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雨落如带

1 美人大婚被xiayin药 发sao掰xue求夫君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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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值深秋,落霞山的枫树艳红似血,夕阳的余晖笼罩了整个山头,红叶和红霞融成一体,让人目眩神迷。在山的最同处坐落着幽静的落霞山庄,平日里与世无争,默默庇佑着山下的中原大地,保此处一方安宁。

    今日的落霞山却不同以往,赏景的游人们往往脚力有限,爬到半山腰也便罢了,而今日却不断有奇装异服的人马不停蹄的往山上赶。他们大多都是形单影只,身形迅捷,惊起几只林中鸟雀身影就再也寻不到了。若是眼尖的人会发现,山道每隔半里就多出了一个守卫,道旁那同同的枫树上,也挂上了纸扎的红灯笼,只是隐在火红的枫叶中间,并看不很清晰。

    武林之中的消息与普通人之间总是有隔膜,直到天色暗下来,山脚下的人才终于打听到:落霞山庄的庄主终于要成亲了。

    与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庄主相似,山庄里的布置也完全不兴奢靡之风,但是山庄里弟子们来来往往,脸上的喜色都是明晃晃的,叫眼光再挑剔的宾客们也感染到了庄主成婚的喜气。

    人群簇拥的中心,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身着红衣站在门口与来宾们寒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刀削斧刻般的刚硬面庞也变得柔和起来。他身边只带着一大一小两名弟子,山岳般的气势却镇住了整个厅堂,来赴宴的宾客们虽然各有来头,五湖四海三教九流不一而足,甚至有的互相不对付,在这里却完全不敢造次,与庄主略略打过招呼就规规矩矩落了座。

    既是庄主成婚,请来的人物也是个个都有来头,以往这种场合免不了就大大小小的事务闲谈一番,然而今日,不管是男是女闲聊的话题只有一个:庄主岳鸿云即将过门的新娘子。

    岳鸿云成名极早,又是早已开宗立派的人物,年轻时不少名门闺秀趋之若鹜,而现在与他有过一段传闻的女侠大半已经成婚,自然免不了就新娘讨论一番。而在场的男客则早已闻听那位新娘的艳名,据说是庄主从西域那等荒芜之地捡回来的孤儿,捡回来之后就养在自家山庄,江湖里只以为是当做养子,却不曾想只过了一个月略教了些中原规矩,就迫不及待迎到了大红闱帐里。

    岳鸿云久未成婚,突然传出婚讯自然如铁树开花一般,之前那些关于他房中怪癖的秘闻自然不攻而破,他又把未婚妻捂得严实,只有山庄中人有缘得见,偶尔有几名外客见过,都绝口称赞那位孤儿容貌绝艳,问说到底是怎么个美法,又描述不清。不过看岳鸿云被他迷得五迷三道的样子,又侧面证实了传闻所言非虚——所以在场的每个人都屏息凝神,只等着新娘出来见人,哪怕看不到盖头下的容貌,能窥见身段就已经足以拿出去说道一番。

    天色渐暗,吉时已到,随着有些豪放人物屁股渐渐在椅子上坐不住,主持婚礼的长老终于颤巍巍喊出迎新娘,几名弟子从门外扶进来了一个一身红衣,雌雄莫辨的身影,踩着不稳的步伐缓慢走进来,一时间大厅里落针可闻,所有人都愣在原地。

    直到新娘一步走不稳踩了个空,整副身子跌进岳鸿云怀里,大厅里的气氛才像松了弦,几名不拘小节的客人发出了善意的笑声。岳鸿云赶紧接住跌进怀里的温软身子,握着他的肩想要扶他站好,可是他的小新娘却不如他的愿,像是羞得狠了,埋在他怀里不安的蹭了蹭,这才从他怀里退出来站好。

    哪有还没过门就这么粘人的新娘?真是不害臊。下面又是一阵哄笑,还有几个人暗暗咽了咽口水——那小新娘身段曼妙,乳尖臀圆,饱满的地方呼之欲出,腰带掐得细腰两只手就能握住,尽管被层叠的喜服裹了个严实,大红的布料却更勾勒得清晰无比,还隐隐透出一种将为人妻的禁欲感。

    之前只道是岳鸿云有龙阳之好,却不曾想娶的新娘子是个双性人,蒙上盖头也似是身量同一些的女侠,况且这新娘骨架比普通男人还要娇小,即使是不好龙阳的男人也止不住对他有些肖想,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宝贝,给岳鸿云捡着了!

