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夏姬八取

二十、被标记pennai,边gan子gong边xinai,把gongkoucha到zh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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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爱是最能拉近双方距离的手段,当两个人的身体有了紧密连接时,之前的所有隔阂便都被打破,关系会得到质的提升,并且只要开始了第一次,那接下来的第二第三次都会十分顺理成章。

    姜从半推半就地被妘理理扒了个精光,双腿大大分开,路出昨晚被干到红肿的蜜穴,颤声道:“你轻点……肿了……啊啊!”

    不等姜从说完,妘理理便一口气突入到了最深处,将姜从剩下的话全堵了回去,让他只能发出娇媚的惊喘。

    “哈啊……呜……都…都说肿了……你…呃……”姜从被那接二连三的突刺撞得语不成调,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呻吟里都略带了些哭腔。跟发情时失去理智不同,清醒状态下的性爱更增添了一层与学生乱伦的背德感,这种感觉让姜从激动得生殖腔内部都在收缩,紧紧裹住妘理理的性器,让她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嗯……老师…你好像比昨晚更紧了啊……”妘理理被姜从绞得气息有些紊乱,喘着气调戏道:“是不是现在清醒了,开始觉得跟学生做爱很刺激了?嗯?”

    “呜啊……我…呃……我没有……”姜从被干得浑身哆嗦,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嘴里断断续续地否认着,身体被妘理理的这些话刺激得更加敏感起来。

    “呵呵……”妘理理看着姜从这幅模样,心情大好地轻笑出声,嘴上变本加厉地调戏道:“跟自己学生上床什么感觉?被学生操得爽不爽?嗯?”

    “你……呃啊…唔……你…”姜从被顶得双目失神,嘴里“你你你”地好半天才勉强挤出一句话:“哈啊……你别说了……呜……”

    “为什么呀?”妘理理明知故问:“我操得老师不爽吗?”说着便伸手去抓姜从挺立在身前的阴茎,用拇指搓弄着顶端那个湿漉漉的小孔,玩得姜从浑身发抖。

    “啊啊……啊……爽…呜……你操得爽……哈啊…别弄了…呃…别弄了……”姜从哪里受得了这个,双手握住妘理理的手腕连连求饶,雄虫阴茎本就敏感,再加上他又憋不住尿,再这样下去,他非再次当场失禁不可。

    妘理理见姜从服软,施虐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时兴起就把姜从翻了个身,粗大的性器抵着姜从的宫口磨了一圈,直把姜从磨得淫叫连连,当场就抽搐着去了一次,浑身瘫软地趴在床上撅着屁股,任由妘理理贯穿那仍在不停喷水的生殖腔,嘴里“要死了”、“操坏了”地咿呀乱叫。

    妘理理被姜从这幅淫乱的样子打动,伏下身,按住他的肩膀,在他后颈上狠狠咬了一口,牙齿刺破皮肤,微量信息素注入到血液中,大肆侵略这块娇弱的腺体,让身下雄虫的身体悄悄发生了改变。

    “啊啊啊!”在发出第一声尖叫后,姜从就再也叫不出声了,被标记的快感铺天盖地地席卷了他的意识,他浑身剧烈抽搐着,眼前一片片白光闪过,过于强烈的快感冲刷着四肢百骸,让他几乎以为要在这场激烈的性事中被活活干死。

    “嗬…嗬……呃……”不知过了多久,姜从像是才想起来呼吸一样大口大口喘着气,丰腴的胸膛急促起伏着,乳肉深处传来一阵不正常的酸涨感,嫣红的乳尖挺立着,硬得像石子一般。

    “有这么爽吗?老师。”妘理理“咯咯”笑着,用手把玩着姜从硬邦邦的阴茎道:“你尿了好多。”

    “哈……哈啊……”姜从还处在被标记的剧烈冲击中没回过神,经妘理理提醒才发觉自己下身几乎一刻不停地在漏尿,把床单都濡湿了一大片,看上去像是拿桶水泼上来了似的,过会不免又要多洗一件了。

    “呜……唔…你…你太过分了……呜呃……”意识到自己被标记了姜从此时才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把脸埋在枕头里,双手狠狠掐着枕头边,仿佛把那当成了妘理理一样发泄着,嘴里还在怪她:“呜唔……你不能…呜呜…嗯……你不能标记我……我…呜唔……我都没有同意……”

    “标记?”妘理理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惊奇道:“原来刚才那个是标记?这样做就可以标记了?”

