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指着跟前的男子,想说一句,你也敢杀我,可惜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就死了。

    一时屋子里乱成了一团,同韩玉成一起来的公子哥们看到了韩玉成被杀的整个过程,当场吓得连滚带爬就出去了,一出去就大喊出人命了,国舅爷府上的韩公子被杀了。

    听到这个消息,整条街都轰动了,等到一群官兵急急忙忙的赶回来时,屋里有多了两具尸体,是盈盈姑娘和那名男子的。

    两人自知活不了都双双自刎了。

    横行霸道了多年的韩公子被一个商人杀了的事情,瞬间就传开了,多数人都是偷偷乐着的,当时云浅从侯府那边听到消息的时候,也是见到几个丫头兴奋的在议论此事。

    吴踪自从昨日接了安王爷的命令,就一直守在西街的青,楼附近,算是亲眼目睹了折子上所写的事情,事件的发展完全在照着折子来走的诡异感,让吴踪微微一细想,只觉得头皮都发麻。

    这一次卫疆又说对了。

    要说上一次是卫疆知道礼部尚书家里的情况,从而猜测的那番结果出来,可这一次,卫疆就完全没有机会操纵事态的发展。

    别说他不认识韩公子,就算是认识,也不可能临时去弄一个商人进青,楼,去为里面的头牌赎身,更不可能让他们杀人,和自刎。

    吴踪到了安王跟前,不用再出声,安王看到他那失常的样子,就知道卫疆折子上的第二件事又写对了。

    安王爷心头越来越慌,看了一眼手里的折子,三件事情,两件就与卫疆说的一样,就只剩下这最后一件事情了。

    不过这事情不需要吴踪去办,等到了时间自然就清楚了。

    卫疆折子里的第三件事便是,京城左家的那位左文思在三月十五的殿试中崭露头角,中了状元。

    对左文思,安王是有印象的,接触过几次,确实有才华,但是本次殿试中有才华的人多了去了,而且左文思在去年的春闱会试中并不是会元,只是一位贡士,卫疆凭什么就断定他就是今年的状元?

    安王爷拿着折子在屋里转了几个来回,折子上的两件事,接连着都被卫疆说中了,他心里惶恐就越来越深,卫疆说对了,那就代表他所说的林婉清之事,可能就是真的了。

    一想到卫疆说林婉清会受重伤,他脑门心都在跳。

    这几日林婉清和他就像是在躲猫猫一样,难得的被他逮到一次,说不上两句话,总是会被她气到爆跳,可偏偏自己这两日又被卫疆的折子闹的头大,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找林婉清。

    距离殿试还有两日才开始,目前还看不到结果,但结合前两件事都被卫疆说对了的趋势,安王并没有立马想要了卫疆的性命,打算就等这最后一件事,要是卫疆说错了,他能想出千万种折磨他的法子,不然怎能慰藉他这几日七上八下,提心吊胆的心。

    侯府卫疆自从安王府回去之后,就茶不思饭不想动战战兢兢的过了两日,期间一直呆愣愣的,吴踪在打听他折子上所说之事的同时,他也在关心,生怕这一世哪里出了纰漏,让那些该发生的事情没有发生,倘若是那样,自己这回就真正的到头了。

    就像云浅,她原本应该嫁给自己的,但是这一世就完全走了一条不同的路。

    幸好,这回老天开眼了,前世发生的事情,都一一灵验了,礼部尚书的夏大人得了嫡孙,国舅爷家的韩公子也被人封喉杀了。

    就只剩下最后一件事情,等待殿试,两日之后,状元就是左府的那位左文思,他相信安王爷在知道前两件事情都被他说对了之后,不会在意多等两日,可内心又知道安王爷从来都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第三日的时候,他虽然有些把握,但却没有十足的把握,神情紧张的一直注意着门口,生怕安王就从那外面突然闯了进来,嚷嚷着要取他的性命。

    如此惶恐的等到了太阳落山,卫疆脸上的慌乱之色才渐渐的淡了下来。

    当夜幕彻底的降临之后,卫疆的心终于落下了,将身边的翠竹紧紧的往怀里一楼,说了一句:“成了!”

    翠竹这几日亲眼目睹了卫疆的失常,内心多少有些怀疑,他与府上所传言的那样,莫是精神出了问题,这会儿,被卫疆一抱,她就什么都忘记了。

    “以后,等爷做了大官,你就跟着享福吧。”卫疆对呆愣愣的翠竹说了一句。

    翠竹听了脸上一红,又钻进了卫疆的怀里,全身就跟没长骨头一样,软绵绵的将自己摊在卫疆身上。

    心里想着无论他是谁,自己跟着就好了。

    卫疆一兴奋,抱着翠竹直接将她按在了书案上,将她的肥臀一抬,便捞起了他的家伙往里冲,翠竹被他弄的也有些兴奋了,她自来就没有读过书,更是没有碰过书桌,她羡慕了那些知书达理的大小姐无数回,可从今往后她再也不会羡慕了,因为她此时正光着身子坐在书案上,还与卫世子干着这种事,那些多少人引以为傲的东西,正在自己的屁股下面,她得意,她兴奋着。

    她一兴奋,就干脆将自己摊到在桌上,双手随着卫疆的一起一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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