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空柚终于又看到好姐妹,非要挤着和樊锦坐一起,谢吾诚没管她,自己进了前舱,留她们姐妹相处。

    她一身情欲的气息,樊锦看着莫名也有些脸红,昨天住隔壁,她不是什么都没听到。

    魏因荣则更多是因为愧疚,有点沉默;汤灿更是沉默异常。

    空柚花了一番力气才让气氛回到正常状态,又约了在她婚礼重聚,本来想改约单身party的时间,但伦敦的事情加上毕竟谢吾诚还在,她到底没敢提议。

    聊了两个小时之后,她终于犯困,挨着樊锦躺下。

    没过多久,樊锦就被她身上的体温吓到;很快,谢吾诚就把人抱去了前舱,早上出门时间紧,他没来得及好好给她检查,这会儿才惊觉她确实高烧了。

    把人抱去洗澡间,一点点把后穴的精液清理出来,看着丝丝缕缕的白浊,他才恍然她发烧的原因。

    又给她前后穴各塞了一支药棒,喂她喝了退烧药,用毛毯裹好放在床上。自己本来在桌边处理其他的公务,听空柚又断断续续的喊冷,他便也上床将人抱在怀里,女人这才安静下来。

    退烧药并没有起到作用,整个行程,空柚都浑浑噩噩;一下飞机,男人将樊锦交给南弦,又安排人将魏因荣和汤灿送回学校后,便带着小女人直奔医院。

    谢家除了建筑,也涉足医药行业,是当年谢母从娘家继承的家产,后来几乎如数都到了谢吾诚的手上。谢吾诚接手后,赶上了后金融危机时代房地产和医疗行业起飞的东风,谢氏的市值一跃千里。

    把空柚交给一位经验丰富的女医生检查,他站在旁边等结果,那位女医生望着他欲言又止,到底因为上下级别有序,最后什么都没说,默默给人涂好药膏、挂了吊瓶后离开。

    很明显,小女人因为他的放纵高烧,或许因为本来被绑架就休息不够,或许因为大汗淋漓又着了凉,又或许只是因为精液在她后穴内呆了太久。

    谢吾诚默然,在她床边坐下,看着她仍然通红的脸颊,眼神放空。

    傅诚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谢吾诚这个样子,他已经呆坐了很久,作为谢家的私人医生,作为这家医院的院长,更是作为谢吾诚的好友,他是了然谢吾诚的癖好的,也曾在之前多次医治过他的猫猫狗狗。

    这次,谢吾诚没找他。如果不是他身份特殊,底下人第一时间给他汇报,他还不知道谢吾诚来了医院,不巧的是,女医生打电话的时候,谢家老爷子就在他的办公室。

    他推开门走进去,男人依然没什么反应。他只能先开口:“听手下人说,问题不大,伤口愈合,退烧后就会醒过来了。”

    谢吾诚点头,他又道:“谢爷爷在楼上,让你过去。”

    “等她醒了,我就过去。”男人头都没抬的回。

    傅诚无法,只能先离开,上楼给老爷子说下情况。

    不到半个小时,傅诚就带谢爷爷下来了,谢父在公干出差,谢母和林父、林母以及林空溪都到了,前者是被谢老爷子通知,后者是因为林空溪去接机却没接到人,反过来问樊锦才得知英国的情况的。

    谢吾诚不得已进入社交状态,林父、林母以及林空溪都不知道具体情况,单纯以为是樊锦说在英国遇到绑架才发烧的,毕竟人在高度紧张的情况下,如果忽然放松,身体是会受不了。

    因此当下满心愧疚,林空溪还好,林父林母满以为是女儿不懂事,闹腾着出去玩儿,结果马上办婚礼了又生起病来,给谢家添麻烦,言语间多是客气和不安,生怕影响到一周后的婚礼。

    谢家人却基本知道了生病的原因,面对林父林母的客气,谢母一再强调小女孩儿遇到这种事,生病难免,先好好养身体。

    谢爷爷却觉得脸上像是挨了耳光,老一辈人心思更重,正念更强,尤其他军人出身,爱人早逝不说,费心教导出来的子孙却有这种癖好,一度觉得难以接受。

    要说他对这门亲事满意吗,当然不,以谢家的财力、以谢吾诚的能力,是不乏豪门世家、军政两界以及书香门第青睐的,有的是好女孩儿想投诚,可是门当户对的女儿谁能受得了谢吾诚的性子,即便当下不知,日后同床共枕的人总也瞒不住,真闹开,面上无光不说,结仇结怨再伤筋动骨更加不值得。

    好在谢吾诚本人能力够强,谢家的家底也够厚,不需要联姻也能走下去。因此,当谢吾诚选中林空柚的时候,他觉得也还好,毕竟林家在谢家面前不值一提,日后即便决裂,林家也没有一争之力,况且他看林家女儿软糯温柔,懂事体贴,和自家孙子未必就不合适。

    只是眼下,婚礼都还没办,谢吾诚就把人搞进了医院,到底出乎他的意料,他这是完全失了分寸,如果婚礼办不成,谢家要闹出多大的笑话。

    现下看着他一副无惧无畏的样子,谢老爷子更加生气,他趁林家父母在问医生的情况的时候,将人叫出来,走到隔壁房间,教训他:“这是你老婆,不是其他随随便便的女人,你现在是一点数都没有了,是吗?”

    “爷爷不是也知道我的性子,才给我选一个好欺负的老婆吗?”

    “你…你要是稍稍懂点事,就赶紧生一个孩子,谢家以后也不指望你!”

    “怎么?架空了我爸,再架空我?您老还想一直坐太上皇吗?”

    “谢吾诚,我不给谢家培养好接班人,死不瞑目!”

    谢吾诚嗤笑,“谢家哪儿需要什么接班人?谢家现在的财产都是蒋家的,我外公外婆都没说什么,您老急什么?”

    被人戳了痛处,谢老爷子气急,再也控制不住,一掌扇在他脸上,自己也气的胸膛起伏,谢吾诚摸着脸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最终还是迈步出去,叫了傅诚进来。

    傅诚知道爷孙俩又闹了矛盾,立刻拿了降压药给谢爷爷服下。

    再回到病房的时候,空柚已经醒过来了,半躺在床上,吃着林母给她削的苹果,旁边林空溪也生怕妹妹有什么闪失,一直嘘寒问暖。

    谢吾诚走进去,脸上的掌印清晰异常,空柚手里的苹果一个怔愣就咕噜噜的掉到了床下,谢吾诚捡起来扔进垃圾桶,倒了杯水给她,空柚直球的问:“你脸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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