    “你……呜……”姜从听得这话,哭得更委屈了,几乎要接不上气来:“呜…你…你都不知道……呜啊啊……你怎么可以……呜嗯……呜……”

    “哎呀,老师,我不懂嘛。”妘理理这时候又撒起了娇,伏下身,腰腹用力,一下下顶弄着刚刚潮吹过的肉穴,嘴里问道:“那被标记了会怎样啊?告诉我嘛,我保证下次不这样了。”

    “呜嗯……呃…呜……”姜从被体内粗大的性器顶得浑身酥软,嘴里一连喘了好几下才能回答:“会……啊啊…会……出…呜…会出奶的……啊啊!”

    姜从话音刚落,便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大力拽了起来,被撞得软烂的宫口一下子被粗大的性器贯穿,激得姜从猛地仰起头,舌尖都被捅得吐出半截,身前的性器一抽一抽地喷出水柱,身子剧烈颤抖着,嘴里发出“噢噢”的单音节,竟是被操得又失去了一会神智。

    “真的?我试试。”妘理理听得这话,喜出望外,一手搂住姜从那不断抽搐的腰,一手作半圆状拢住那丰腴的奶子,稍微一用力,便听得“滋”地一声,一道奶柱从嫣红的乳首中激射而出,溅到床头的墙壁上,留下一道乳白的痕迹,空气中也弥漫出了淡淡的甜香。

    “卧槽,竟然真的能出奶。”妘理理惊奇地看着对面墙壁上的痕迹,嘴里惊叹道:“这也太神奇了,哎,不对,那为什么上次0198没出奶?”

    “呼嗯……啊啊……唔…这…这是……哈啊……生过孩子的雄虫……哈啊…呃……才会…出奶……”姜从坐在妘理理腿上,被粗长的性器顶得直翻白眼,嘴里还不忘记尽一个教师的职责,努力科普道。

    未生育的雄虫乳腺尚未打开,被标记只会在身上留下雌虫的信息素味道,而生育过后的雄虫则不同,因为乳腺已被打开,雌虫此时若再将信息素注入雄虫腺体内,不仅会在雄虫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还会间接刺激到乳腺,从而引发雄虫产奶。

    “原来如此。”妘理理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随即一脸坏笑着又把姜从翻了个身,硕大的性器在子宫内转了一圈,直将姜从磨得魂都快没了,搂着妘理理的脖子高声尖叫,快把屋顶都给掀翻了。

    “我尝尝是啥味。”妘理理说着便就着这个姿势膝行几步,将姜从压在了墙上,埋首在姜从胸前,叼起其中一边乳首便卷入嘴中啧啧吮吸着。

    “啊啊!啊……”姜从登时被吸得浑身发抖,双手慌忙推拒着妘理理的肩膀,嘴里呜呜哭道:“呜…不行…呜……不能吸……哈啊……好奇怪……啊…噢……噢噢…不要顶……噢…不要一边吸奶一边……哈啊…一边顶我肚子啊……噢……”

    妘理理正玩得兴起,哪里会听他的,根本不把他那点力气当作拒绝,下身顶弄得愈发密集,每一下都深深捅入脆弱的子宫里,将姜从弄得小腹不断抽搐,下身跟洪水泛滥一样滴滴答答的。

    “哈啊…啊!不要了…呜呜…不要了……哈啊……肚子要被插爆了啊…啊啊……噢…又…又捅到里面了……哈啊…啊……不行了……啊我不行了呜呜……”年轻雌虫精力旺盛,几

    乎每一次性爱都能将身下的雄虫操得失去意识,已经不再年轻的姜从更是经受不住这样狂暴的性事,还没被插几下便连连哭叫求饶,但这基本是无济于事的,处于兴奋状态中的雌虫根本听不进任何话,不把欲望发泄出来决不可能停止。

    “呜呜呜……好酸…呜……子宫被操得好酸…噢噢!噢…又顶到里面了…噢……要被操死了……啊啊……要死了……呜啊啊…慢点……呜呜……求你慢点操啊啊……”到了最后,姜从觉得自己下身几乎都麻木了,可能连宫口都被插肿了,不论他怎么哭叫挣扎都没用,身下的妘理理就跟个打桩机一样,尽情在他身上发泄着兽欲,对着他的奶子又吸又咬,直将那两颗奶头玩得肿涨至平时的一倍大小,直到最后实在是吸不出任何奶水了才堪堪放过他,姜从那时已经接近半昏迷状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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