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黎莘虽然知道这是因为他已经泄过一次身子,但是——

    也不带这么猛的吧!

    她真的要死了!!

    祁甄很快就知道她最为敏感的地带,对着那块软肉就使了力的撞击,撞的她身子乱颤,下身媚肉缩紧抽搐,溢出汨汨粘腻春液。

    媚肉缠磨着玉柱,这是她身子下意识的反应,将那些脉络都感受的一清二楚,也让这形状更为直观。

    那种积蓄后亟待释放的感觉,很快又聚集了起来。

    不知是撞了第几下,黎莘的身子一抽,禁不住的就发出了难以抑制的喘息声,伴随着满溢而出的蜜水儿,将柔细的芳草都染上了清露。

    祁甄却趁着这光景,又是一阵发了力的鞭挞。

    她心口砰砰直跳,甬道内的媚肉绞紧又收缩,试图阻止他,却毫无用处。

    本该结束的情潮一直持续着,没有尽头一般。

    她眼角渗了细细的泪,浑身上下酥麻的一塌糊涂,整个人如坠梦中,朦朦胧胧。

    茫然中,只有祁甄的噪音分外清晰:

    “刚开始罢了。”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四十九】(第一更)

    黎莘觉着,自己真是做错了。

    不该没控制住自己,当着祁甄的面笑出了声。

    他们回小洋楼是下午,从那下午开始一直到晚上,除了中间她四肢无力的被喂了些吃的,整个人就是被翻来覆去的,用各式各样的姿势。

    她真想说一句宝宝心里苦。

    跟系统兑的药只有一次,在她做包身工的时间里已经用了,所以现在,她只能瘫在床上躺尸。

    倒是祁甄,也和她一样睡了许久,她还当他是疲倦了,结果醒来以后跟没事儿人一样,神清气爽的。

    她的后遗症……

    黎莘又打了个哈欠,没精打采的歪在榻上。

    脚下一个佣人为她按着腰和腿,即便已经休息了一天,那两处还是又酸又软,难受的很。

    祁甄第二天就走了,走之前,说了这次要过一段时间才会回来。

    当时在场的有她和纤纤两人,纤纤红着眼眶,目光那叫一个依依不舍,缠绵悱恻。

    她不敢如黎莘一般和祁甄肢体接触,只得揪着手,一双美眸紧紧的落在祁甄身上。

    反观黎莘,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帕,甚至还冲祁甄翻了个白眼:“爷可千万别急着回来,正事要紧。”

    走吧走吧,她元气大伤,需要好好补补。

    祁甄闻言就是一笑,也不看边上纤纤,上前将挨在佣人手里的黎莘拉了过来,抱了个满怀。

    她身子酥软无力,刚被狠狠疼爱过,便如柔化了的春水一般。

    祁甄这一抱,两人间的旖旎情事就浮现了出来。

    到底是年少初尝情滋味,不过这样搂一搂,瞧着她眉梢眼角弥漫的娇媚春意,瞳中浅浅带着一抹慵懒,他心里那小火苗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倒也奇怪,他见的美人没有几百也有几十,怎的没一个如她这般勾人。

    看祁甄搂着黎莘不放,还怔怔出神,一边的王远忍不住一手握拳,轻咳了一咳了一声。

    祁甄立时回过了神。

    他低了头,见她困倦的半眯着眼,时不时还打个哈欠,没有丝毫不舍的意思,不由得有些不痛快:“怎的,不想看见爷?”

    他捏着她下颌,这是他最爱的动作,而黎莘也早已习惯。

    她拍开他的手,没好气道:“爷也不想想是谁害我这般的。”

    说着,就要从祁甄怀中抽身出来。

    祁甄却箍紧了她的腰肢,侧了首,在她耳边低语了两句。

    周围的人听不清楚,就是纤纤也下意识的往前走了两步,耳朵支的老高。

    离的最近的王远倒是听见了,但他觉着自己还不如不听。

    祁甄说的是:“等爷回来,保管让你比这回更累。”

    黎莘冲他直龇牙,一把掐了他的腰狠命的拧,他却不以为意的大笑起来,不多时放开她,转身来到马前。

    着了靴的长腿踩在马蹬上,轻轻松松的翻身骑上,他跨下的马匹浑身漆黑如墨,身形高大健硕,皮毛油光水滑,一看便知不是凡物。

    黎莘格外敷衍的冲他招招手,低头又打了个哈欠。

    她真的好困。

    祁甄握着缰绳,眼含笑意的扫她一眼,双腿一夹,那马儿便飞驰了起来。

    经过黎莘身边时,他忽而低下头,身子一侧,将什么东西插入了她发髻。

    待黎莘回过神时,他的背影已经被马蹄扬起的灰尘模糊了。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五十】(第二更)

    祁甄说要一段时日回来,那必定不会很快。

    起码黎莘安生的休息了一个月,都没有瞧见他的踪影。

    黎莘现在还是有些小谨慎的,祁甄不在身边,她可不敢随意招摇出街。憋的狠了,才会在一大帮佣人的陪护下出门。

    楼下的纤纤已经恨上了她,跟她作对似的,她出门,她也要跟着出去,大把大把花钱买首饰,衣裳,天天把自己打扮的珠光宝气。

    黎莘对此毫不在意。

    祁甄走时送了她一支簪子,是支木簪,没什么纹路,只光秃秃的一截,然色泽极好,自带天然纹理,闻着还有些淡淡的木香。

    她本身就不喜欢往身上堆东西,不需要盛装打扮的时间,都簪着这木簪。

    这日,黎莘在家里待的闷了,就寻了司机和佣人出门。

    果不其然,一见她要出去,纤纤硬是也要出门。

    黎莘嗤之以鼻。

    总归不坐一辆车,爱怎么的就怎么的——

    今儿仿佛是特殊的日子,城里开起了集会,人群拥堵,车子不能在路上开。

    黎莘索性下了车,让人跟在身边,慢悠悠的逛着街边的小摊,倒也别有一番趣味。

    纤纤见她下了车,便也跟着她下了,一路追在她身后,但凡看见她对什么有兴趣,都要抢先买下来。

    买完后,就得意洋洋的瞧着她。

    这个纤纤年龄比她还小两岁,完全就是个稚嫩的小姑娘,黎莘懒得理她,总归她大多就是觉着有趣,没打算买。

    一路走一路看,不经意间,她瞥到身边一个小摊,上头摆了些精巧的木制小玩意儿,有什么小葫芦小金鱼的,做工不算细致,但胜在讨巧。

    她拿起一只小葫芦捧在手里看。

    那小贩瞧到做生意上门,立时滔滔不绝的介绍了起来。

    只是他越说,黎莘就越奇怪。

    这词儿怎么跟套词一样的,好像是有人写好了他又给背下来的。

    她抬头看这小贩,见他生的白白净净的,不算英俊,倒也清秀。

    那双手又细又嫩,一看便知是娇生惯养的。

    男人倒是个男人,不过看样子是个公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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