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自己的感受,秦雨露体会不到,这回遇上云倾这么个狠角色,碰到了一个光脚不怕穿鞋的人,比她秦雨露更胜一筹,这滋味,她也该好好的尝一回了。

    从狠了来想,云浅倒是得感谢云倾的那股狠劲,替她报了前世的仇,只不过秦雨露至少还留了一条命,当初的自己可是两条命啊。

    “侯府的人怎么说?”云浅淡淡的说了一句静月。

    “倒是挺风平浪静的,听侯府的人说,卫疆的意思是,孩子已经没有了,再如何惩罚孩子也活不过来,万事以和为贵,对云倾该罚的罚了,该骂的也骂了,总不能还让她赔了一条命。”

    这倒是与云浅心里所想的一样。

    “哼,要是云倾不替卫疆出那五千两银子,恐怕就不是这个结果了,命赔不了,一封休书还是给的了。”静月觉得这侯府的笑话,似乎永远都看不完似的,不是她八卦硬要凑上去打听,而是隔三差五的,侯府就会闹出一点事来,让人乐呵一番。

    “云倾是个狠主。”书画叹了一口气说道,当初在云府的时候,对云珠使的那些手段,就已经看出来了这个云倾是个狠角色。

    “怕是没有那么简单,秦家也不是那么好惹的,云倾这副万事豁出去的性子迟早是要出事的。”云浅难得的插了一句话。

    秦家之所以没有撕破脸皮的去侯府闹,也是顾及秦雨露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的要是个男孩,就冲侯府的出身,就算是破败了,也是个瘦死的骆驼,将来孩子有出息了,怎么也会帮衬到秦家。

    如今孩子没有了,怕是又成了第二个光脚不怕穿鞋的。

    谁要是摊上侯府,都不会有好下场。

    卫疆后院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传的高喻户晓,自然安王府也听说了,安王爷当场就冷笑了几声,实在是想不通为何这样的人还能有先知的能力,他既然都能先知了,怎么还能过的这么惨?

    自从上次安王爷知道了卫疆替他找来的那些工匠,真的就是皇上准备送给国舅爷的之后,对卫疆的厌恶就厌到了骨子里,但是偏偏安王爷又不想明着整他,不想让他难受的那么痛快,对付卫疆这种人,就只能玩儿阴的。

    更何况,林婉清的事情上,卫疆确实还有用,他不能一剑就把他杀了,他既然要玩,那就让他玩到底,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上次让他去替自己收的一笔款项,就是他使出来的损招,卫疆的状况,上次卫疆在问了吴踪要银两之后,安王爷就派人去查了,内里早就是个空壳,还欠了一屁股的债。

    那五千两银子,安王爷算准了卫疆是拿不出来的,本想等到卫疆拿不出银子的时候,他再让卫疆跪在他面前,主动承认他能力有限,不是能替他安王府办事的那块料。

    可谁能想得到,最后世子夫人出了钱替他补上了,云府,他倒是知道有的是钱,可卫疆怎么会有那个脸面拿来用?

    不过他也查了,卫疆还真有那个脸面,好好的一个秦家,本也是富裕的,如今硬是被侯府掏空了不说,还赔了夫人又折兵,他卫疆就不觉得丢人吗?

    安王爷越想,越是怀疑他卫疆到底有没有那个先知的能力。

    如今事情超出了自己的预料,平白无故的多出来了五千两银子,安王爷心里烦躁的慌,这五千两银子要是旁人的还好,可偏偏是云府的云倾拿出来的。

    对于云府,安王爷是愧疚的,自己当初在云珠的事情上,对云府使的那些阴招,云府肯定都记着的,其实现在再一回想,他有些后悔。

    云珠再如何算计自己,那也只是一个女人的小心思,可自己先是使计污了她的名声,后来又抬她进来当妾室,想想云府也是一个大户人家,能忍气吞声的让他将云珠抬进安王爷,也算是给他安王爷的面子了。

    再说,也不能全部都怪云珠,娶她为妾,自己当时也只是为了气气林婉清而已,如今林婉清已经嫁过来了,再想起之前的事情,安王爷就觉得自己有些小心眼儿,对不起人家云府,也对不起云珠。

    所以如今看到林婉清对云珠好,他也没有说什么,自己也不是不想拿正眼去瞧云珠,而是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她,对云珠,安王爷是生不出任何爱慕之情的,但是也不能这么将她放在安王爷的后院,一直耽误她,安王其实早就想好了,等到这场风波结束之后,给云珠写一封和离书,也算是对云府,对云珠的一个交代。

    只是眼下这件事情还没有处理好,手上又多了一笔从云倾那里讹来的五千两银子,那银子烫的他心慌。

    云府的云成天是皇叔的老丈人,在云珠的事情上皇叔虽然表面上没有说,但是内心肯定是有想法的,这一次五千两银子他安王是如何得来的,旁人不知,可皇叔一定会知道。

    安王爷想了几日,决定还是带着这些银子去一趟靖王府,不过这次他不是去找靖王,而是去找靖王妃。

    自从上次靖王说了在战役前夕不会再见安王爷之后,府上的人都特别小心翼翼的盯着,一见到安王爷来了,赶紧就去找来了沈岩。

    就在安王抱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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