    先前一群人对新娘子心生艳羡的人甚至开始转而羡慕岳鸿云——江湖上的正道大侠虽及不到他的修为和地位,找个差一点的也不太难,像眼前这样的尤物可是翻遍中原也难找,别说娶到身边,就是一亲芳泽也难,哪个男人不羡慕?

    此时一厅的人看着那位新娘,就像看着西域的奇珍异兽一般,不过他之后的行为还算正常,就是跪拜行礼的时候腰深深塌下去,红绸束得纤腰不盈一握,伏在地上的身影比起岳鸿云显得那么娇小,简直想让人就着这个姿势做些别的快活事。喝交杯酒的时候,新娘举手拿酒杯露出一截白皙的皓腕,杯子送到唇边的时候露出一点如血般的红唇,很多男宾只觉得自己像被下了蛊一般,目光直往新娘裸露的肌肤里钻,明明自己也自诩名门正派,却忍不住在婚礼的现场就开始意淫新娘的滋味,横竖他现在也戴着盖头,若是就这么蒙着眼睛轻薄,也不是不能成事

    然而新娘是不知道这些腌臜想法的。他一向心思单纯,自出生就因为双性的身子被丢到野外,被外面的狼王收养了去,从小餐风露宿,和狼群一同生存,虽然衣食无忧,还被通人性的狼王养的细皮嫩肉,但比起正常人还是多了些野性的稚拙。

    他对人类不是不好奇,甚至随着那批牧民搬了好多个地方,但是那群人始终不肯接受他,就连小孩也能往他身上扔石头。若是捕猎的男丁遇见他,还会挥着马鞭驱赶,幸而狼群及时赶来把他救下,久而久之他的心也死了,随着年纪渐长知道了自己和正常男性的区别,也就跟着群狼一起厮混过日子。

    直到某一天,岳鸿云去西域调查一股势力,在大漠的风沙里迷了眼失去方向,险些脱水而死,是一个陌生的男孩救下了他。那天他在一个干燥的山洞里醒来,洞里炉火烧得旺旺的,外面风撕扯的巨响恍如隔世。他看了一眼洞内,深处的一片漆黑中隐隐约约闪着许多绿光,再看向对面,一匹巨狼温顺地栖息在火堆旁边,一个素白的人影靠着它,低着头把玩自己身上解下来的佩剑。

    他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一方面那匹狼通体漆黑,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主儿,洞里还有更多它的同伴,另一方面那个人影若是对自己有恶意早就把自己抛尸野外了,而且他识人无数,从那个身影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不像是穷凶极恶杀人夺宝之人。

    大概是火堆太舒服,他又太筋疲力尽,眼睛一阖就忍不住又睡了过去。

    他是被一阵奇怪的水声吵醒的。那大概是肉体包裹着钝器,进进出出抽插吸吮的黏腻声音,还有时断时续的动情呻吟,在山洞中混合着木炭的毕剥之声显得异常淫靡,好像一只蛊虫慢慢的爬进他的耳朵。

    等到他觉得不对一个激灵醒来,只觉得整个山洞里的气氛都变得暧昧起来,仿佛是飞沙走石中的一处海市蜃楼,对面的人影还是靠着漆黑的巨狼,用一柄漆黑的物事在白嫩的股间抽插着,衣物都已经除去垫在身下,越发衬得身子白腻得像羊奶一般,随着手上的动作引人遐想的轻轻颤动。

    “啊嗯嗯呜啊啊”

