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欠操,也没程秘境界高。谁知道你那张床上是不是还留着程秘的味道。”

    合着是开始吃程秘的醋了。

    秦御心念一转,趁着斯文开门的当口,“砰”一声就把刚开几公分不到的门关了个严实,一手一边,将斯文夹在身体和防盗门筑成的小空间里:“我是不是应该给你起个绰号叫吃醋小王子?”

    斯文这辈子第一次被人壁咚,感觉还挺新鲜,听见秦御的调侃,两手搭上秦御后颈,故意放缓语速,速度慢得直叫秦御心痒:“我觉得……我应该叫吃醋小甜心。”

    秦御被斯文做作的语气激出一阵鸡皮疙瘩,不甘示弱地回:“那么我的小甜心,我要怎么证明你才能相信我心里只有你?”

    “这好办啊……”斯文空出一只手,从秦御衣服下摆缓缓伸进去,用若即若离的力道游走在秦御肚脐周围,又摸出一圈鸡皮疙瘩。

    随后抬起右脚摩挲着架在秦御腰胯,另一只手拽过秦御左臂,带着这条左臂自松垮的裤子后沿伸进了自己底裤里。贴着皮肤,传来秦御手掌心的温度。

    斯文眼角一抬,欲望的红晕晕上眼眸,演出一股秦御没见过的风流轻佻:“把我伺候舒服了,今儿就不收贵客的钱。”

    秦御觉得有些控制不住欲火:“那你原本开价多少一晚?”

    “不多不少。”斯文戳戳秦御有力的胸肌和腹肌,笑眯眯回,“就一条微博的价钱,微博上写着,程秘太松了,还没我一半紧。”

    小骚货……

    第139章 往事

    秦御被简简单单几句话就撩拨成提枪就想上阵的状态。

    见秦御欲望上涌,呼吸渐渐加深,斯文眼角眉梢都是晕染出示临幸的模样,却在秦御耐不住真的将手指探到臀缝时瞬间抹去脸上笑容,泛出痛苦的神色:“我忘了后面还肿着……”

    秦御一听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等欲望平复,斯文一双手又不老实地四处点火,刚压下的欲望反弹般汹涌而出四处流窜,比之前来得还要急还要猛。

    秦御咬牙制住斯文:“你到底想怎么样?”

    “下次再在外人面前打我屁股……”斯文边奸笑边从牙缝里蹦出三个字,“憋死你。”

    说罢开门,穿过走廊,走去秦御家客厅坐好,看着满桌子的素菜,慢悠悠叼起一根黄瓜,一大根黄瓜头上沾了点甜面酱,整个黄瓜头沾得又黑又胖,“咔嗤”一声,头就被斯文咬了下来,嚼的特别用力,边嚼边伸出舌头舔唇,舔得整张嘴湿润润的,好像吃的不是黄瓜而是其他什么东西。

    秦御跟在斯文身后,见他吃饭都不消停,又好气又好笑。

    他知道斯文在用各种方式掩饰他内心的不安,斯文不屑吃醋这种行为,但是却无法控制自己,于是只能用其他的表象来掩盖。

    所有的轻浮,勾人,诱惑,口无遮拦,都只是希望用非争吵的方式来获得秦御更多的承诺和关注。

    他想要秦御眼里只有他,他想要秦御离不开他,但理智又告诉他这样不对,两人的相处需要给各自都留出一点自由的空间,而不是为了不断确认秦御对自己的感情展开一次又一次无端的争吵。

    所以才有斯文上述种种转变。

    但秦御一点不讨厌,他知道斯文很努力,他说过他愿意帮斯文一起克服,自然愿意接受斯文的每一面。

    当然斯文不变回去也挺好,以前的斯文顾虑太多,如今的斯文主动又挑逗,每天都能勾得他热血心痒,他喜欢这种体验。

    于是在秦御的放任下,斯文逐渐弯成了他自己都没有想象过的形状。

    吃完饭后,秦御拖着斯文走进卧室,庆上原本的黑色床单早就换成了明亮的米黄色,秦御伸脚一绊,就将斯文绊倒在床上。

    突如其来的重量让床上下晃动,秦御顺势压在斯文身上,将他禁锢在身下:“这张床上只有我和你的味道,如果你不乐意,我们是明天就去买一张新的,床单被子枕头也一并换掉。”

    斯文没想到秦御火急火燎地把他压在床上,居然是正正经经地和他商量买家具的提议,楞了两秒,才想起秦御是在和他解释程秘的事情。

    嘴唇抿起,两边上翘,将弹性的唇抿成薄薄两片,拉下秦御脑袋就亲了上去。

    秦御完全可以不解释,因为他自己都知道秦御和程秘没有半点关系了,他吃的那些醋,根本就是无理取闹,但秦御却非常认真地询问他要不要换一张床。

    “你小心把我宠上天……”

    秦御在斯文嘴边啄了两下:“我愿意,你乖乖受着吧。”

    秦御的话让斯文笑得柔和:“我知道我想夺回独子的想法很荒唐也很麻烦,但是谢谢你能一直宠着我。”

    “傻瓜,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原因,我都会支持你。”

    “原因啊……”斯文躺在床上,陷入回忆,第一次将心中这段往事说出口,“我爸他……死于车祸,酒驾,那到他刚刚把影片拍摄的所有关节打通,过半百的人了,高兴得跟个小孩一样手舞足蹈,没想到就……”

    “他花了五年写剧本,又花了三年筹备影片,八年里,他每过一段时间都要求我别总想着谈恋爱,让我每时每刻都别忘了锻炼演技,最好连做梦的时候也不放过。”斯文嘴角微扬,“是不是挺过分的?”

    陷入回忆的斯文并不需要秦御回答,又说:“当初我挺怨他,现在想想,那是因为母亲死后,他的生命里只剩下两件事,写作,和我……”

    “他看似严厉,其实是个很单纯的人,他说因为他的原因,没让我享受到多少母爱,便变着法子补偿我,于是在我刚进娱乐圈的时候,他开始创作。”对于斯文来说,这段回忆让他怀念,“特地为我写的剧本,他说要做就做最好,写一本能让我们父子都登顶的作品,他成为国际一流编剧,我成为影帝。他还把国际电影节颁奖礼的照片打印出来,把我们俩的照片处理了贴在上头,说这就是我们以后共同的目标。”

    回想起斯凝孩子气的做法,斯文笑得柔和:“然后那剧本一写,就是五年,从没有见他对什么事这么上心,天天改天天写,没灵感了就跑去贵州贫困山村采访,有灵感了就通宵,本来保养得很好的一人,没过一年,皮肤就跟被磨砂磨过一般。”

    “快写完的时候,他看见凌林琳就骂,说凌林琳拖累我提升演技,心术不正,一个花瓶居然还肖想女主角,我当时和他大吵一架。到头来,蠢的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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