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夏姬八取

十八、边走边cao子gong,被压在yang台落地窗前gan到神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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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雌虫的体力仿佛没有尽头,哪怕身上还压着姜从的重量,妘理理顶弄起来也毫不费力,她甚至可以轻易抓着姜从的屁股把他举起来,然后再松手让他因为自身重量而下落,每每这时,姜从喉咙里都会发出濒死的嘶哑呻吟,同时肉穴也会痉挛着将体内的肉刃紧紧绞住,宫口一收一缩地吮吸着肉刃前端,令妘理理感到无比舒爽。

    妘理理操得兴起,可姜从就不那么好受了,妘理理太过持久,体内的快感已然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他从来没有过这么激烈的性爱,前任雌主是被家里逼婚的,与他本就没多少感情,做的时候总是例行公事一般,草草抽插几下就探出尾针让他受孕了,生完孩子以后更是很少碰他,他一个有雌主的虫,每次发情期居然还要靠抑制剂来度过,说来也真是很可笑,孩子都6岁了,他的性经验还是少得可怜,所以完全招架不住妘理理这般犹如狂风骤雨般的猛攻,只觉得要被活活操死在这里,急促喘息之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呛到了气管里,让他猛地剧烈咳嗽起来。

    妘理理见状,不得不暂时停下动作,轻轻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手指抹去他嘴角的狼狈,看向他的眼中却是隐含了些不耐烦。

    任谁在兴致高昂的时候被打断都不会太高兴。

    稍微平复了一些的姜从自然没有忽略妘理理的神情,那种都不屑掩饰的不耐,曾经是他每天都能看到的表情。

    姜从瑟缩了一下,硬生生把快到嘴边的求饶给咽了下去,毕竟发生了刚才那事,他差点被呛得晕过去,如果他再次求饶,对方顾及他的身体状态一定会停下,但妘理理明显还没得到满足,在这种只有他满足了的情况下结束性事,雌虫会有多不爽,不言而喻。

    或许碍于师生的身份妘理理不会当面跟他发作,但从此以后他在对方心中的形象会如何?会不会变成一个利用职务之便引诱学生跟自己上床,爽完了就不管对方感受的无德之师?

    姜从不想事情变成那样,他更不想妘理理不高兴。

    身下的雌虫还没有动作,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仿佛在等他主动开口。

    “嗯……”,姜从主动把自己的嘴唇凑了过去,有些讨好的样子,想安抚一下情绪不佳的雌虫,却被对方不着痕迹地偏头躲过,只堪堪落在了那干爽的脸颊上。

    “老师,真的不行了我会停下的,只是你不要再引诱我了,我定力没这么好。”,妘理理挑了挑眉,语气没有波澜,姜从却从里面听出了不愉快。

    这是已经看出了他的心思,在逼他自己把话说出来,让他主动服软道歉,乖乖地把自己送到她手上,予取予求。

    果然……雌虫不论什么时候都是掌控全局的一方,这孩子明明是知道他不敢停下才说的这话,看着方才自己讨好的举动,她就已经什么都知晓了。

    “呜……”,姜从尝试着动了动腰,被肉刃研磨着宫口的感觉几乎让他一下子便瘫软了下来,回忆起之前那几乎灭顶的快感,身子又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老师这是还想要咯?”,妘理理明知故问,眼中藏着促狭。

    “呜嗯……呃……换……换个地方……”,姜从腿抖得站不起来,想着借换地方的名义稍微缓一下,等这阵酸痛过去了,再进来的时候他能好受些。

    “好啊。”,妘理理眯起眼睛笑了,一只手搭上桌子,微微使劲就抱着姜从站了起来,肉刃还牢牢地插在生殖腔里,保持着这个姿势,就这样打开了厨房的推拉门。

    “咿呀!不……”,姜从被这一举动惊得紧紧搂住妘理理的脖子,把脸埋在她颈侧,抖得不成样子,哆嗦着说道:“呜……不……别…呃…先…先穿衣服……会被…会被豆豆看到的……”

    “何必这么麻烦,反正等会也还要脱的。”,妘理理对姜从的话置若罔闻,托着姜从的屁股就这样走了出去,随着她的走动,肉刃也在姜从的宫口处一进一出,直操得姜从哭叫不已,又怕突然摔下来,两条腿紧紧缠着妘理理的腰,倒像是舍不得妘理理离开一样。

    “不用夹这么紧,我又不会走。”,妘理理调笑着往前走了几步,环顾四周,发现豆豆并不在客厅里,想来大概正专心致志窝在小房间里玩玩具,便愈加大胆起来,抱着姜从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感受着姜从因为恐惧而缩紧的宫口,心情大好地低下头咬了咬他因为情动而变得通红的耳垂。

    “呜嗯……呜……啊啊……去……呜呜……去房间里……唔嗯……呜……”,姜从埋在妘理理颈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刻也不敢抬头,仿佛他不抬头看,豆豆就发现不了他一般。

    “急什么?豆豆又不在这里。”,妘理理踱了几步后,索性把姜从压在阳台的落地窗上,狠狠挺身进入到最深处,“我看这里就挺好。”

    “啊啊啊!呜……”,宫口再次被粗硬的肉刃狠狠破开,体内再度袭来的酸胀感让姜从再也忍受不住,低下头一口咬在了妘理理的肩膀上。

    “嘶……”,妘理理被这一口咬得皱紧了眉头,倒吸一口凉气,“啪啪”扇了姜从屁股两下道:“不去房间也不用咬我吧,松口松口,肉都要被您咬掉了。”

    “呜……呜嗯……呜呜……”,姜从沉浸在子宫被猛操的绝顶中,早已被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得不知身在何方,哪里还听得进妘理理讲话,直到被妘理理捏着下巴强迫松开了嘴,牙齿也还在打着颤,嘴里呜呜哭闹着,只是重复着“去房间”几个字。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妘理理哭笑不得地揉着被咬破皮的肩膀,心里总算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兔子急了也咬人”,安抚地亲了几下姜从那湿漉漉的脸,抱着他朝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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