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精致,楚锐之前那身即使是在半夜来学校也会很吸引人的注意力——格外吸引安保人员的注意。

    楚锐已经把军靴换了下来,但即使是这样,个成年人走路的声音可不会像只小猫咪。

    楚锐拍了拍廖谨的肩膀,道:“廖教授,你要学会提高警惕,如果我要袭击你,你现在已经躺在地上了。”

    廖谨却毫不在意,他微笑着问:“请问我为什么会被袭击?”

    确实,廖谨这样的人和别人结仇的可能性太少了。

    不过,楚锐抬眼,看了眼廖教授的脸。

    对方无知无觉,仍然朝他笑的温和无比。

    产生冲突的可能性少,但是不代表没有其他原因。

    廖谨被他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的脖子上发凉,就转移话题,把刚才的事情继续说下去,“关于实验的详情我并不清楚,如果您想知道更多,大概需要通过科学院的人。”

    楚锐天多次听到这个他以为和他点关系都不会有的名字,带着几分玩笑意味地说:“我倒是很想通过科学院了解,但是对方并不愿意给我个机会。”

    廖谨笑了起来,他笑容真挚的时候眼睛往往会弯起,“很多科研人员不愿意接近政治,”他自己说出口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说辞,如果真的不愿意,科学院的院长没有必要那么为难自己,让他在个自己根本毫无兴趣甚至厌恶的地方工作,这件事情是自愿而不是被迫,“哪怕他们可能就是政治事件的部分。”

    楚锐看他笑,也跟着笑了起来,“那您呢?”他调侃道:“从来对于政治毫无兴趣,也无意于为军部服务的您呢?您为什么会参与政治?”

    廖谨惊,但是马上就露出了不解的神情,“参与政治?”

    楚锐笑容更大了,他忍着笑说:“和我结婚难道不算是参与政治吗?”

    廖谨沉默了几秒,然后本正经地反驳他道:“不,算是参与军事。”

    廖谨推开办公室的门,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楚锐看他的眼神却更加奇怪了。

    廖谨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什么都没有,“您看我的眼神好像在看什么难得见的试验品。”

    楚锐朝他点点头,直接走了进去,他没说什么。

    廖谨跟着他走进去,把门顺手关上了。

    廖谨的办公室非常干净,干净的简直没有人气,内部装修配色简单协调, 整个办公室充分地体现出了办公这两个字,因为除了必要的用品之外,房间内没有任何能放松心情的东西,窗台上摆着个花盆,里面的还有土,不过植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死了,如果非要有什么评价的话,楚锐想,没有比死气沉沉更合适的了。

    楚锐找了个地方坐下。

    廖谨办公室里没有沙发,只有两把原木色椅子,其把还放在了办公桌后面。

    楚锐另把椅子抽出来坐下。

    比起楚锐的自然,廖谨来的却好像不是他的办公室样,目光直在找什么。

    楚锐看过去,看到了置物架上的盒茶叶。

    廖谨把茶叶拿了过来,但是他马上发现办公室内连杯子都没有,更别说的是壶。

    廖谨尴尬地拿着茶叶。

    廖谨的办公桌上除了纸质件和资料,就是写了堆公式的草稿本。

    廖谨刚才坐下之前看了眼,即使是草稿,廖谨也写的整齐规范,字体优美,仿佛这是本随时可能被拿出展览的教案。

    \"没有壶?\"楚锐猜测道。

    “也没有杯子。”廖谨拿着茶叶,尴尬地回答。

    要不是早就详实地看过廖谨的资料,楚锐真的要以为这位教授在学校是不是收人排挤。

    “您想喝茶吗?”廖谨问道。

    楚锐故意为难道:“如果我说想,廖教授会怎么做?”

    廖教授局促地说:“我会让您克制下。”

    楚锐时之间无话可说,他深刻地意识到了人原来真的可以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把天活生生地聊死,他遇到过很多次相顾无言的尴尬场面,但是十之九都是对方故意为之。

    廖谨注意到他变化的脸色,道:“其实晚上喝茶对身体也不太好。”

    楚锐随口说:“我身体不错。”

    廖谨好像还有事没有办完,拿起本书,翻了几页,闻言道:“身体好的人不需要疗养。”

    首都星确实不是个适合养病的地方,如果病人是个楚锐这样身份地位的人,那么这里的切都会加重他的病情,效果只能适得其反。

    “例行检查。”楚锐道。

    首都星只适合追名逐利,享受生活和这里没有关系,和在这里的楚锐更没有关系。

    楚锐把茶叶拿了过来,对廖谨道:“谢谢廖教授,我可以嚼着吃。”

    廖谨头也不抬地说:“您记得看下保质期。”

    楚锐低头看了眼,要是他没有看错的话,应该已经过去了二十五个月。

    廖谨究竟是以何种方式活着的他真的十分好奇。

    “信息已传入。”终端道。

    廖谨自若地翻到下页。

    他用余光看了眼楚锐,对方不知道是在发呆还是在使用终端。

    楚锐的警惕性极高,廖谨觉得自己可能只看了他没到三秒,他已经和自己对视了。

    楚锐在这双漂亮的眼睛里看见了失措,不过廖谨并没有移开实现。

    楚锐这个时候却没有笑,而是又干自己的事情去了。

    他神色严峻,微微皱眉,但是想起这个房间并不是自己的办公室,而且还有另个人之后缓和了表情。

    “阁下?”

    “是的,我在听。”

    当时让他们两个人结婚确实是个非常正确的决定,因为很少有人能受得了两个这样高强度的工作状态,和工作时两个人简直能称得上冷暴力的态度。

    如果说廖谨二十五岁就是位名校教授是毋庸置疑的青年有为,那么楚锐身为个不到三十岁的元帅,他已经足够把名字写入历史。

    不过相较于廖教授,楚锐在婚姻这方面显然不太乐观,他的父母都是高级军官,父亲楚桓将军被誉为帝国的荣光,母亲成就与父亲不相上下,楚锐先生家庭三代从军,上数几代存军从政参半,家族历时时间几乎可以和帝国的历史相提并论,这也就意味着,哪怕仅仅以权利整合为目的,想要找到和楚锐条件相当的人都很难。

    但由权利聚拢起来的婚姻关系则简单的太多,他们无需了解对方,无需互相之间有感情,产生感情才是最麻烦的事情,个过度为感情所担忧思虑的人往往会做错很多事情,那样不是任何个人想要看到的。

    所以工作同样繁忙的又同样不在意婚姻的人实在是天造地设,只要利益永恒不变,他们的婚姻就能至死不渝,同样,他们的关系也绝对不会影响军部和议事厅的关系,他们会相当融洽,美满,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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