懂什么魔法?不过是古一教了两手实用性魔法,并且好奇之下看了几本初阶魔法书而已。现在古一死了,据说莫度叛变了,奇异博士……说实在的,他和人家不是很熟,也就是当年给了人家一根项链,两人说的话连五句都不到。

    布鲁斯看了一眼,没感到什么魔法波动,只能摇摇头。

    托尼也没失望,把小盒子重新放好,这才又回头说道:“有什么事你可以来找我,毕竟这里是美国,是我的地盘。”

    布鲁斯挑眉,摆明了不相信。别闹了,托尼或许很有钱,但他也足够招人记恨啊!他可不想被钢铁侠那一堆大大小小的仇人给盯上。

    托尼挑选的时间很好,又或许他就是故意等到没人时上门的。他来的时候,室友们都去买吃的了,等他前脚刚走,室友们哗啦一声又回来了。

    “阿凌,今天切麽切火锅?”一名川妹子抱着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超辣火锅底料,一脸兴奋地问道。这妹子绵软白皙,乍看是个软妹子,但其彪悍程度无人能及。

    就说隔壁也住着留学生,但是韩国来的几个女生,隔三差五地就开派对,吵得这一屋中国同胞都脑门疼,刚到异国他乡就麻烦警察叔叔似乎不大好,找房主也没用。

    最后,也是这位川妹子小手一挥,带着几名东北妹妹上门找茬,用带着四川口音的英语愣是站门口骂了半小时。把本来不放心几个女孩子而跟来的布鲁斯也唬住了,完全看不出啊,平时这妹子娇娇软软得让人觉得碰一下都会哭。

    川妹子骂爽了,结果人家男朋友不肯了,跑来找麻烦。这人在国外,就总没底气,美帝警察一般脾气暴躁也不愿意管外国学生的事情,那几个混混还想半夜爬窗。这一屋住的都是小姑娘,万一出点什么事,难道在美国打官司?

    于是在一群妹子们睡得稀里糊涂的时候,布鲁斯悄无声息地睁眼起床,把人一脚踹出窗外,然后自己跟着跳到花园里,暴揍了对方一顿。

    事后,他摸了摸自己隐隐浮现的八块腹肌,心满意足这一年半来的训练成果。前几天他去健身房的时候,还有外国小帅哥来搭讪呢,这就是力量的源泉啊。

    关键是身上没两块肌肉,布鲁斯睡都睡不踏实,现在才刚觉得自己脱离了“身娇体软易推倒”的行列中,把自制的简易报警器又装回窗口,这才倍有安全感地睡下。

    这事儿没人知道,但从那时开始,隔壁韩国人终于不再折腾了。妹子们当然不知道布鲁斯保护了她们,相反因为易凌有着一张可怜兮兮的小脸,从来不麻烦别人,可招人心疼,很快就成了所有大姐头的投喂对象。

    这不,吃火锅都带着她,布鲁斯暗自郁闷是不是八块腹肌又要吃没了。

    “新鲜的菜叶子咧,辣个去把肉切一切?”川妹子指挥得井井有条,没多久房间里就热气腾腾,鲜香麻辣味直冲脑门。

    川妹子用叉子沾了沾汤汁,将红艳艳的汤水往嫩嫩的舌头上倒,看得布鲁斯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这丫头一拍桌子,豪情万状:“巴适,来劲!”

    然后布鲁斯眼看着她把一盆碧绿绿的菜叶子倒进去,捣鼓成红艳艳的颜色,夹在他的碗里,似乎是怕“易凌”吃不饱,还一个劲地让他多吃点多长肉。

    布鲁斯是拿出蝙蝠侠的自制力,才把那顿火锅平安吃完的。

    然后他和几个东北姑娘一边喝水,一边劝道:“下次别那么辣了。”

    川妹子头一扭,一脸你们不识货的样子,嘟哝道:“要逮要逮,不辣不好切。”

    东北妹子扭头崩溃道:“下次我做饭成不成?我来做,成不成?!”

    日子这么笑闹着过去,在美国念书和在中国没有什么区别,一样地上课、做作业、自习和考试,几个中国女孩子洁身自好,从不参加派对,也不去泡吧。除了布鲁斯每天去健身房之外,其他人都不怎么出门。

    没有复仇者,没有外星人入侵地球,没有鲜血和杀戮,只有平平凡凡,普普通通的每一天。布鲁斯听着易凌在另一个世界还在寻找达米安,内心只余下一声叹息。

    当然太平日子总会有个头,尤其是布鲁斯这种被大宇宙的恶意盯上的人。这件事开始是由于他选了一门选修课,一个客座教授的课。易凌那小姑娘总嚷嚷要学犯罪心理学,他这才选了这门。

    负责教书的是一个叫汉尼拔·莱克特的博士,长得不错,穿得衣冠楚楚,对谁都温文尔雅的,有耐心又有本事,几个女学生下课都喜欢找莱克特教授问问题。

    布鲁斯也承认对方讲的好,深入浅出,即使是他们这种低年级本科生都听得懂。但就是因为他讲的太好了,这才让布鲁斯看出端倪来。

    谁能理解一个疯子?只有另一个疯子。

    这话虽然有些偏颇,但不无道理。二十世纪那几个知名变态杀手,布鲁斯自己也有研究,他看过很多专家写得著作,零零总总加起来都有一百来本,每个人的观点各不相同,这本来也没什么,学术界的讨论都是如此。

    可莱克特教授说得观点和布鲁斯自己判断出来的一模一样。

    比如大名鼎鼎的泰德·邦迪,这个面容英俊无害的杀人狂魔被称作“漂亮的诱惑”,他谋杀了三十名以上的年轻女性,当然,这还是找得到被害人的身份的,找不到的天知道有多少个,而且他还两度越狱,甚至帮助警方破案。

    很多精神病专家对他充满兴趣,很多人都调查出他是因为被一个富家女甩了才开始大开杀戒的,而因为他母亲未婚先孕,便冠以外公的姓氏,让他一度以为外公是自己的父亲,母亲是自己的姐姐。

    他谋杀的动机是什么?愤怒、恐惧、想要玩弄人心,还是因为本性的怯懦?因为他为人羞涩,没什么朋友,并且热衷奸尸。

    莱克特教授对此的答案是:渴望。

    没有那么多的借口和理由,就像鸟儿渴望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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