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阎:“不困,等爬山回来还能补觉。”

    杜鸩松开安阎的胳膊,“你先去洗漱,需要带什么说一声,我帮你收拾。”

    安阎:“零食和手机,没别的了。”

    觉得今天天气有点冷,杜鸩把手机和零食拿出来放好后,就想帮安阎把厚一点的外套拿出来,出门的时候穿。等他拉开行李拿衣服时,却发现安阎塞得满满的行李箱变的空荡荡的,什么都没了。

    杜鸩打开桌子上的台灯原地转了一圈,没发现安阎把衣服放在哪里。

    瞥见立在墙角的衣柜,杜鸩微微眯了眯眼,大步向衣柜走去。

    拉开衣柜后,杜鸩看到了挂得整整齐齐的一衣柜衣服。里面有安阎的衣服,也有他的衣服,由于是混在一起挂的,杜鸩帮安阎拿衣服的时候就得一件一件地拉开看。

    一件他的,一件安阎的,一件他的,一件安阎的……

    “我挂衣服的办法很有创意吧?”安阎穿着浴袍,一边擦头发一边向杜鸩走过来,“你想拿你的衣服,就得先翻几件我的,看到我的衣服,你就会想起我穿这件衣服的样子。”

    衣柜里没有冬装,杜鸩从里面挑出了安阎最厚的外套拿了出来,回头问安阎,“为什么把衣服挂到衣柜里?”

    安阎:“以前总要到处跑,拎着行李箱方便,现在这里是我半个家,当然挂在衣柜里更方便。”

    杜鸩盯着安阎看了一会,“等我们爬山回来,我帮你把行李搬到四楼。”

    安阎诧异道:“为什么要搬?”

    “这个房间是客房。”杜鸩顿了顿接着说道,“四楼的房间是我们的家。”

    杜鸩恢复的记忆也包括他一个人在迷心民宿住着,不知道他是谁的那段日子。安阎担心道:“住那里的话,你会不会难受?”

    杜鸩:“有你在,不会。”

    安阎不好意思地咳了一下,推着杜鸩往卫生间走,“别站在这里,该你去洗漱了。”

    早上五点十分,安阎和杜鸩提着零食走出迷心民宿,走上了通往山顶的路。

    他们爬到山顶的时候,太阳还没升起。

    安阎和杜鸩肩并肩吹了会风,拿出手机对准即将从山间升起的红日。

    发现手机有信号,安阎打开直播客户端开了直播。

    大清早的收到直播提醒,醒着的观众一个接一个的进了直播间。

    “大清早的闹鬼了?”

    “主播看到什么吓人的东西了,急着跟我们分享?”

    ……

    安阎把摄像头对准缓缓升起的太阳,“日出,好看吗?”

    安阎的手机屏幕霎时被问号占满了。

    “怎么,不行吗?”太阳升高了,安阎跟着调整了下手机的位置,“我正在和我男朋友爬山看日出。想着一直在吓你们从来没给你们看过什么温暖人心的东西,就想给你们看看。”

    “你是在喊我们看日出吗?你是在喊我们吃狗粮。”

    “我做错了什么,要在地铁上开着流量看主播和他男朋友秀恩爱。”

    “讲个笑话,狗粮可以温暖人心。”

    “我,单身三十年,宁愿被鬼吓哭也不想吃狗粮。”

    “主播不用勉强自己,我们关注你又不是为了看什么温暖人心的东西,我们就是来被你吓的。”

    ……

    安阎把摄像头调回前置,给直播间的观众看了眼他的正脸和杜鸩的侧脸,“行,既然你们喜欢刺激的,以后有机会,我给你们直播我和我男朋友结婚。”

    “结婚有什么刺激的?又不是冥婚。”

    “主播一个恐怖类主播,就算直播结婚也应该给我们直播冥婚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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