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雨落如带

4 美人师娘勾引畜生tianxue 被徒弟暗中偷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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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鸿云抱着贺岚走到屋外,天光已经大亮。本来这时候贺岚应该去拜见公婆,但是岳鸿云父母早逝,两人都是无甚亲眷之人,因此贺岚只需要在庄内长辈面前再露个脸,走个过场即可。

    “对了,今天景天回来了,你还没见过吧?正好安排你们见个面,论理他还要叫你师娘呢。”岳鸿云稳稳当当抱着贺岚,在来来往往弟子们的注视中非常自然的往议事厅走。

    贺岚也没有察觉到盯在两人身上或是暗笑或是艳羡的眼神,眼珠一转就反应过来:“景天是夫君的二徒弟吗?听人说他是刚成年去江湖上游历了,那么说我也没比他大几岁嘛,那多不好意思”

    岳鸿云笑道:“是啊,这小子一向是无拘无束惯了的,本来传信说是卡着昨天回来,结果不知接了哪个姑娘的媚眼,这会儿才回。一个做徒弟的连师父的大婚都没赶上,实在是顽劣,一会儿我帮你骂他。”

    贺岚一向是个不拘礼数的,也不知道徒弟错过师父的婚礼是多大的不敬,见岳鸿云并没有认真生气,便真切的盼望起岳鸿云口中的景天来。岳鸿云现在亲传弟子只有两名,都是从山下镇子收养来的根骨好的孤儿,那个镇子里霍是个大姓,故而年长的叫霍承风,年幼的叫霍景天。

    霍承风被捡回来得早,如今已经二十多岁,竟是比贺岚还要年长,加上作为庄主的大弟子一直替岳鸿云操持事务,看上去很有些传自岳鸿云的不怒自威,只平时比师父气质稍微温润些,眉头一皱的时候简直与岳鸿云一个模子刻出来。他虽是长得俊俏,但是少年老成,贺岚一看见他常板着一张脸就知道他不好玩,平时也没有太招惹他。

    只是有一次贺岚寻着机会找岳鸿云玩笑,说岳鸿云捡回来的都成了徒弟,怎么就他一个不学武功,太不公平,岳鸿云心知不好这么早暴露自己的企图,干脆让霍承风带着贺岚练几招,结果霍承风回来竟说贺岚也是个悟性好的,就是不适合练剑,还特别负责的给贺岚寻了条趁手的长鞭。一来二去,贺岚觉得霍景天跟那群看见他就移不开眼的人不一样,就不好意思逗他,认真的把武功练起来,加上根骨好简直是一日千里一般的神速,只是因为准备大婚而着实荒废了一段日子。

    那段时间贺岚无所事事,霍承风却因为大婚的事情师父催得紧,有很多这样那样的琐碎要操持,整天忙得见不到面。贺岚掰着手指算算快半月没见他了,再次见面这个深不可测的徒弟就得管自己叫师娘,反倒亲近了,省的一口一个贺公子生分得很。

    倒是岳鸿云的小徒弟霍景天一直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只知道他虽跟大师兄一样的天才一样的俊逸,却比起老成持重的大师兄多了些顽劣。贺岚一听说他顽劣就露出小尖牙笑起来,这不正说明这人好玩吗?而且他虽是师娘,其实还要比霍承风小,这师娘当得也没劲,霍景天可是比自己年幼一两岁,据说还幼稚些,岂不是正中他的下怀。岳鸿云看着贺岚咬着嘴唇不知道在想什么美事,眼睛像荡漾着一汪水一样亮晶晶的,自己也不由自主的笑出来,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两人刚迈进议事大厅,就赚足了眼神。长老们一向两耳不闻窗外事,别说两人感情好抱着走进来,就算是头一天就看不顺眼,扭打着进来他们也是不在意的,只有一个看中贺岚的资质想要破例收徒的多看了岳鸿云两眼。略微年轻的弟子们就不一样了,昨天贺岚还走得好好的,今天就要人抱,这说明了什么?年轻人最是心思活泛,有些顽皮的已经不顾师父师娘的威严,一双眼睛滴溜溜转了起来,尤其是地位还坐得略同的一个男孩,一双眼睛完全被贺岚的红衣服擦亮一样,腰板瞬间挺得直直的看着两人。

    岳鸿云对着那些探究的目光哭笑不得了一下,赶紧把贺岚轻拿轻放放在自己旁边的位置上,还给他加了一个软垫。饶是这样贺岚被放下的时候还是皱了皱眉,眼睛看着岳鸿云的时候带了些嗔怪,岳鸿云就俯下身,补偿一样轻轻吻了吻落在美人鬓边的发丝。那动作无比自然,又是借着侧身遮掩,只给坐得近的几名弟子看到,又是大跌眼镜:庄主这岂止是榆木开花,温柔体贴简直不输给很多风流人物,这样的庄主,怎么到了这年纪才遇上贺岚一个心上人呢。