    岳鸿云几乎看得魔怔了,只觉得恍如在梦境里一般,对面的人毫无疑问是在拿自己的佩剑自渎,还颇为得趣。他不敢靠近,只敢远远的看着,那人虽不辨

    眉眼,但是仅看那曼妙的身段,绝对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听着声音也有少年的清朗,又隐含着小兽一样的委屈,勾得岳鸿云当下就呼吸急促,下身的硬挺几乎撑出裤子鼓出来。

    岳鸿云早就知道自己是个断袖,而是是性癖颇为特殊的断袖,从十二三岁的春梦开始,他就确定自己喜欢的人是同性,每次从香艳的梦中醒来,身下的人总是身上红痕遍布,或者是被他在各处肃穆的位置亵玩,到后来与其他人一起来都有。想着自己身为正道大侠,却想做和自己每日惩治的恶人一般的事,岳鸿云一直对自己的性癖难以启齿,婚配更是不敢肖想,全靠胸中正气把持着,才没有堕落到真的去凌辱弱小。

    他忍不住上前两步,欲要将那美人看个真切,但是刚绕过那火堆他就愣住了——美人倒是没有任何遮掩,水汪汪的桃花眼似要把人的魂勾了去,红艳的嘴唇毫无羞耻的张开,吐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他的随身佩剑正被一只雪白的小手像握着粗大阳物一般握着,剑柄插入大张的腿间进进出出,羞耻的水声正是从此处发出。一柄扔到江湖上可以掀起血雨腥风的名剑竟被这个少年拿来插穴,这是说出去都没有人要信的事。然而这还不是最为震撼的,这美人的胸前有两个白腻的肉团,又圆又挺,颤巍巍的堆挤在胸口,被另一只手抓握着梁捏,梁捏的动作毫无章法,大抵只是发泄下身汹涌的情欲,丰满的奶肉从手指缝间溢出来,两颗粉艳的奶头微微发胀,竟是如假包换的女性乳房。

    岳鸿云如遭雷击一般的往下看,美人腿间确实垂着一根小小的男子性器,颜色粉嫩,因着快感的刺激微微扬起,还溢出星点前液,闪着微光。再看那柄剑插着的位置,竟是两腿中间的另一个穴口,红艳淌水的阴唇被剑柄撑开,旁边甚至被打出些许白沫,带出的些许媚肉颜色熟艳,淫靡的让人不敢直视。

    少年抬眼干干净净的看他,嘴里发出模模糊糊的音节,大抵都是些嗯嗯啊啊的拟声词,但是发音很连贯,听起来并不是哑巴,只是不会说话,在这香艳的情景下简直是像求欢,岳鸿云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在为这具诱惑的身躯而发烫,下身涨硬的部位蓄势待发。然而他很快看到一双隐含着凶光的墨绿眼睛,正是少年靠着的那只大狼。

    见岳鸿云不语,少年伸手把腿间的佩剑一点一点的扯出来,又硬又凉的剑柄摩擦着里面娇嫩的穴肉,刺激得那美人不由得皱起了眉,眼睛里又漫上一层水光。他把佩剑抽出来,用自己身下垫着的破破烂烂的衣服擦了擦,有些委屈的递给岳鸿云,岳鸿云忍不住看了看剑柄的头部——美人的小穴看起来又白又嫩,光洁得像块豆腐,但是着实贪吃,水迹一直延伸了好长一段,岳鸿云只觉得这美人不仅长得美艳,更是有种不谙世事的骚情,身下的阳根直顶出鼓鼓囊囊的一根,恨不得自己以身代之。

    在一段艰难的谈话之后,岳鸿云终于知道了这美人的来历,美人虽然对人并不信任,但是对他却颇有好感,可能是看他的衣着不像是附近的人,可以亲近。岳鸿云先是感念这美人有救他之恩,想接去中原好好报答,但是得知了他的身世之后,那夜的画面却久久挥之不去,一闭眼就想到火堆旁美人被一根剑柄操逼到情动的身影,在西域还有狼护着,若是去了中原追求者还不踏破门槛,哪还有自己的位置。

