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莫要担心名誉问题。她爹愿帮她报仇,来帮她报。”

    万钧拱手应诺,匆匆离开,脸上的杀气本没办法掩饰。

    他这会儿已经猜到余玉贤想对东家什么了。她要用那些/流阴险的手段毁了东家,最是逼得东家没脸见人上吊自杀。

    这人死百遍都足惜!

    万钧当天晚上就找到李小姐,请她写状子。

    李小姐果然心怀顾忌,犹犹豫豫敢答应。

    万钧便复述了庄人的话。

    李小姐呆愣半晌后竟嚎啕哭起来,失魂落魄却又感激涕零说:“谢谢你家人,谢谢他愿意帮报仇。写,这就写!”

    篇混着血和泪的状子就这样送到了庄理手。

    他无需派人去找另外个受害者,更无需搜罗什么证据,只这个引子,他就能把余玉贤抓进牢直接判死。

    ---

    是夜,余玉贤和李氏正坐在塌上清点家资。

    “娘,看见了吗。”余玉贤指了指铺满床的银元宝,冷笑:“哪怕是跌进泥潭里也能重新站起来。你再看看西屋那个废物,再多十个他,能比得上个吗?”

    西屋的废物自然指的是她庶弟。

    李氏把银元宝拢在怀里,笑得牙见眼:“儿真厉害,这么快就把家业重新挣回来了。当初把你充作男子养果然是对的,你比你爹还刚强。”

    余玉贤拎起酒壶猛,面上带着笑,瞳孔里却片漆黑。

    再多的银子和铺面也没有办法弥补她内心的空洞。

    她需要用别人的痛苦来填补自己的残缺。她需要更多鲜活的生命,这些生命必须像花儿般美丽,像鸟儿样自由。

    轻而易举死这些生命时,她才能找到活着的感觉。

    考上状元时的荣耀,翰林院时的风光,年纪轻轻官居五品的骄傲,都能在残忍摧毁这些生命时被她重新感受到。

    余玉贤酒,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猖狂,也越来越病态。

    官兵就在这时砸破她家门,冲她的院子,用刀比着她的脖颈,将她拖拽来。

    李氏追在后面,声喊着你们凭什么抓儿子。

    两人都没来得及穿鞋,衣衫凌乱,头发披散,看上去十分狼狈。

    官兵嫌弃李氏吵闹,甩手就是个掌。

    余玉贤也在尖叫、怒斥、嘶吼,被领头的官差直接用刀柄敲碎了牙齿。

    “喊什么喊!你自己犯了什么事,你自己知吗?五条人命,你以为是闹着玩的?”

    这位官差只是稍加提点,余玉贤就惨白了面。

    她的尖叫、谩骂、嘶吼,顿时全都卡在喉头,憋青了张脸。她完全没料到这么丑的事,那五个烂货竟然还敢报官。她们日后想见人了吗?让外人知她们失了贞洁,她们怎么活?

    若换是余玉贤自己,她打死都会让第个人知这事。

    于是她换位思考,觉得那五个女子也会说。

    起初,事的发展果然与她料想得样。那五个人要么疯了、傻了,要么被家人逼得认命了。

    余玉贤用她们的痛苦和绝望,换来了自己的解脱和新生。

    但是才得意了到两月,她就从云端再次被打落谷底。为什么?是谁在背后整自己?

    余玉贤几近癫狂挣扎着,在火光照耀,她看见了扑倒在声哭嚎的母亲,也看见了躲在廊偷偷观望的庶弟。

    那个该死的杂脸上竟然带着笑,眼里还闪烁着快意的光芒。

    然而只是瞬,他便敛去笑容,满脸担忧追上来,问:“官老爷,敢问哥哥犯了什么事?”

    “犯了什么事你无需打听,只能告诉你,你可以给她准备棺材了。”官差揪着余玉贤的头发往前走,语气非常阴狠。

    万统领直接递了话,这个犯人是必死无疑的。

    第365章 十:女状元VS纨绔 [VIP]

    听见官差的话, 余玉贤吓得魂飞魄散,当场就像个疯子般挣扎起来。

    她要死,她要活着!她还有很多愿望没实现。她要赚很多很多的银子,当很很的官!她能死!

    官差早就得了上头吩咐, 用块破布堵住她的嘴, 以防她满嘴粪,攀扯他人。

    李氏哭得行, 跪在上死死抱住官兵的腿, 喊冤枉。什么五条人命, 她本就没听说过。定是有人陷害自己女儿!

    官兵脚把她踹开, 浩浩荡荡走了, 留满院鸡鸣狗吠。

    直至此时, 同样跪在上哀求的余玉贤的庶弟才抬起头,露抹快意的笑容。死前还帮他挣了这么多银子, 这个哥真够意思。

    余玉贤被关进了个漆黑的牢房, 周弥漫着腥臭堪的味, 像是血液与屎尿混合而成。

    可以想见这个牢房曾关押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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