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真的出事,他停了原定的惩罚她的措施,喂她喝了几杯水,想着好歹新陈代谢可以恢复的快些,直到空柚左右扭头躲避,才停止喂水。

    他太爱这个视角,女人身体婀娜,胸部硬挺,脸颊通红,扭曲夹腿的动作诱惑满满;他控制不住心里的恶意,又倒仰着喂她吃了一会儿阴茎,才也爬上床,将她放正,把丁字裤重新拨到一边,抵着那条尾巴缓缓的操进了她的身体,俩人做爱这么多次,却是第一次用传统的姿势。

    他有些遗憾,小女人精心准备的情趣内衣,到底没派上用场。

    隔着肛塞肏她的小逼,内里更加紧致,尾巴上软软的毛发时不时扫过他的阴囊,痒痒的,他心里舒服的厉害;小女人明显也很舒服,在慢慢的吐气喘息,伸长了胳膊抱着他肩膀,小手时不时摸着他的脸,嘴里喃喃:“老公,对不起…”

    谢吾诚一边肏她,一边问:“对不起什么?”动作太激烈,她的胸跳动厉害,上上下下的摇成乳波,铃铛跟着叮叮当当的响。谢吾诚没忍住,又拍了一掌上去,看她胸乳晃的更厉害,听着她在叮当声中断断续续的解释:“不该去会所…不该惹事…”不该害他那么忙还来救他…害他损失了那么多钱…

    老实讲,谢吾诚是有些生气的,大半夜跑去那种夜店玩儿,不出事才怪。但已经了解完全事情的来龙去脉,也知道不该怪她。

    她不知道那种店的性质,长得漂亮更不是她的错,后来的一系列事情,可以怪心存恶意的歹徒,可以怪狼狈为奸的警察,却怎么都怪不到她身上。

    至于今天付出的大额资金,说到底也是维系政府关系的正常支出,提前了而已,更算不到她头上。

    她真正做的不对的地方是不该不接他的电话,不该不按时给他汇报所在的位置,今天想要教训她,也多是基于此,或者隐隐约约只是算准了她的歉意,借机想要换着花样玩儿她而已。

    又有电话进来,天气原因,空中交通管制严格,私人飞机一直没安排好,这个地方在这种情形下又实在不宜久留。

    他伸手捂住她喃喃不断的嘴唇,之后才接通电话,边慢慢的肏她边回复对方,掌心里空柚正在伸舌舔他。

    谢吾诚心里低骂,快速结束电话,拿开手掌,大力的干她,胸乳晃荡的更加厉害,铃铛声此起彼伏。

    小女人看不透整个事情,一心以为单单是因为自己的错,挨着肏还在断断续续的道歉,说出的话语无伦次,反反复复,混合着铃铛的背景音。

    谢吾诚心想,还不如刚开始说的顺心,叨咕这些做什么。

    神志不清还是不怎么好玩儿,他更用力的干,空柚嘴里的话终于变了:“啊…老公…轻一点…好厉害…唔,不要,重一点”。

    他又笑起来:“到底是要轻还是要重?”

    女人又不答话了,哼哼唧唧。

    他没停,更重的干她,直到把她弄得潮喷了好几次,淫液断断续续洒在大床上,他还是觉得不够尽兴。

    谢吾诚停下,翻身下床,将她扶起来跪趴在床上,小女人倒是自发自觉的很,不再叽叽喳喳的胡言乱语,继续给他舔鸡巴。

    他拍着她的头,偶尔拨弄着她奶尖上的铃铛玩儿,让她摇屁股给他看,她也听话的很,兔子尾巴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晃荡,擦着她的屁股瓣划过,前面她还在欢快的吃着鸡巴。

    谢吾诚弯腰,双手掰开她的臀瓣,将尾巴掀起来,三指伸进她小穴,极尽技巧的刺激她又喷了几次,中途怕她脱水,还抽出鸡巴又喂了她几杯水,她也乖乖的喝完。

    大床都被染上了湿意,她身下更是能挤出水来,摸她额头,却还是很高的温度,全身上下依然红彤彤的一片。

    谢吾诚又抽出阴茎,微微弯腰扶起她仔细查看。眼神依然雾蒙蒙的一片,脸颊通红,伸着舌还在胡言乱语:“老公,还吃…”

    谢吾诚心里微乱,喷了这么多次,多高的药效,她也该正常了。

    他仔细看她的眼睛,女人摇头晃脑的躲避;他又掐着她的下巴将她固定,她还是不和他对视,眼神不像一开始那么迷茫,反而有点闪躲。

    谢吾诚定定看了她几秒,大概搞明白了情况。这女人装模作样的假装中药、神志不清,又撒娇耍痴般的道歉,多半是那会儿看他生气,兔子装又不管用,才临时想出来的点子。

    他把人抱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让她双手抱着腿分开,整个人窝在沙发上,下体赤裸裸的展现在两人眼前,那条细细的袋子遮不住任何,她的小逼湿淋淋的一片,白净水嫩,肛塞连着的尾巴垂落在沙发边缘,胸乳挤在两个膝盖间,吸引人的眼球。

    谢吾诚站起身,立在她旁边,又捏着阴茎拍她嘴角:“宝贝,来,扭头吃鸡巴。”

    既然她想玩儿,那他就陪着她玩儿一下,也没什么。

    谢吾诚拿阴茎擦着她上下两个唇瓣来回摩擦,却没真的挺进她的嘴巴里,反倒是她努力的调整姿势尽力含进去。谢吾诚一手伸下去或是玩儿她露出来的小逼,或是剥开兔子装捏着她的奶头玩儿,偶尔也捏住她的鼻子看她更大的张开嘴呼吸。

    死女人还在装,没有任何坦白的意思。

    电话也依然来来往往,断断续续,他不间断的接听,回复,又挂断。

    期间游刃有余的单手把她送上巅峰,不给她回味或是歇息的时间,高潮源源不断,她本就敏感的下体持续的喷水,无法逃避不能闪躲,被迫体会了一把强制高潮的滋味。

    空柚终于意识到露馅了,也意识到他在故意折磨她。

    她吐出嘴里的阴茎,抱着双腿喊他:“老公,老公,别玩儿了…”

    “怎么?不装了?不是中药了,老公给你缓解。”

    “我好了,好了...”看着他黑漆漆的眼神,她又改口:“我错了,错了。”

    谢吾诚刚想回她,电话又响,他边接听电话,边绕到她身前,蹲下身,一边说话,一边看她湿淋淋的小逼。

    挂断电话,他问她:“哪儿错了?”

    空柚正式的道歉,内容和刚刚做爱时说的大同小异,末了加了一句:“刚刚不该假装中药...”

    谢吾诚一边听她讲,一边又点了一根烟,之前抽烟确实是因为计划被打乱的心烦,这会儿抽烟是因为他想看她抽烟了。

    他两指夹着烟,没有抽,火苗星星点点,他问她:“刚才的浣肠液一开始有催情效果吗?”

    他想知道她刚才所有的话有没有一句是真心的,尤其是“帅”和“喜欢”两句。

    道歉什么的,他并不关心,撒出去的钱,他也不在乎,总能赚回来,但如果她是看出他的在意故意耍他,那他之前的开心就像是笑话,这事就另当别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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