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夏姬八取

十一、教师被全luo绑在教室里,布满倒刺的anmobangchaxue到两dong同pen被学生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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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子宝是被刺目的阳光给弄醒的,他艰难地动了动身子,发现浑身上下跟被人暴揍过一样,没有一处是不痛的,胆战心惊地环顾四周,发现并没有人,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他真是怕极了那个变态女人。

    龙子宝挣扎着起身,发现身上的束缚已经被卸下了,只是浑身青的青紫的紫,没一块好肉,尤其是手腕处,结了一层厚厚的血痂,稍微碰到就痛得很。

    “死变态……”,龙子宝咬着牙小声地骂了句,拖着沉重的身子下床,顾不上梳洗,火速捡了地上的衣服穿上,打开门,逃也似地跑出了这个房间,生怕他再晚一步就会撞见那可怕的女人。

    当女人晚上回来的时候,对着空空如也的房间愣了好久。

    “家具逃跑了?”,妘理理咽下口中的饭菜,瞪大了双眼盯着面前的嬴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但一时间又不知道说什么,组织了半天语言,只憋出一句:“那……那怎么办?”

    “已经打电话给学校的家具管理处了,他们说会免费再给我派一个家具。”,嬴振叹了口气,穿着高跟鞋的脚在桌下不停叩击着地面,她今天穿的是一条酒红色的裙子,剪裁良好,面料高级,越发衬得她气质出众,妩媚动人,引得路过的雌虫们纷纷侧目,但在听到她开口说话的那瞬间,脸上又都路出了厌恶的神情。

    “只是我还是很喜欢原来的那个家具,新来的未必有他耐用。”,嬴振早已习惯众人的注目礼,自顾自地跟对面的妘理理说着话,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

    “啊……”,妘理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那既然报告给学校了,他们肯定会处理的,毕竟这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个损失,应该很快就能抓回来了吧。”

    “理论上是这样的。”,嬴振依然愁眉不展,“家具后颈都有二维码,一扫就能知道是哪个学校的,别人发现了一般都会联系学校拿点报酬,但他们想把二维码隐藏起来也是很简单的事,说到底也只能怪家具逃跑这种事几百年都不一定发生一次,学校在管理方面疏忽了吧。”

    “但是学校应该有家具的档案吧,印个照片什么的发个寻家具启示不就好了?”,妘理理又夹了一口饭菜送到嘴里,内心惊讶于自己竟然能说出这话的同时也感叹大学食堂不论在哪里都是一个味……本来有0198给她做饭,她是不用专门到食堂来吃饭的,不过她秉承成着“要好好了解这个世界的全部”的理念,在今天中午阻止了0198做饭,并让他给自己办了张饭卡,在0198越来越奇怪的注视中走出了宿舍,然后意外地在这里碰到了嬴振……

    自己也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妘理理嚼着饭菜如此想着,刚来的时候还小心翼翼生怕做错什么事引人怀疑,在昨晚刷了会手机加深了一点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后竟然就又敢做不符合逻辑的事了,真想知道这里哪所精神病院的待遇更好一点啊……

    “那样成本太大了,效果也不好。”,嬴振摇了摇头道:“你根本不知道他会跑去哪里,这个国家这么大,不印个几十万份根本达不到效果,而到处张贴所需要的人力跟店家许可又是另一种成本,还不包括启事被其他广告覆盖的可能。”

    “那……登报纸呢?”,妘理理又想出了一个办法。

    “不行。”,嬴振终于忍不住用一种“你白痴啊”的眼神看着妘理理道:“这种启事登一次报纸所需的费用大概在400左右,并且仅仅一次还不足以给虫留下印象,需要重复刊登多次方能达到效果,且只登一个报社也不行,报刊亭里卖的报纸最好全都登了才能达到广覆盖,这样算下来成本也太大了,而且还是那句话,你不知道他会跑去哪里,你在这个城市登,他跑去另一个城市,屌用没有。”

    “那……这样说下来是很难找到哈……”,妘理理点点头,有些尴尬,随即又转念一想,脱口而出:“不对啊,你是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的?连登报的价格都知道。”

    “因为我也在找他。”,嬴振撩了下保养得柔顺透亮的长发道:“如果登上电视台再加上巨额报酬倒是有可能找到,但是电视一般不受理这种小事,动用家里的关系倒是可以,不过我跟家里的关系不好,他们大概不会帮我。”