    ,

    庄子里的长老要么不管事,偶有几个沾俗务的也对贺岚比较满意,这过场走得非常痛快,没让贺岚多吃苦。众人散了之后,岳鸿云叫自己两个弟子留下,其他人离开,就见众多青衫弟子中,只留下一个看上去最温润冷静的和那个刚刚直勾勾盯着贺岚的。

    贺岚平时受惯了注视,对男孩直白的眼神不以为忤,反而是男孩机灵地退后一步深深行礼,请罪道:“师父,师娘,弟子不懂事,误了婚期,请师父责罚。”

    脆生生一句“师娘”一出来,贺岚眉梢眼角就溢满了鲜活的快乐,哪里还要怪罪他,赶紧上前一步把人扶起来。

    可是贺岚忘了,他这样坐着还凑合,想动一动胳膊和大腿,双乳的捆绑和腿间的贞操带都要不饶他,一对娇乳本就被婚服裹得紧紧的,再被丝绸一勒,更加胀痛难忍,欲要上下晃动一下都不行,简直成了刑罚。泥泞的腿间更加不好受,岳鸿云给他选的贞操带慢慢的勒进贺岚两瓣阴唇之中,又薄又硬的皮带狠狠的从水淋淋的花穴口刮过,刮得嫩肉食髓知味的想要更多,欲火突然一下被燎了起来。故而贺岚就愣在哪里,一双雪白的手臂刚从鲜红嫁衣里探出一半就悬停在空中,小手握住男孩坚实的胳臂,紧紧抓得都泛了白。

    霍景天不知道自己请罪还请出了祸事,感觉到师娘搀扶自己搀扶到一半身子就僵硬了,赶紧抬头看看,这一看不要紧,美人一双小手抓着他的胳膊,鲜红的朱唇被雪白的牙齿咬着,上扬的眉毛痛苦地皱起,尤其是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现在微微盈了一点泪,堆在眼眶里打转转。他怜香惜玉的心思一起,赶紧把看上去很难受的美人扶到座位上,扶完了才又低头跪好,本就有点荡漾的心笙更被美人身上隐约的芳香弄得找不着北。

    岳鸿云心里叹口气,既然贺岚不舒服,他就草草叫霍景天领了罚再在堂前跪一个时辰,就又抱着贺岚走了。只有旁边站着的大师兄一直站在旁边不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霍景天被罚了还要向师兄问这问那,一问到贺岚,霍承风只没好气的说:“少嚼师娘舌根。”就也拂袖而去。留着霍景天跪在硬邦邦的地上发呆,跪一个时辰对习武之人简直是轻罚,可这师娘到底什么来历,怎么一个两个都迷怔了一样。

    但是总坏不到哪儿去。这么好看还没架子的美人,师父上哪儿找去。

    平静的日子就这么过去,自大婚起贺岚的艳名传得更广,但是好在贺岚对岳鸿云是一心一意,岳鸿云也没有对贺岚逼得太紧,毕竟贺岚已经是他的人了,一切可以从长计议。

    贺岚每日的生活就是白天早起缠着霍承风或者霍景天晨练,下午在山上晃悠一会儿,见见客,晚上立刻与新婚丈夫躲进温柔乡。霍承风现在对贺岚又恢复了淡而处之,以礼相待的态度,而霍景天很喜欢这个长得又好看,习武又勤奋的师娘,对他很是热情,时常说几句俏皮话逗贺岚发笑——虽然贺岚经常有意无意的撒娇偷懒,但是进步还是很快。霍景天对

    美人一向睁只眼闭只眼。

    这天清晨三人正在晨练,忽然一个黑色的影子掠过来,一阵劲风扫过竹林中的竹子,竹叶飞舞竹竿倒伐,隐隐还闻到一股尘沙的腥气,在青翠静谧的竹林中颇有飞沙走石之感。那个黑影来势汹汹,三人站的位置又相距很远,霍景天和霍承风一看自己这里没有动静,暗道不好,三步并做两步跑过去,只见接下来的一幕让他们肝胆俱裂:贺岚被一只通体漆黑的大狼按倒在地上,手中的长鞭脱手飞出去,那只大狼正露着獠牙冲贺岚急促地喘气,一只爪子威慑性的按在贺岚的腹部,想也知道是贺岚落了下风。

    贺岚再厉害也不至于能敌得过如此大一匹狼,即使是换他们任何一个人来都够呛。两人立刻拔剑要刺,却见那狼头都没有回,贺岚却越过巨狼的遮挡看到了他两,赶紧艰难的伸出手叫他们离开:“师娘不要紧,它不是坏狼你们走吧,让我们待一会儿”、

    两人面面相觑,看来这一人一狼是认识。师娘的命令不可违,他们也只好剑归入鞘,慢慢退走。

    贺岚见二人走了,放心的抱住大狼的头,将自己的脸贴上去磨蹭:“你怎么来啦,是来看我的吗?这么远,看你累坏了,一会儿在我这里休息足了再回去好不好”

    贺岚兀自开心,巨狼却没什么反应,弄得贺岚心里有点毛毛的,捧住它的头问:“是那边出了什么事情,所以你来找我吗?是就叫一声好不好,你弄得我好怕啊!你干什么!”

