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倒霉鬼已经一声不吭地断气了,工作服也被他扒走。镜子里倒映出一张平凡的男人脸,不及他百分之一好看,那是易容后的他。

    当今的人皮面具极其逼真,其价格也是非常昂贵,只有丑出翔或者美炸天的杀手,才有享受的权力。

    山竹自然属于“美炸天”,因此每回都“带妆”工作,以便逃过目击者的视线。

    可他从不认为自己好看,在他眼里,满手沾血的屠夫都很丑恶,就连俊俏的樱桃也难掩丑恶气息,易不易容都一样。

    “喂,新来的!别发呆了,快跟我走!”

    一个矮小的男保洁开门进来,给了他一副清洁手套和口罩,示意他来推车。

    山竹看了一眼他猥琐的脸,皱起眉接过,“谢谢”他戴上口罩手套,推着清洁车与男保洁并行。

    这位男保洁啰嗦且缺德,关于工作要点他只讲了三两句,而客人们的隐私他却说个没完,说到几个关键的情节,还双手并用地做出了猥琐手势。

    山竹敷衍地应和着,暗自观察着佟的房间。

    这间豪华情趣房与床技培训室相似,有着足够翻滚的大床,一整柜的情趣用品,造型诡异的情趣用椅。

    灯光是暧昧的暗橙色,照耀着幽幽冒烟的按摩浴缸,好像下一秒会钻出个浴中美人。

    山竹不由想起了床技课中的鸳鸯戏水,那位男老师有虐待倾向,不断地将自己摁入水中又捞出,用咸湿黏稠的舌头伸进自己嘴里搅弄,死命掐弄自己的分身。

    后来,他当然是被自己杀了,尖利的牙刷把头狠狠插进了他的太阳穴,肮脏的血浸红了整个浴缸,山竹非常兴奋,当然也非常疼——

    因为这变态到死也没放开自己的分身,挣扎之中更是大力揪着,简直要拧下来。

    对,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山竹特别厌恶性行为,尤其厌恶舌吻,只要有人胆敢将舌头伸进他嘴里,他就统统杀死,无论男女。

    “喂!你没见过世面吗?被吓住了?”男保洁拍了他一下,拿着丝带踩到床上,垫起脚去够天顶上的钩子,“新来的,过来帮个忙啊,妈的!你这个头白长的吗?”

    “哦,对不起!”山竹面露怯色,跟着踩上床。

    “啧~瞧你这纯洁的怂样,真他妈该被当成稀有动物,关进保护区里,呵~”男保洁讥诮地看了他一眼,将丝带打了个结,“知道这玩意儿用来干嘛的吗?用来捆荡妇的,把她们悬挂起来猛操,像虐待战俘那样。不过,我不喜欢。”

    完全不理他显得可疑,山竹便笑问道:“那你喜欢什么?”

    男保洁愣了一下,接着跳下床去关房门,又缩手缩脚地重新踩上床:“你可别告诉别人啊,我啊,喜欢小女孩,嘿嘿~”

    注意!前方竹哥高帅预警!

    PS.剧情要展开啦!不太擅长写剧情的作者菌好紧张!QAQ

    ☆、第四章 神秘的对手

    男保洁像苍蝇般搓了搓手,像要品尝馊食。

    “哦?多小的女孩?”山竹握紧丝带,淡下的怒火重新疯狂地烧了起来,他遇上恋童癖了,这非常好。

    “你是不是傻?14周岁以下算儿童知不知道?”男保洁戏谑地拐了他一肘子,而后自豪地炫耀,“就前几天吧,有个小女孩被扔在隔壁,穿着纯白的公主裙在床上躺着,哎哟~小屁屁都露出来了,简直在召唤我。所以啊,我趁她家大人还没回来,就——”

    他还未说完,就被山竹勒住了喉咙。

    滑腻的丝带比铁丝难用,山竹一下使足了十分的力气,折腾了好几分钟才让这杂种断气。

    这杂种并不是目标人物,但他一点也不觉得麻烦。

    恋童的杂种们,就他妈该全都死光。

    之后,男保洁抽搐着倒下,因为失禁而渗出肮脏的尿液,山竹担心他弄脏床,在他着床的瞬间一脚将他踹到地上。

    人死透了,山竹的怒火却没降。

    他静默地拿起桌上的裸女铜像,一下一下地将他下体敲烂。随着大力敲击的动作,浑身的血液都兴奋地沸腾起来,几近从毛孔里爆出。

    但这并不是杀戮的快感,总有些异样的东西在里面。

    它那是什么呢?

    山竹停下来思考,浑然不觉自己在粗喘。

    “喂!隔壁的!开一下门!借点拖地液给我们用!”

    房门被粗暴地叩响,山竹回过神来,拧起眉看向裤头渗血的尸体,烦躁地“啧”了一声。

    “等等就来!”他冲门口喊了一声,迅速将尸体藏入顶柜,而后喷下强力清洁剂,胡乱拖了几下。

    “来了来了。”他拖着拖把开了门。

    “你关什么门啊!打扫的时候就得通风!你不知道吗!”门外又是一个男保洁,是个消瘦的暴躁大爷,白发和皱纹显着满满的风霜,他的生活应该不怎么趣味盎然。

    “不好意思,大爷,我新来的。这里太脏了,我怕脏空气跑出去,所以先关了门,弄完了再打开。”山竹将整瓶拖地液拿给他。

    “你弄反了啊!你得先打开门窗打扫,让脏空气跑光之后,再关上门窗,门锁这里改成‘待入住’状态,让客人自己来开门啊!”老大爷探了探头,十分负责地指导道,“还有!你这拖把没拧干净,滴得到处都是!厕所里有自动拧干机,你把拖把头塞进去就好了啊!没人教你吗?”

    当然,教我的杂种被我杀了...

    山竹丝毫不露兴奋之色,尴尬地抿了抿嘴:“嗯,呃...谢谢!我明白了!”

    他递过一瓶拖地液:“我那儿还有一瓶,这瓶给您。”

    老大爷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连“谢谢”也不说就走。

    山竹按照老大爷的要求,麻利地将房间打扫干净,布置好场景。他跑出门瞄了老大爷一眼,见他还在隔壁忙碌,便立马将自己的小车推到老大爷面前。

    “你干嘛呢?”老大爷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叔,不好意思啊~我女朋友在楼下找我呢,我临时请假了...”他为难地笑了一下,“我打扫好了,拜托你帮我把这个推回去,再帮我把门锁弄成‘待入住’,我忘了怎么弄来着...那个!我1分钟内要是不下去!她就要跟我分手!”

    “哎!你们年轻人!哎!赶紧走吧你!”老大爷丢了个大白眼。

    “谢谢叔!”

    山竹一溜烟跑了出去,像是忘拿了什么似的又跑回情趣房里,从旁人看来,他只是个愚笨的新人而已。

    房门一关,他脱下工作服,露出内里的全黑劲装,贴身布料勾勒出了诱人的肌肉曲线,任谁看了都会想舔一番。

    不过,他可没有自赏的心情,只将工作服扔进顶柜之后,便闪身滑入床底。

    不一会儿,房门开了,西装革履的畜生带着一对母女入房。

    女人将小孩晾在一边,玲珑有致的身体正面贴上男人:“阿春~人家洗个澡就来~”

    她艳俗的红唇在畜生脸上落下唇印,又黏糊糊地撒娇道,“还是

    说,一起洗?或者,你看人家洗?”她看了眼全透明的浴室。

    山竹在床底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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