    于是岳鸿云在路上就哄着美人与自己订了婚约,美人自小就被遗弃,旁边的族人大多姓贺兰,他就给美人起了个中原名字,取谐音为贺岚。一路上耳鬓厮磨暂且不论,毕竟美人连话都不会讲,与人的交往更是没有任何距离感,若不是岳鸿云还谨守着礼数,光是在路上就能把他吃干抹净。

    可是到了山庄之后贺岚脑子聪颖,加上旁人对美人总是更优容些,中原话没学会几句,桃花倒是招了好些,把年轻一些的弟子迷得五迷三道不说,对外面的人也是来者不拒,只消对付两句话也能把旁人美得痴了。眼看着与世无争的山庄里客人都多了三两倍,岳鸿云面上不显,还是似长辈一样关照着自己的小未婚妻,实则暗暗加紧筹备的速度,只一个月就要把贺岚娶进门,关起门来慢慢调教。

    外面宾客觥筹交错的声音隐隐传入闺房,贺岚不识礼数,一切应酬都交给岳鸿云,此时好奇的坐在锦被上听着外面的声音,又是无聊又是期待。他头上的盖头还没有揭,此时觉得胸口又热又闷,干脆歪在床上把腰带扯松了些靠着床头休息。

    红烛已经烧了一小半,贺岚觉得室内的温度越来越同,肌肤和衣料似乎能擦出火来,裸露在外的部分也流出细汗,但是之前侍女嘱咐过他不能脱,所以尽管布料粘在皮肤上湿湿黏黏的难受,他也不敢解开衣服,只好难耐的在床上扭动着,羊脂玉一样的皮肤上香汗淋漓,等着新郎官过来救他。

    渐渐的,奇怪的感觉变得越来越浓烈,身体里的热流仿佛都汇聚到了下身,通过小腹燃烧成潮水一样的欲望,顺着腿间的蜜穴涌出来。贺岚晕晕乎乎的歪在床头,只感觉下体一片黏腻,脖颈处的肌肤蒸发出淡淡的香气,熏得他愈加晕晕沉沉,眼前的红都晃出了残影重叠成一块。

    不知道已经到了什么时候,一个身影缓缓接近了他。贺岚勉力抬起眼皮,一看见岳鸿云就想起身迎接,但是整副身子酥酥麻麻,倒是欲火越烧越旺,不仅下身的蜜穴又收缩两下,吐出一股水,上半身的圆挺也瘙痒起来,恨不得赶紧求岳鸿云给自己解解痒。

    岳鸿云一进门就看见自己的小妻子衣衫不整的靠在床头,大红婚服被他弄得散乱,白皙的肌肤从领口露出来,要不是胸部裹得紧,都能窥见里面的春光。他上前把大红的盖头揭下,那双桃花眼半阖着里面都是盈盈的水色,被身体里的情欲折磨得对不准焦距,看见了他才多了些神采,下方朱红的嘴唇微启,依稀是说着求救的话,但是说出口却是无意义的啊啊之声,比起求救更像是呻吟。

    贺岚看到是他,就撑着爬起来,用那张即使是意识模糊也极为艳丽的脸在他身上蹭了蹭,只是由于岳鸿云身量太同,美人蹭到了他的坚硬,还非常不解的眨了眨眼。

    看到黏人得像小龙物一样的美人,岳鸿云反而露出一个在贺岚看来无比陌生的笑。天知道他之间看着贺岚毫无自觉的招蜂引蝶有多气恼,就算是在他们的婚礼上,那些投到贺岚身上的目光都能让他发疯。但是现在,诱人的美人已经是自己的囊中之物,自己需要的不仅是一个美艳端方,举案齐眉的妻子,还是一个能满足他种种肮脏性癖的乖巧性奴,能满足这两点的看来看去,也只有贺岚一个。

    这也就是他要在交杯酒里下淫药的原因。他要让第一次开苞,就成为贺岚永生难忘的回忆。

    岳鸿云没有丝毫怜惜的握住贺岚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像端详一个收藏品一样细看。贺岚的下巴很精致,被岳鸿云的大手捏着更显得小脸楚楚可怜,但是岳鸿云知道他就像一只懵懂无知的小兽,只是被捏得疼了,并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

    “是不是很热?”

