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科幻网游 > 一世为臣
    ——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这个娘胎里带出来的印痕是属于他的,无论前世今生!

    鹤生吃痛地闷哼一声,可伴随而起的却是从尾椎蹿生的一股陌生的颤栗。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脖子会有这么一处敏感的要害,他本能地想要逃避压制,无奈双手被缚,只能抬起脚来朝尧宁踹去。谁知尧宁像是背后长眼了一般,出手如电一把攥住了他的脚踝,就势举高——

    下一瞬间,鹤生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直愣愣地望着尧宁撕开了他的褻裤。尧宁急不可耐地探手去摸,冰凉的指尖触及鹤生的温热的体肤,所过之处立时便泛起成片的战栗,直到他的手攻城略地,抵到了那处最为隐秘而不堪的穴口。

    尧宁重重地粗喘了一口气,有一种头昏目眩的兴奋感,实在忍不住屈指捅了进去。鹤生则惊喘一声,手指在体内钻探,令他有一种被剖开身体的诡异痛楚,接着开始剧烈地扭动起身体挣扎,嘴里骂道:“你,你究竟从哪个粉头身上学的这些腌臜事!”

    尧宁退出依然干涩的手指,沉默地望着他,而与他神色相反的是他一柱擎天的下体,已将褻裤高高顶起,顶端泛出一大圈湿痕。没有哪个粉头,我只要你,而且,也并不腌臜!但他没有说话,而是直接拽下了自己的裤子,那话儿勃然而出,“啪”地一声拍在了他的腹肌上。鹤生傻了眼,直接倒抽一口凉气——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眼前男子已非昔日少年,而是一个彻底成熟的雄性,甚至比他还要强悍!

    尧宁居高临下地压着他,仿佛撕裂猎物的猛兽一般俯下身子,火热的坚挺已然吐着黏液抵上了那处幽闭的穴口。鹤生毛骨悚然,还要挣扎却被尧宁洞察先机地扳开双腿,高举反折。他早该知道,怀柔挑逗对这个男人毫无用处,他能做的就是干他!征服他!让他意识到他已经是一个足以与他并肩甚至令他折服的男人!

    硕大的顶端已经强行破开紧闭的穴口,鹤生忍住了亟欲出口的惨叫,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个淫靡的场景:少年的阳具依然是红润的颜色,然而极其硬挺粗大,其上脉络盘结,更添狰狞。就是这样一柄凶器,正一点一点地捅开血肉,硬生生地插进他的身体里。他受到的震撼甚至超过了痛楚,直到尧宁进到一半,终于停下了凌迟。

    还未到头,他却再没法多进分毫:太……太他妈紧了!内里的每一寸血肉仿佛都是鲜活的,一遇到硬物入侵便纷纷柔和而紧密地咬了上来,尧宁全身一僵,闭上眼,仰起头,凸起的喉结猛地一动,那话儿便也随之一抖,马眼翕张,白液四溅,竟是就此泄了身。

    内射的诡异感令鹤生终于崩溃地大叫一声,浑身颤抖。回过神来的尧宁微微赧颜——即便是初经人事,却也知道自己这是丢了脸。为了扳回一城,他就势俯身,将鹤生的双腿扛上肩头,这个姿势令他可以自上往下进得更深,待私处浓密的毛发终于磨到了穴口,他的阳具已经再一次地完全勃起,尧宁快乐得全身都似过电,再也忍不住开始大开大合地猛力冲撞,方才还略显干涸的密穴渐渐地湿润起来,让他可以更加不留余力地恣意进出。

    他将他翻来覆去地干,仿佛永不知倦,明明是冬夜,他却出了一身的热汗,一滴滴地溅在身下人的眼睫上。他这才发现,鹤生一直是紧闭着双眼,抿咬双唇,执拗地不肯发出丝毫声响。他怎么忘了,他的老师,从来坚忍。他动情地低下头,就着不停抽插的姿势去吻他的双唇,一如他想象,略带干燥的柔软,却也依然紧闭。他一面尽根而入,一面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地来回濡湿他的唇,像一头发情的公狗,喘吁吁地只能一个劲儿地道:“先生,先生……”

    鹤生从喉间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却依然不肯开眼,嘶哑地开口:“……要做,便快一点。”

    鹤生冷笑了一下,像在嘲讽曾经全心全力栽培少年的自己:“不过是熬刑罢了。从我,加入革命党的那一日起,我便,做好了准备。死,都不怕,还怕被畜生咬上一口?富察尧宁,你连狗都不如。”

    尧宁像被雷劈了一般僵在原地——鹤生说的每一字他都听得懂,可为什么组合起来却能变为一把诛心利剑,砍得他死无全尸飞灰烟灭?!

    他哆嗦了一下,颤抖着抽出性器,低头一看,却又愣住了——下体红红白白湿湿淋淋,一派凄惨,床榻上也是血痕宛然。他这才醒悟:方才润滑的竟是鹤生的鲜血,被他撕裂的伤口中涌出来的鲜血!尧宁突然胆怯了起来,再也不敢看那片狼藉一眼,跌跌撞撞地跳下床,胡乱穿戴了一下便慌不择路地朝外冲去。

    不,他不想的,宁伤害天下人也不想伤害他!他只想要得到他,不惜任何代价,任何方式!他赤足散发,失魂落魄地走在雪地里,一颗心都仿佛被方才的那些话击成粉碎——他错了吗?没有!他只是想要得到自己应得的!他爱他,可他如今看他的眼神除了憎恨,便只有嫌恶!

    +++++

    可待他回去,屋内却已空无一人,甚至连方才还不堪入目的床被都被席卷一空,整间房里除了从窗外不断飘落的飞雪,再无一丝人气,清清冷冷的像个冰窟,仿佛方才一切的活色生香都不过是他的妄想,如同过去虚度的每一个夜晚。

    他没想到的是,次日鹤生居然按时来了,一如往昔地授课。尧宁偷觑他数眼,除了脸色苍白,神情淡漠,与往日并无二致。尧宁暗中松了口气——他天真地以为,只要鹤生没有真的打心眼里恨毒了他,二人之间总还有转圜的余地。

    浑浑噩噩地上到一半,尧宁忍不住搁了笔,亲自斟了杯热茶递了上去,鼓起勇气正欲说话,鹤生却视若无睹地先开了口,声音还带着昨夜的暗哑:“卫千山昨夜没有回戏班。我希望你至少像个男人,说话算话。”

    尧宁愣了一下,随即血色上涌,整张脸都涨得通红——他以为他言而无信,事后又去逮捕卫千山?他,他昨夜本已走不动路,却还是拖着那样一副身体连夜去找卫千山?

    他腾地起身,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嘴:“给窑姐儿的夜度资尚且不会赖账,何况是对先生?你既已付出自己的身体作为交换,只要他识相,我自然不会要他的命。”

    这恶毒的言语却没有令他有半点波澜,鹤生平静地扫了尧宁一眼,居然微一点头:“那就好。”而后收拾书具,扬长而去。

    鹤生走得一如往常潇洒,阖府下人见了他依旧恭谨行礼,可他昂首阔步走出富察府的那一刻,突然脚下一浮,整个人重重地摔进雪地里。几个路人唬了一跳,忙七手八脚地将人扶起,有人认出了他,便张罗着要抬进富察府里。鹤生只觉得浑身都冻僵了一般,彻头彻尾地冷,从五脏六腑到四肢都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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