    “这样啊……”,妘理理看了看嬴振那一身红裙,大概能猜到她为什么跟家里关系不好……

    最终妘理理是在嬴振的抱怨下吃完这顿饭的,她掏出纸巾擦了擦嘴,借口有事跟嬴振道了别,自个跑到了空无一人的教学楼里乱逛。

    现在差不多接近午休时间,所以教学楼里几乎没什么人,妘理理打算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熟悉一下各个教室的位置,免得以后不知道去哪里上课。

    然而,妘理理刚逛到第三层,在路过一间教室的时候不经意朝里望了一眼,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她竟然看到有只雄虫被全裸着绑在教室里的凳子上,双腿大大张开着,分别固定在两边的桌子上,而下身的生殖腔里则插着一根按摩棒,正在疯狂旋转震动着,把雄虫的下体插得淫水四溅,不断痉挛。

    “卧槽……”,被眼前这一幕吓到的妘理理连退三步,正打算离开,不料教室里的雄虫却发现了她,一双哭到红肿的眸子水盈盈地望向妘理理,直看得妘理理心里一惊,那雄虫的脸是她所眼熟的,就在前天还“亲密”接触过。

    “姜…姜老师……”,妘理理无比尴尬地开口,内心又是万马奔腾,这虫怎么回事啊!大白天地玩路出?考虑到他教师的身份,应该不太可能,那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他又被欺负了……

    妘理理本来是不想管这种事的,她也不是什么圣母,身处异世,孤立无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姜从明显已经看到她了,并且眼神里求救的意味很明显,她要是就这么走了,难免会给姜从留下不好的印象,再怎么说也是老师,以后说不准还要上他的课,上一次给他的印象已经很不好了,这次要是再不挽救一下,那她高级生理这科搞不好得挂……

    想到这里,妘理理在内心重重地叹了口气,咬咬牙,以一种烈士般英勇赴死的心态打开了教室的大门。

    一打开门,妘理理首先听到的就是姜从那含糊不清的惨烈呻吟,内心稍微感叹了一下学校的隔音措施做得很好,在外面竟然一点也听不到,难怪她都走到教室面前了还毫无察觉。

    妘理理走上前,首先拿掉了塞在姜从嘴里的布团,仔细一看,这竟然是一条男士内裤,怕是他自己的,妘理理又在内心感叹了一下这欺负姜从的虫真的是恶趣味,随即便虚情假意地开口问道:“老师,这是怎么了?是谁做的?”

    “唔啊啊……啊……我…呜……我不知道啊啊……你…噢嘶……呃……先…先帮我……噢啊啊……”,姜从的嘴里没了内裤,便一叠声地浪叫了出来,也不知道他被绑了多久,说话连尾音都在颤抖,下身的凳子跟地上流了一大摊淫水,像谁打翻了装满水的水桶似的。

    “我知道了。”,妘理理点点头,不再追问,先帮姜从松了绑,后便转身打算去给他找衣服,顺口问道:“您的衣服在哪里?”

    “在……呃啊啊啊!”,姜从话刚说到一半,生殖腔里的按摩棒突

    然就高速旋转了起来,按摩棒根部的地方还伸出个小叉角,死死抵住生殖腔上方的孕囊,这一转起来就连带着孕囊也被刺激到,让姜从顾不得还当着学生的面,浑身激烈颤抖着尖叫了起来,身前的阴茎跟生殖腔同时喷出大量淫水,竟是直接被操到高潮了。

    然而穴内的按摩棒并没有因为姜从的高潮而停下,依旧维持着高速的旋转,刚刚高潮的姜从哪里受得了这个,哆嗦着双手就要去把按摩棒拔出来,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大量淫水浇灌的缘故,按摩棒的根部异常湿滑,姜从好几次刚拔出一点点又给滑了回去,按摩棒的叉角狠狠撞上孕囊,直捣得姜从两眼翻白,双腿乱蹬,嘴里胡乱哭喊着。

    “噢噢噢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里面……噢噢……里面要被钻破了啊啊啊!噢…噢…噢不行啊啊……要死了……啊啊啊!要死…噢噢……要死……哈啊啊!拔……啊啊…拔不出来……啊啊啊……救…噢噢……救我啊啊啊!!”,在经历了几次失败以后,姜从完全没有了力气,也不敢再碰按摩棒,生怕引来更大的刺激,只能求助于妘理理。

