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奴是她悉心培养出的摇钱树,在没有捞回本之前,轻易是不会被放弃的。

    春田妈妈有些担心屋子里是不是出现了意外。

    更担心月奴初次要是没有服侍好客人,传出去了不好的名声,就毁了啊。

    吉原的女人们,就算是宛若云端的花魁,也不过是镜中月水中花一般,微风吹过,就碎了一地的可怜的家伙。

    这份忧愁在心底酝酿,随即又化为了最为恶毒的诅咒。

    或者那位精致的贵公子其实不过是银枪蜡头?

    春田妈妈在早年家,也是吉原赫赫有名的一号人物。

    来来往往的客人中也是有过些中看不中用的家伙。

    而这种时候就要靠的她的一口好嗓子,嘤嘤窃窃的叫出声,让客人感到满意。

    吉原的女人们也不过是稍显特殊的服务者。

    顾客就是上帝。

    上帝需要什么,她们就要给上帝什么。

    月奴到底还是太年轻了啊。

    春田妈妈倚在门口,抽了一口水烟感慨万分,看来平日里给那孩字安排的课尚有不足。

    在吉原打拼的女人,除了曼妙的身材,后天的培养也是必不可少的。

    月奴要学的还有很多。

    只是现在,春田妈妈也只能站在门外干着急。

    好在没一会儿,她听到了屋子里的动静。

    虽然月奴是她未来的摇钱树,但现在的生意也要继续。

    花楼下有女人在唤着老鸨,似乎有醉酒的客人在闹事,春田妈妈只好匆匆赶去。

    屋子里那场沉默的拉锯战,第一次由花开院弥生挪开眼以失败告终。

    “在下自认还是很热爱生命的。”

    “但是杀死无惨大人的方法明明有更加简便快捷的方法不是吗?”童磨微笑着补充道,“产屋敷家的那孩子被小弥生你藏了起来对吧?”

    花开院弥生:“……”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童磨一直都是天才。

    撑着脑袋,童磨略微放松自己,他甚至来了兴趣,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

    无限放大的辛辣味,童磨本以为他并不会喜欢这种味道,但事实上却出乎意料的不赖。

    “小弥生要来一杯吗?”

    花开院弥生的目光有些一言难尽,“您……算了,您喜欢就自己喝吧。”

    童磨了然地点了点头,倒也并没有进行让人恶臭的劝酒文化,自顾自的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继续着他观察发现大揭秘,“要有那个耳垂上带着日轮花札,似乎是叫炭治郎吧。”

    虚虚地指了指耳垂,童磨有点开心,辛辣的清酒一路滑向了他空空如也是胃部,就像是被人用日轮刀刺进了肚子,让后搅动起甚至是要将他的肠子拖出一般。

    有一种自虐般的感觉。

    “黑死牟阁下有和在下说过哦,小弥生教那孩子了吧。”

    “您在说什么?”花开院弥生依旧是平静闲淡的样子,看不出一点的慌张,他甚至微微挑起眉了,似乎是发自内心的为童磨说出的话感到不解。

    “赫刀。”

    童磨得出了结论。

    他手下的教徒之中不乏有家中图书上千万的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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