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代言情 > 狙击蝴蝶
    负责的客户挺烦的,我估计给整崩溃了吧。”

    岑矜冷嘲:“他都干多久了,之前我还在创意的时候,每次记得的信息都比他这个阿康还多,这次是个什么超级无敌大项目,把他逼成这样,工资不要了?”

    总监懔松:“别说了,直接人间蒸发。找你顶也是没办法,原真她爸爸身体不好这几天住院了,不然敢找到你头上来吗?deadline啊能怎么办我也没辙啊。”

    岑矜揉了下眉心,无可奈何:“可以,我善后,但麻烦给我加绩效抽成,别到最后算他益皓头上。”

    总监说:“没问题,明天我就跟老板申请,一定。”

    岑矜终于松口:“是哪个项目。”

    “就pina那个圣诞口红预热,我把她微信跟手机发你。”

    岑矜难以置信:“就根口红也能这样?”

    “皓皓以前好歹有张脸吃得开,但这次女客户不吃这个,要求又高,根本行不通,”总监火急火燎:“我先挂了,你赶紧的吧。”

    岑矜切回微信,急忙添加上总监推来的名片,而后去跟李雾讲清。

    少年只问了个:怎么断了?

    岑矜回:对不起哦,工作上有急事要处理一下。

    李雾:没关系,你忙吧,我正好也写作业。

    岑矜:好,忙完再来找你。

    李雾:嗯。

    退出聊天框,那个网名叫“慈”的女客户已通过她的好友申请。

    岑矜简单做了下自我介绍。

    对面更是简洁明了:pina,宋慈。

    岑矜说:你名字很好听。

    宋慈说:可以说正题吗?

    岑矜停止客套:可以,您说一下这次问题在哪。

    ……

    岑矜跟她聊到近一点,她第一次接到这种中段项目,不见头也不尾,像战争中被临时拽入沙场硝烟的举旗壮丁,冲在头位,却毫无头绪,只能根据上司那边临时给到的资料与进度摸索前行。

    但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就这种泥潭里摸鱼的状态也让宋慈态度有所好转,最后甚至开始感谢她,感谢奥星终于找来一位行事靠谱头脑清晰的对接人,可见益皓之前的业务水平有多么不堪入目。

    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岑矜大修了一下益皓原先的brief,并拉着之前的创意策划们重建一个新的team群,不想空降老群给益皓难堪。

    大家被坑得不轻,七嘴八舌骂完一波也只能熬夜奋战相互打气,终于将PINA彩妆圣诞口红套盒的所有投放更改到宋慈基本满意。

    定稿后,岑矜看了下时间,都四点多了。

    广告狗都是仙人,岑矜太阳穴突跳两下,仰天长叹倒回沙发,终于能得空看眼男友微信。

    他们的聊天仍中断在他那个“嗯”字上。

    岑矜估摸着李雾早已睡下,就发了个“晚安”过去弥补因公冷待小朋友的亏欠,接而准备洗漱休息。

    手机轻微一振,岑矜忙拿回眼底,居然是李雾的回复。

    岑矜吃惊:你还没睡?李雾回:你说忙完会来找我,万一找不到怎么办。

    好窝心哦――岑矜有几分泫然:可这也太久了,下次不要熬这么晚了好不好,我会心疼。

    李雾:还好吧,等你的时候感觉不到困。

    岑矜心脏绵成一枚软糖:明天上午没课吗?我记得好像有的。

    她之前看过他发来的课表。

    李雾回了个笑脸:嗯,有的。

    岑矜:有还笑?

    李雾:因为你记得。

    岑矜哼笑出声:德行。

    又催他:乖宝宝,去睡觉。

    李雾回:乖姐姐,去睡觉。

    学人精,岑矜皱了下鼻梁:不是让你别叫姐姐了?

    李雾改口,得寸进尺:哦,乖矜矜,去睡觉。

    岑矜回了个拳头警告。

    李雾对她的聊天模式了如指掌,立马配合地“躺倒任捶”。

    又打情骂俏好一会,两人才依依不舍互道晚安。

    ―

    翌日,岑矜睡到近十点才起床,第一反应先检查群聊与邮箱,确认客户跟公司那边都风平浪静,才安下心来洗脸刷牙,叫了份外卖,坐客厅里百无聊赖地等着。

    估计李雾怕吵醒她,一上午没来任何消息。

    担心他还在专心听讲,岑矜也没贸然打搅。

    大概是淋雨加通宵的缘故,岑矜有点头昏脑涨,起身去房间翻出耳温枪量了下体温。

    幸好没有发烧,不会误工,岑矜再度回到客厅,躺到沙发上刷了会微博,又工作瘾发作,打开相册,调出昨晚的口红海报终稿放大仔细检查。

    挨个往前翻时,她无意点入一张李雾的视频截图。

    是她昨晚顺手留下的。

    里面的少年刘海要比之前长了,微盖过眉眼,但清亮不减,情意无限地看向这边。

    他还戴着耳机,一边白线明显被锁骨硌了道突兀的弧,继续往下蜿蜒。

    好似一根细长的管道,岑矜的心不受控制地蹦了进去,滚珠般跟着顺下去,滑向照片中已看不见的区域。

    岑矜口干起来,思绪微微发烫。

    喝了点温水,这种念头未被冲淡,相反还如添柴般愈加灼旺。

    她想念李雾了。

    想念有关他的一切。

    索性点开微信,预谋言语逗弄一下他,纾解突如其来的情愫:在上课?

    李雾回复:嗯。

    岑矜又问:猜猜我在哪?

    李雾回:公司?

    岑矜否认:不是,在家,在家里沙发上。

    李雾问:昨天睡得好吗?

    岑矜不答,继续问: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李雾总是一级捧场王:嗯,什么。

    岑矜扬唇叩字:想跟弟弟在沙发上苟且。

    那头再无回应。

    岑矜心猜是不是吓着纯情少年了,毕竟人家还在一板一眼地听课,可到底是调戏得逞,连头晕症状都减轻不少。

    管他呢。岑矜兀自笑了一阵,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刚过十点,又有客户来找,催命般要求修改东西,岑矜好声好气沟通了会,将这尊大佛送离,又去创意那边指点迷津,才将所有建议安顿归置好。

    才舒口气,门铃响起。

    岑矜接通,是外卖。

    刚拿到手,还没来得及拆袋,家门再次被人叩动。

    岑矜以为是外卖落下什么东西,眨了下眼,快步折回去开门。

    才拉开45度角的空距,一道高大的身影迅疾闯入,岑矜还没反应过来,人已被抵上墙面。

    砰一声响,门被身影的主人单手带上。

    还没来得及尖叫,岑矜唇被堵死。

    少年湿热的舌头长驱直入,熟悉的雄性荷尔蒙铺天盖地。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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