    只见那巨狼忽然就叼起贺岚的衣服把他往背上一扔,箭一般的往竹林外射了出去,贺岚被它吓得反抗不能,也不忍心打它,只能害怕地死死抱住它的头,生怕被它甩下去。

    贺岚本来以为巨狼想要把他劫走,没想到仅仅几个起落,他们就到了贺岚的屋内。这是贺岚之前住过的旧屋,自从跟岳鸿云大婚之后自然随岳鸿云住,现在这屋已经好久没住人了。贺岚看着屋内有点陌生的摆设,心中无数个怀疑在冒泡泡:大狼到底要干什么?它怎么知道这间空屋是他之前住过的屋子?如果是靠味道辨别的话,空屋说不定已经洒扫很多遍了,它为什么把他带进这间空屋,而不是现在住着的岳鸿云的屋子?

    黑狼抛弃自己的狼群从西域过来找他,他本是非常惊喜的,但是黑狼的一系列行为却让他有点惧怕,仿佛一直相依为命的大狼突然变得陌生了一样。

    然而,之后黑狼的的举动,却让他更加不能理解——那黑狼先三下两下咬开他衣服的束带,它的牙齿锋利,轻轻一碰还算结实的衣带就断成了两截。贺岚吓得赶紧拢住往下滑的衣服,颤声往后退:“你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这件衣服是夫君送我的,为什么要咬你别过来”

    黑狼听见他叫岳鸿云夫君,竟似听懂了一般,愤怒的冲他低吼一声,而贺岚的后退更加助长了它愤怒的情绪。贺岚看着那双燃烧着熊熊怒火的墨绿色眼睛,心里的愧疚涌泉一般奔涌而出:它可是陪了自己快二十年,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怕谁也不应当怕它啊!之前要跟岳鸿云走时他曾经结结实实抱着它抹了半天眼泪,因为一直是拿它当做家人看,现在他的家人为了他从沙漠跑到中原来,他又怎能惧怕?看来还是中原的水土把他养得娇了,适应不了和无比悍勇的沙漠狼待在一处了。

    尽管身体还在发抖,贺岚还是挣扎着往前爬了两步,抱住面前巨大的狼头,像以前一样温柔的抚摸着黑狼柔顺的皮毛:“你不想回去就不回去好不好?就在我这里待着,我们还是跟以前一样。但是不可以对岳郎那么生气哦,他是好人呜,好痒你干嘛啊”

    贺岚说前半段的时候,黑狼明显平静下来,还俯下身把头蹭在贺岚怀里,但是在说到岳鸿云的时候,它还是无法自控,愤怒的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来。之前贺岚的衣带被咬断了,黑狼几乎与他皮肉相贴,贺岚是不嫌弃,因为他知道黑狼的皮毛无比顺滑连灰尘都沾不上,他们之前也经常抱着嬉戏。但是此时贺岚久经调教的身子却不同以往,这一口气呼出来,胸口顿时暖暖热热,酥麻一片,连带着淫荡的身子受不住,一下子筋酥骨麻,整个人都软在了黑狼身上控制不住的颤抖。

    黑狼听着贺岚明显多了一分甜腻的声音,似是非常满意,得寸进尺的把头往贺岚怀里拱,还伸出火热的舌头去舔贺岚羊脂白玉一样的胸膛。热乎乎的气息一股一股的在贺岚娇嫩的皮肤上吹拂,有力的舌头像对待猎物一样在贺岚的胸口逡巡,狠狠的碾过娇小的乳首,在贺岚温软细腻的肌肤上留下自己的气息。

    “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好热,要化了碰到奶头了,不要”

    贺岚只感觉胸口一片挥之不去的濡湿,黑狼肥厚的舌头毫无章法的舔弄他饱满滑腻的奶子,巨大的口腔像要把整个奶子含进去一般,只把堆在胸口的奶肉舔得快要化在它嘴里。贺岚不争气的嫣红奶头早就忍不住凸起,贺岚一开始还想把巨狼往外推,结果锋利的牙齿稍微一碰到他的乳尖,贺岚一想到那口摧金断玉的利齿正抵在他小小的肉粒上,身体一软差点流下泪来,只好一边接受巨狼的侵犯,一边含着泪抚摸它希望它冷静——此时他的爱抚到底是鼓励更多还是求饶更多,他也不知道了。