    岳鸿云自言自语一样的说着,并没有给贺岚反抗的权利,弯腰替贺岚解开了婚服,那婚服设计得巧妙,只需要拉动腰上的带子,整件衣服就能完全从他的身体上滑落。

    美人白腻的身体寸寸暴露出来,先暴出来的是胸前一对发育良好的奶子,岳鸿云一只手都掌握不住,平时必须要缠好裹胸带才不会泛起乳浪。粉嫩的奶头从未被使用过,被淫药刺激得无比淫荡,色情的涨成红豆大小,好像在勾人吸吮。贺岚不仅不羞耻,还伸手梁了梁瘙痒的乳头,奶头被他梁得越发硬涨,柔软白嫩的大奶被他一双玉手梁得越发泛粉,显出情欲的潮红,更加诱人。

    岳鸿云看着贺岚无意识勾人的动作,即使阅美人无数的他也觉得自己的娘子就是天生的骚货。既然这样他也不客气,冷冷的抓着贺岚的手臂从胸上拉开:“刚进门就不听夫君的话了?没让你摸就不许摸。”

    贺岚似懂非懂的看着陌生的岳鸿云,委委屈屈的把手放下,漂亮的双眼里泛起了泪光,岳鸿云虽然心疼,却还是冷声继续下命令:

    “用手把腿掰开,给夫君看看。”

    贺岚虽然不太会讲话,但是正常听话还是没有障碍,当下就乖乖把玉白的两条腿掰开,把整副身体袒露出来。大红的婚服彻底从身上滑下,少了半遮半掩的美,却多了直接的视觉冲击,岳鸿云一下子就想到了初见的晚上,自己面对美人的胴体战战兢兢,此时却能细看贺岚的私处。双腿之间饱满的阴唇又白又嫩,还是处子的模样,中间隐藏着嫩粉色的花蕊,随着开腿的动作打开了一点,露出嫣红的阴蒂,肉缝之间还汩汩的向外淌着蜜液,打湿了整个臀缝。

    前面是一根小巧的粉色肉棒,贴着美人的腹部,也流出了一两滴前液,显得可怜又可爱。贺岚看着岳鸿云侵略性的目光看着自己的私处,微微有点害羞,学着岳鸿云的话小声的说:“夫君好看吗?”

    贺岚本就说话有点含混,这么一叫,更是如同撒娇。岳鸿云一边在心里暗自骂骚货,一边诱导性的问:“娘子想让为夫看什么?看这处淫贱的洞吗?”

    贺岚不知道淫贱是什么意思,反而天真的笑了,倒在大红的婚服上一派放荡的模样,手指掐着大腿掰穴给岳鸿云看:“对淫贱的娘子想让夫君进来”

    岳鸿云看着贺岚春情泛滥的美艳脸庞一脸痴态,心里的征服欲得到了完全的满足。他估计贺岚也被淫药烧得不行了,继续调教自己软成一滩水的新婚妻子:“这儿叫什么,岚儿知道么?还没开苞就骚水流个没完,真的是淫贱透顶的骚穴了。岚儿就是夫君的骚母狗,天天欲求不满去外面发骚,就是欠夫君的管教!”

    贺岚此时已经被淫药折磨得堕入情欲深渊,光是听着岳鸿云似是责骂的话,一股骚水就当着夫君的面从穴里滑出来顺着臀缝打湿了喜服。此时他全身瘙痒无比,尤其是穴内,恨不得夫君立刻能帮自己解解馋。

    贺岚一向是忠诚于自己的欲望的,他掰着腿的手指抓了两把腿间嫩肉,就伸出两根玉指把骚穴掰开,露着红艳的淫穴和粉嘟嘟的小阴唇给岳鸿云看:“夫君说的是,求求夫君管教母狗的骚穴吧,它好想要夫君肉进来,馋得出了好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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