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的人多的很,他们哪有你重要。”

    斯文半垂着头,眼角是欲望上涌染成的红色,半眯眼,带出万种风情,看得秦御鼻头一痒,身体就像不听使唤一样动作起来。

    每次斯文主动,秦御总是容易失控。

    这位风流影帝最近迷恋上了不把斯文干哭就不停手这档子事,但是斯文演戏时明明可以一分钟酝酿出满面泪水,偏偏在情事上就是不想如秦御的愿,一场欢愉变成了两人死磕,竟然就生生磕到了凌晨五点。

    从没有一次性事比这次还要让斯文疲累。

    秦御总是在他快要高潮时戛然而止,反反复复,最后逼得斯文不得不自己动手把秦御那根固定在自己身体里,而且各种威逼利诱:“再不操爽我,信不信我捏烂你这根东西。”

    “你今天答应我要自己动的。”

    斯文眉边半抬,用力收缩起括约肌,秦御便低吼一声缴械投降,然而在斯文喘息着抬头眯眼试图等待并享受起那一刻的极致快感时,秦御又停下了:“我想看你哭着求我操你。”

    反反复复五六次,斯文再好的耐心也要被秦御磨光,说出来的话就跟挤出来的:“我的梦想是先把你夹断,再捏在手里揉烂。”

    秦御下身埋在火热又柔软的地方如天堂,背脊却有些发冷,双手把住斯文的腰胯,面无表情又动作起来。然后在斯文曲起脚趾等待高潮的那刻再一次……

    循环往复……

    斯文十点时因为生物钟醒来,醒来后迷迷糊糊间想到的第一件事居然是昨天两人围绕着眼泪保卫战,争争吵吵到凌晨,跟幼稚园小朋友一样,第一次发现一场情事还能做得那么有喜感。

    只是还来不及吐槽秦御那点恶趣味,思绪就被一通电话打断。

    那号码斯文没见过,接通却听到个颇为耳熟,甜美却带着焦躁的声音:“斯文,我在上海,我们能见个面吗?”

    斯文抿唇,舔起虎牙想了片刻,抬眼诧异道:“嫂子?”

    是了,谢毅昨天被抓,如果杜悦蓉想求人救谢毅,那么只能来求他帮忙。

    杜悦蓉在斯文那声称呼出现后嘤嘤抽泣出声:“斯文,谢毅好像要寻死……他前天讲了好多奇奇怪怪的话,昨天就被抓走了,怎么办啊斯文,求求你帮我想想办法……”

    “寻死?怎么回事?”

    杜悦蓉哽咽:“他说他在这世界上没什么存在价值了,说他对不起斯凝,求你原谅他,希望他最后的时刻能听你叫他一声哥哥。还给了我个盒子,让我转交给你。”

    以死搏同情?说的好像是斯文逼死谢毅一样。

    斯文脸色突然阴沉下来,压低嗓子回复:“不会的,春节的时候他还告诉我你们母女对他来说很重要,他可能只是压力太大。”

    “可是我怎么劝他都不听,他讲了一晚上反常的话,我好怕。斯文我好怕,你能不能劝劝他……”

    “他还说了什么?”

    以斯文对谢毅的了解,谢毅并不像随随便便就寻死的人……而且看谢毅对杜悦蓉母女感情深厚,就算斯文和他绝交,他在这世上有牵绊,也不至于去寻死。到底在搞什么?

    杜悦蓉抽抽泣泣,断断续续说:“我好乱,我好乱。”

    “不急,慢慢说。”

    “我能和你当面说吗?”杜悦蓉小心翼翼问,“他给我的盒子也要给你,他说是妈妈的遗物。”

    妈妈的遗物?

    斯文心中骤然跳出不祥的预感。

    妈妈的东西谢毅从来都宝贝的很,现在居然把妈妈的遗物给他,难道他真的想死?

    “你在哪儿,我现在出来。”

    杜悦蓉报了个地址,斯文收到后立马起床。

    秦御也被斯文的动静吵醒,不清醒地问:“去哪儿?”

    “谢毅的老婆来了,说要把妈妈的遗物给我,我去看看。”

    秦御狠狠揉过眼睛,觉得有点不妥当,谢毅被抓了,却让他老婆来给斯文送妈妈的遗物?

    “我一起去。”

    斯文轻轻回绝:“不用,你再睡会儿,我问完情况就回来。”

    说罢下床,没想腰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秦御一下被惊醒:“我陪你去。”

    斯文耳尖泛红,挥开秦御伸过来的手:“睡你的觉去。”

    想想不放心,还起身撩起被子把秦御闷在里面:“老实呆着。”

    毕竟是自己的事,他不想每一件都把秦御牵扯进去,秦御为他操的心太多,不想再因为一些小事让秦御费心。

    秦御说的没错,他心里装的怨念太多,要把那些人都从心里丢出去,只有他自己办得到。

    和秦御在一起两年,他也希望能为秦御做一点事,他们之间是平等的,总是秦御一人付出,斯文不愿。

    第205章 盒子里是……

    看着面冷却被泛红的耳尖出卖的斯文,秦御暖暖笑出声:“路上小心。”

    注意到聚焦在耳边的视线,斯文捏起耳缘,心里暗骂一声,被操到腰腿都软,走路都有点不利索这种事还是太伤男性自尊了!

    杜悦蓉定的地方离高铁站不远,距离斯文和秦御住的小窝有段路程,斯文开了四五十分钟才到。

    地方有些偏,都靠近郊区了,杜悦蓉就在一家看上去普普通通的路边餐厅的包房里等他。

    还没来得及奇怪杜悦蓉怎么找了这么个偏僻的地方,杜悦蓉见到斯文来,已经急急忙忙迎上前,两手想抓斯文手臂,又怕斯文嫌弃,咬着下唇缓缓将手收回身侧,哆哆嗦嗦喊了声:“斯文”。

    杜悦蓉看上去很憔悴,甜美的长相仿佛一夜间老了很多岁,甘甜的声音里带着沙哑,整个人精神非常不济,应该是一整夜都没有睡好。

    斯文把人安抚到位子上坐好,平心静气问:“慢慢说,前因后果都告诉我。”

    大概是被斯文的镇定影响,杜悦蓉慌忙点点头,神情依旧焦急,但声音不再颤抖:“前天晚饭后他接了个电话,然后整个人就不太对劲。在家里翻墙倒柜,边翻边说什么‘果然还是来了’,‘逃不掉的’,‘他出手了’,‘没意义了’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斯文眯眼:“然后昨天他就被带走协助调查。”

    杜悦蓉想到谢毅被带走,泪水在眼睛里打转,微微点头:“他们说怀疑他利用职权,用不当手段干预计划上市企业的经营和管理,还怀疑他收受贿赂。”

    收受贿赂?现在纪检委的来抓人都这么直接?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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