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没有搜查令的况,黄友民不能闯,于是摇摇头,无奈地离开。

    但刚转过身,门却被人打开了,怯怯的声音响起:“你是警察?”

    “对,我是警察,这是我的证件。”黄友民立刻转过身,拿自己的工作证。

    抬眸的瞬间,不由倒抽了凉气。从照片和视频里见过陈良,所以认得这张脸。

    然而仅仅在几天的时间内,这张脸却变了副模样。的皮肤十分惨白,却又透着青灰,看上去死气沉沉;两个眼眶黑乎乎的团,眼珠浑浊不堪,还爬满了血丝;原本饱满的双颊此时已深深凹陷去,竟已瘦脱了相。

    有那么瞬间,黄友民差点以为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个死人。倒退步,深深了气。

    陈良看了看的证件,吩咐:“你进来吧。”转过身朝客厅走去,衣服空荡荡的,走起来像是在飘。

    几天时间内暴瘦到这个程度,陈良身上定发生了什么变故。

    黄友民跟进客厅,思考着该如何展开询问。

    陈良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全都坐在客厅里,眼眶通红地看着客人,脸上的表非常复杂,似恐惧,又似解脱。

    黄友民这个经验丰富的老刑警时间竟有些读不懂们的绪。

    陈良不等询问就主动开:“这些天,许雅雅直缠着我。她时时刻刻在我耳边笑,还说要杀死我,我快疯了。休学之后,我就再也没睡过觉。”

    世界上最残酷的刑罚不是凌迟,而是睡眠剥夺。

    黄友民曾与同事联合起来,用车战审讯过个穷凶极恶的犯人。那人撑了不到两天就崩溃了,所以知睡眠剥夺是多么恐怖的感受。

    几天几夜没睡觉,难怪陈良会憔悴到这个地步。

    但是更令黄友民感到惊骇的却是第句话。

    “许雅雅直缠着你是什么意思?”拿笔记本和圆珠笔。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被她缠上了。她直在我脑里说话,堵住耳朵也不行。她笑起来真的很恐怖。”陈良抱紧自己,身体剧烈颤抖,眼泪和鼻涕齐刷刷地流了来。

    黄友民目瞪呆地看着,随即问:“你是不是.毒了?”

    “我家良良才没有.毒!”陈奶奶.尖声反驳。

    陈良也否认:“我没.毒。许雅雅真的变成厉鬼了,你不信的话可以去卢泽家看看。和我样,也能听见许雅雅的声音。我们遭报应了。”

    黄友民没敢把这些荒诞的话写在笔记本上。

    嗓音干涩地说:“我建议你们带去医院看看,照照CT什么的。”

    “照过了,医生说很正常!”陈良的母亲低头抹泪。

    那个微晶片的尺寸是纳米级,而且完全不受电磁干扰,所以CT也没能发现问题。

    黄友民盯着陈良,问:“许雅雅为什么要缠着你?”

    “因为我和卢泽.奸了她。”陈良直言不讳地说。

    的家人要么哀声叹息,要么垂头抹泪,竟也没阻止。

    黄友民结结实实愣住了,过了会儿才开:“你详细说那天的事。”

    陈良非常平静地讲述了那天的事,重点交代了是许靓靓两万块雇佣了们。

    “有没有转账记录和聊天记录?”黄友民立刻开始搜集证据。

    “没有,我们都是当面聊的,给的也是现金。许雅雅那天没报警,回去之后,她妈还让她请了病假,把身体养了。许靓靓跟我们说,这样的话,许雅雅就点证据都没有了,我们绝对不会被抓的。”

    陈良捂住脸开始压抑地哭,迟来的后悔令每时每刻都在忍受煎熬。

    黄友民无力地叹了气。因为知,许靓靓说的是对的,有关于这场罪恶的所有证据都泯灭了,哪怕陈良跑去警察局自首,在只有供词没有证据链的况,法院也无法对审判。

    “警察叔叔,你快把我抓走吧!只要你在,许雅雅就不敢来了,她的声音消失了!她害怕你身上的正气!你把我抓走吧,不然我要疯了!”陈良忽然跪,抱住黄友民的双苦苦哀求,还主动伸双手,想上手铐。

    看见疯疯癫癫的模样,黄友民不知该气还是可怜。

    的父母连忙去拉,然后开始否认之前的供述。意识到儿当真要去坐牢,们又舍不得了。

    们要带儿去神鉴定,以证明儿刚才说的是疯话。

    如果鉴定结果来,警局就连立案也是不能的,因为犯罪嫌疑人的供词已经被完全否决了。

    黄友民更感无力,与发了疯的陈良纠缠半天才逃来。

    走进过,隔了老远,还能听见陈良的惨叫:“啊啊啊,她又来了!她要死我!送我去警察局,我要自首,我要坐牢!你们想让我死在家里吗?”

    世上真的有鬼吗?黄友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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