    “我来恐怕不太好吧……”,妘理理稍微有些犹豫,上次的处分她还记得,这次要是再被哪个老师撞见,她可能真的得被退学了。

    “呃啊啊啊……呜…快……啊啊……快……噢噢噢……我…噢…我就说……哈啊!是…唔!是我自愿的……啊啊啊…噢噢……不…啊啊……是…是我勾引你的啊啊啊!快…噢!噢!噢!我真的要死了啊啊啊!肚子要被钻破了噢噢噢噢!!”,就在妘理理犹豫的期间,姜从被肉穴里疯狂转动的按摩棒操得舌头都摊出来了,小腹剧烈痉挛着,生殖腔里像装了个水龙头一样往外狂喷淫水,看样子高潮根本就没停过。

    “那……好吧。”,妘理理勉强点了点头,听着姜从这话,内心不由得觉得自己像个逼良为娼的虚伪大反派。

    握住不断旋转震动着的按摩棒底端,妘理理稍微使劲,按摩棒便抽出来一点点,然而底部实在太滑,妘理理一个没抓稳,按摩又“呲溜”一下回弹了回去,叉角再次撞上那饱受摧残的孕囊,引出姜从一连串崩溃的哭嚎。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刚手滑,再来一次哈。”,妘理理尴尬地笑笑,把手在衣服上搓了搓,环顾四周,从讲台上拿了一块抹布包住按摩棒底部,再次尝试着往外抽。

    这次就顺利多了,只是在抽到一小半的时候又卡住了,妘理理皱着眉用力往外拉了下,就听到姜从慌乱地哭叫声。

    “老师……你放松点,不然我拔不出来。”,在尝试了几次无果后,妘理理只好无奈地朝姜从开口道。

    “呜呜啊啊啊……我…啊啊…我没有……噢噢……有…哈啊……有东西……呃!勾…啊…勾住了……啊啊啊……里面好痛……呜……”,姜从听到妘理理说他夹得紧,不由得被羞辱得大哭起来,整个身子都一抽一抽的,看起来既可怜又色情。

    “有东西勾住?”,妘理理皱了皱眉,尝试着把按摩棒往左边压了一点再拔,立刻引发了姜从更为激烈的挣扎。

    不是这边?那试试右边,妘理理想着,又把按摩棒往右压的同时往外拔。

    “咿啊啊啊!不要…呜呜……不要了……啊啊……好痛……噢…噢……里面要被…啊啊……要被勾烂了……”

    嗯,看来也不是这边,那试试下面。

    “哈啊!啊!不…啊啊啊……不拔了……啊啊……不拔了啊啊啊……”

    还不对?那大概是上面了,妘理理再次尝试着把按摩棒往上压的同时往外拔。

    仍然拔不出来。

    此时的姜从已经哭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那张本来看起来温润文雅的脸现在呈现出一副被玩坏了的表情,满面潮红,舌头歪出嘴角,口水流了一下巴,像极了色情漫画里画的那种崩坏脸。

    “啧……”,妘理理握着按摩棒想了会,又尝试着把按摩棒往里面推了一段,一直顶到底,然后再转动了一下底部,再尝试着往外拔,发现这次顺利了许多,然而在拔出大半以后又卡住了。

    “我擦……”,妘理理都忍不住爆粗口了,她现在感觉自己就像个通下水道的工人,被溅一身水不说,还拿着根棒子左捅右捅的,最关键的是还没工钱拿。

    “没办法了,老师您忍着点,不这样就拔不出来。”,妘理理话音刚落,手上就猛地一用力,将按摩棒硬生生抽了出来。

    “噢噢噢噢啊啊啊啊!!”,随着按摩棒的拔出,姜从也弓起上身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生殖腔里的穴肉都被翻出来一圈,嫣红地路在外面一缩一缩的,闪着淫靡的光泽。

    “我去……”,妘理理这时可没空注意姜从的情况,她双眼紧盯着手里的按摩棒,嘴里啧啧感叹道:“我说怎么拔不出来,这到底是哪个淫才想出来的啊?”

    只见妘理理手里的按摩棒仍在震动不休,其粗长跟一般的按摩棒相比差不了多少,但奇就奇在它茎身居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倒刺,想来姜从应该就是被这些倒刺勾住了穴壁,从而导致按摩棒无法拔出。

    “老师,您没事吧?”,等欣赏够了手里的按摩棒,妘理理方才转过头去查看姜从的情况。

    只见姜从此时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浑身仍在无意识地抽搐着,嘴里低低地重复着“啊啊”声,下身的穴口大张,不断往外喷着淫水,竟是一副彻底坏掉了的样子。

    “唉……”,看到姜从这幅样子,妘理理仰天长叹一声,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只能在这等他恢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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