    黑狼舔完了奶子就有点心满意足,它也知道贺岚在人类社会里,能与它赤裸相见已经是最大的恋旧和温柔,但是贺岚不这么想。贺岚从一出生就被扔到沙漠中,血液里流淌的是属于群狼的野性,本来快要在岳鸿云的温柔和手段中慢慢被驯化了,但是黑狼的到来却唤醒了他本性中的淫荡——现在他满脑子都是发情期来临时黑狼与别的狼交配的场面,黑狼会先舔舐母狼肥厚的阴唇,直到舔得湿润了,才咬着她的脖子亮出自己的粗大阴茎,毫不客气的肉进配偶体内,然后狠狠咬着她的脖子不顾母狼发出的哀鸣,疯狂耸动之后泄出阳精。

    贺岚经常躲在石头后面看得真切,随着抽插露出来的那一截狼根真的又粗又大,粗到他会颤抖着摸进自己湿淋淋的小阴唇,心想这么小的洞真的可以进去吗?他一边手忙脚乱不得章法地抚慰湿黏的下体,一边继续偷看——黑狼成结射精的时间很长,足够他把体内沸腾的欲望平息掉。然后黑狼过来找他的时候,他会情不自禁偷看黑狼垂下来的狰狞肉棒,是形状恐怖的一根,刚刚堵在好几只母狼身体里播下自己的种子——自己能坚持像那些母狼那么久吗?贺岚胆战心惊的看了一下自己平坦的腹部,还是很自然的和黑狼抱着嬉戏起来,他相信黑狼来找自己无关情欲,而自己也很喜欢射精过后非常慵懒的黑狼,没有侵略性,却能散发出让他舒服的雄性气息。

    贺岚整张脸被过去的回忆闹得发烧,温馨的片段在他脑海一闪而逝,唯独留下来的是满足他发情求操本能的片段。小屋其实并不安全,随时可能有人过来找他,但是他并没有把衣服穿好,还是淫荡的露着两边湿漉漉的奶子,朦胧着双眼看向黑狼——他好想要,下面好痒,公狼的舌头很大很有力,他不管怎么说也是人,却想让畜生替他舔逼。

    为什么不可以呢?

    他把堆在腹部的衣服除去,像个妓女一样打开雪白的双腿,将自己早就淫水直流的逼穴对准眼神幽暗的黑狼,用手指插进去模仿岳鸿云指奸他的动作

    操出飞溅的淫水,失禁一样漏到黑狼身上几滴。

    黑狼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这师兄”霍景天瞠目结舌地躲在外间,捅破了窗户往里看。他一直知道师娘有两副面孔,在外人面前他得端着庄主夫人的端庄样子,但是私底下却是非常天真的模样,让他很想保护单纯的贺岚。但是,谁又能想到,贺岚还能这么能耐,对着一只畜生发情?

    “啊啊啊啊你好会舔,简直比狗狗还会舔好爽嗯再来被畜生舔逼了,但是好爽啊呜呜”

    “闭嘴!”霍景天一直知道霍承风对师娘的感情很奇怪,虽然霍承风对谁都是以礼相待,跟他这种快意恩仇的不一样,但是总觉得他对师娘更加冷漠,或者说有种奇特的隐忍。今天看到这么劲爆的场面,如果他是对贺岚有情,那么起码得火冒三丈,若是看贺岚不顺眼,那么应该趁早通知岳鸿云把贺岚扫地出门。但是霍承风什么反应都没有,一张脸还是冷冷的模样,冷眼看着里面的活春宫,就让霍景天非常不解。

    “好好好我闭嘴,但是你不让我告诉师父,我总得叫这个小贱人付出点代价!”霍景天哼了一声,抱着臂看贺岚百般献媚勾引一只黑漆漆的畜生,心想好嘛欺负畜生不会说话留不下证据,青楼里最骚浪的妓女都比不上自己师娘的饥渴和骚劲,既然好好的庄主夫人不当要当连婊子还不如的贱货,那就让他好好满足一下自己缺男人缺疯了的师娘,看多少根鸡巴才能填满他欲求不满的浪逼!

    霍承风还是看不出表情的样子,只轻轻的睨他一眼,道:“你要怎样我不管,不准把此事主动往师父那里捅。还有,注意一点。”

    霍景天往下瞄了瞄自己的裤裆,顿时大窘。他也不过是个未经情事的处男,之前被贺岚迷得五迷三道觉得世上再无这么成熟诱惑又单纯天真的人,却碍于是师娘不敢下手,现在突然看到梦中情人的形象崩塌成这样,不仅没有厌弃,心中的恨反而变成丑陋的欲望越发嚣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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