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着我, 我去摘。”庄理跃跃欲试。

    站在两人周围内侍和女对这大逆行为已经完全麻木了。对于皇上来说, 庄大人每句话都比圣旨用。

    凤冥果然没犹豫,蹲身,指了指自己肩头,吩咐:“上来。”

    庄理立刻跨坐在他脖子上, 然后被举起,摘到了树巅上最甜, 也是唯那颗柿果。

    “闻闻。”庄理弯腰,把柿果递到凤冥鼻端, 轻笑:“这是秋天最后个柿子。待会儿我们起吃了。”

    凤冥认真嗅闻,肺腑里果然浸满浓浓甜。现在他每天都仿佛泡在蜜罐子里样,这大概就是老天爷对他补偿。

    刻钟后,两人坐在御桌前,盯着枚洗得干干净净橙红柿果,谁都没动。

    “先吃。”凤冥把小碟子推到庄理跟前。

    “先吃。”庄理又推回去。

    “吃,剩给我。”凤冥摇摇头。

    两人完全没发现自己行为有多幼稚。富有海他们,对着颗普普通通果子竟也如此珍重。

    “哪怕只有吃,我也要分半。”庄理拿起果子,狡黠笑着。

    凤冥尚且来及思考这句话义,就见他用牙齿轻轻磕破柿果薄,探尖了满溢而鲜甜果,末了把殷红唇瓣贴上去,轻轻吸。

    只这咬,,吸,三个简单动作,便惹得凤冥腹紧胀。

    他脑子里又开始浮现惊心动魄画面,而这些画面比眼前柿果更甜。

    他很快就明白自己想错了。

    只要庄理愿意,他可以让世间切都变成甜。

    他着浓甜果,轻轻吻住凤冥唇,然后撬开齿,把这些蜜缓慢渡过去。果是,腻,而他浸透了果尖却更、更腻。

    凤冥终于明白什么叫“只有吃,我也要分半”。他立刻吸这些果,也缠住了庄理尖。

    两人忘拥吻,眼睑微阖,封闭视线,只专注受彼此存在。

    吻了许久才意犹未尽分开。

    凤冥自然而然用指腹抹掉庄理唇角线银丝。

    “甜甜?”庄理搂着他脖子轻笑。

    “甜。”凤冥也低沉笑了。

    遇见庄理,他几个月笑容比过去几十年都多。

    “那就开工。”庄理把堆积成山奏折搬到面前。看这个数量他就知,自己在,凤冥肯定没心思干活。

    “。”凤冥乖乖翻开奏折,眼睛却瞟过来。

    庄理假装没察觉,快速阅览奏折,然后分门别类摆放整齐。

    凤冥还在瞟他,根本无心处理任何政务。

    过了足足刻钟,庄理才懒洋洋开:“看够了没有?”

    凤冥干脆放奏折,提醒,“是是忘了什么?”

    他漆黑眼眸里暗藏着渴盼和小心翼翼,纯真得像个孩子。

    面对这样他,庄理那戏耍心思便全都消散了。他从荷包里掏张纸条,轻轻刮蹭凤冥鼻尖,嗓音里透着清甜笑意:“喏,拿去吧。”

    把日神粮拽掌心,凤冥立刻恢复了生龙活虎状态。他眉开眼笑拿密码棒,慢慢缠绕纸条,却见上面写着这样句话:【冬,我想带回家过年。】

    很寻常句,没有任何甜蜜字眼,却让凤冥整颗心都荡漾起来。

    接来几个月,他都将沉浸在与最人起迎接新年喜悦里。

    以往,年岁对他来说是熬过来,多活年、月、天,都是折磨。现在,他却像个孩童般热烈期盼着辞旧迎新那天。

    “这么开心?”庄理抚了抚凤冥上扬唇角,柔声说:“我会把个大红包在枕头底,第天早上起床了才能翻来看。”

    凤冥笑得像个大男孩:“,我也会给个。”

    “我妹妹红包也要准备,毕竟是她嫂子。”庄理提醒句。

    “什么嫂子?”凤冥故作生气皱眉,继而快活纠正:“她该叫我大哥才对。”

    他勒令内侍把自己私库清单拿过来,兴致翻看,边看边告诉庄理,这个宝石头面妹妹定会喜欢。两人聊着聊着又把那堆奏折给忘了。

    ---

    第天中午,庄理拖着疲惫却餍足身子回到家,面对却是灰头土脸、如丧考妣妹妹。

    她双手沾满黑灰,袍角还扯破块,看上去仿佛遭逢了大难。

    “这是怎么了?”庄理慵懒神立刻变为冷肃。

    “我厂子被人烧了!”庄小慧跌坐在椅子里,眼眶蓄满泪水,却死犟着愿哭泣。

    万钧端来盆热水,默默帮她拭脏污脸颊和双手。

    “有人受伤吗?”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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