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则辉脸通红的不情愿小步小步挪过去,看着特怂,做坏事被当场抓住了吧,尴尬吧,真想找个缝钻进去,不知道床底下他进去坐会儿行不行。

    立夏拉着他的手,笑眼盈盈的看着他,徐则辉逞强道,“我就是帮你检查检查还好用不!医、医生都说了,会、会有影响,让检,检查的!”

    “哦。”

    徐则辉满脸涨红,“本来就是!”

    “我没不相信你。”立夏拉着他的手轻轻晃晃,像小孩一样单纯的看着他。

    “你、你就是不相信!”徐则辉悲愤的指责他,瞧你笑的,一看就是不相信我!我可是正经人,别乱想,也不准笑!

    立夏唇角的笑容越划越大,琥珀色的双眸与夏季下午三四点的阳光一般安宁动人美好让人忍不住动心。

    “嗯,我相信的。你的检查如何,还好用吗?”

    徐则辉眼睛忍不住又往那儿看去,跐溜下立刻转了回来,哼哧着泄了气,坐在椅子上拉着立夏的手说,“烦!好了好了,我就是想看看你那儿砸住了没,这可关系到你下半辈子的幸福的!”

    立夏点点头,“嗯,还有你的幸福。”

    徐则辉脸上的羞愤变成了羞赫,炸了毛的猫被立夏温温抚了抚脑袋,立刻就变乖了,嘟囔,“还行。”

    立夏动了动僵硬的身体,他一直侧趴着真的十分难受,徐则辉撑住他的身体将他扶坐起来,让他趴在自己肩膀上给他揉揉腰椎。

    立夏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闷闷的问,“如果坏了的话,那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徐则辉明朗一笑,“没坏的话,我给你做媳妇。坏了的话嘛……你就乖乖趴床上给我做媳妇!”

    无论你变成什么样了,无论你是不是伤着了,从我推开这间病房的门时,我的心就已经为我做好决定了。

    我明明舍不得你,明明也想被人爱着,却固执的坚持的关上自己的心门,让你在门外孤独徘徊难过悲伤。

    直到我看着你为我受伤,为我拦下所有的灾难时,我的心就决定了,放开自己,去试着爱你。

    我不会因为感激而去爱你,而是我选择爱你,才对你感激,感激你还没有放开我,感激你的爱。

    立夏眸中一动,琥珀色的瞳孔中慢慢氤氲薄薄的雾气,他抱紧怀里的人,轻声说,“你真好,谢谢。”

    徐则辉摸摸他脑袋,声音也掺了几分沙哑,“r,你值得的,说谢谢的人该是我。”

    警察局里冷硬而肃穆。

    绍耀在看守室里看见抓到的那两个农民工时,其中一个人一见他当场就跪了下去,痛哭流涕,“老总,我们错了,是李会让我们干的,我们错了,你饶了我吧……”

    警察将一份资料递过来,他刚接住,门外也急匆匆赶来的胖子李总一眼见到戴着手铐的两个人,气的恨不得踢死他们。

    “李总,你救救我们,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我不能住监狱,我不能,我求求你救救我…”

    绍耀将资料放到桌上,李会死了,钢筋横穿腹部终究没活下来。

    胖子李总气呼呼的坐在桌上,陪笑着说,“警察先生,这这他们没那么大的胆子,你你们查清楚啊,我叔已经死了,不能让他再背上骂名啊”

    绍耀皱眉,转头冷漠的看了他一眼,“李总,我已经联合陈总打算起诉你们了。你们作为承建方,第一,诬陷设计公司企图杀人掩人耳目,第三,贪污巨款,人员掩护,罔顾法律。第三,还有一人出逃在外,李总不去管反而认为调查不清楚”,他冷笑,“你以为这件事我们会手软吗”。

    李胖子其实为人十分大方,对待手下的人都不差的,可这次因为出事的是自家亲戚,他一心想袒护自己家的人,反而失了理智。

    绍耀道,“李会只是这次西工的承建人,而你却是公司最大的股东,李总,这次出事是你完全不知情,还是有心隐瞒贪污与谋害,我想警方和法院会给我一个回答。”

    旁边的警察听完绍耀的话,看了眼李胖子,将他的神情细细打量,也认为他们调查的时候的确有些疏忽了这个人。

    若他才是幕后主犯,那李会就是替死鬼,这几个民工是从犯协助作案。

    李胖子听的冷汗都出来了,脸上的笑容也挂不住了,声音发颤,“你不要诬陷我、我是清白的,没有贪污…”

    绍耀冷笑,起身打算离开,最后道,“李总,这次西工承建陈总投资了四百万吧,这笔钱与我丝毫没有关系,贪污的事我也并不关心。不过,欲意谋杀,牵扯人命的这种事,李总还是不要企图参与,毕竟这就不是钱能解决的事了。”

    他看他一眼,冷硬的眉眼中露出几分狠绝,“忘了告诉你,伤的那两个人一个是美籍,一个是法籍,国际警察也会介入调查。”

    看守的所的门关上时,李胖子失力般瘫软在椅子上,茫然的看着地上跪着求饶的人,这次,无论是多少钱都解决不了的,这不仅仅是一桩谋杀案,而是牵扯到国际刑法,境外被伤和人身安全,不是你给家属多少赔偿金就能解决了。

    绍耀其实很不愿意扯出来国籍的问题,他身体里留着纯正的中国人的血,他喜欢中国,喜欢这里,所以他选择留在这里,接受广泛被人认知的习俗。

    但他不能接受明明事实已经摆在面前,而不去解决问题,反而企图侥幸为谋杀者狡辩。

    死了的人无论怎么样,他都不想再多说,但却忍不了活着的人还试图让错误继续错下去。

    绍耀看着像个土匪下山,但却接受过高级教育和家里的良好家教,这事如果放别人身上,说不定听见李胖子的话早就动手打人了。

    绍耀坐在车里活动筋骨,在警察局就控制不住打人的是蠢货,想动手,先藏住自己再说。

    别墅里,丁陡带着耳机趴在沙发上。

    老爷子拄着手杖坐下来,笑着说,“小豆丁,等会儿张医生就来了,他给你再检查检查身体。”

    丁陡哦一声,打算收回耳机,老爷子手一伸,“让我听听你干嘛呢。”

    丁陡蹭的一声把随身听塞进口袋,脸颊泛红,结巴的说,“就是歌,没事。爸爸,我给你按摩吧。”

    老爷子挑眼看他,“歌你怕什么啊。”

    “咳,要不然我给您唱吧,您、您就别听了”

    老爷子心里发笑,真是有点什么都露在表情上了,还用的猜吗,肯定是什么小不正经的,才藏着掖着,自己听的脸色晕红。

    丁陡坐在小板凳上给绍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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