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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冬儿变了,总是往地上看的眼睛,偶尔地亮出来,里头的光彩如夏日的水池。水池荡了一荡,又被遮掩下去。

    “顾姐姐,您还是跟我一起去吧,我一个人怕应付不来”

    眠风把一只簸箕放在大腿上,在细而圆的绿豆里挑红豆。这么做好像没有特别的原因,不过是因为心烦,需要找点事情做。

    她把手心里的豆子撒到地上,墙角的老母鸡咯咯咯地过来,脖子一伸一伸,把嘴巴戳到地上,然后扭头就走。

    “有什么需要应付的?”她实在是不懂,后脑上上时而麻木,时而空荡荡地:“他——他也不会怎么样吧!”

    陈冬儿登时把脸红成了猴子屁股,双手扯着手帕揪来揪去:“哎,姐姐,我、我只是太紧张了,一看到他,我就”

    说她胆小,陈冬儿的确胆小,然而最近她总能拿出无限的耐心,来磨眠风,非把她从院子里磨出去,同她一起更顾城见面。

    眠风已经极其不欢迎她,见到她头就大,心也烦,光是看她那个样子,她就烦得吃不下饭。理智上,她当然是要为她开心,陈冬儿和顾城进展顺利,难道不该只得鼓掌吗?可是为什么非要把她也扯进去,让她作为一个旁观者,亲眼见证两个人的罗曼史?

    她不同意,陈冬儿就不走,可怜巴巴地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

    廖缙云这日提前下班,便去学校把玉容带回来,进门时看到的就是两个女人,一个这头,一个那头的,都不怎么说话。

    廖先生把眠风拉进里屋,把人从头看到脚,直言道:“你最近对她,好像不是很客气啊。”

    眠风有些气恼,胸口起伏了一下,闷头转开:“我只是觉得她的要求不合适。”

    廖缙云很难得地把人揽了过去,很亲昵的态度:“难得见你发一次脾气,挺好。”

    说完他自己也笑了起来,跟着就坐在方桌旁边的椅子上,很自在地点了根香烟:“我觉得,你也不必太在意。你叫她不要在意的时候,你自己也应该可以办到,不是吗?”

    玉容从门缝里挤了进来,已经对外头的访客见怪不怪,他正正经经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妈,我想去找长虹啦。”

    待眠风把玉容领出门去,廖缙云到外院跟陈冬儿讲了两句话:“你自己先去吧,顾太太晚一点会去的。”

    他把家里清空后,在院子里转了转,脚上踩到原颗粒,一看是绿豆,便蹲了下来一颗颗地捡。

    他感受着自己平心静气的心情,仿佛得到了某种空旷的升华,升华后便给季宅去了个电话。

    廖缙云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处,他给季仕康告知消息,也算不得什么心机手段。他认为这个是天经地义的,他可以这么做,他也应该这么做。

    反正啊,那两个人自相残杀,斗倒一个是一个。这不关他的事,他只是帮他们加快进度而已。

    长虹正面壁思过,不准吃晚饭。

    他亲妈、亲爸,还有胜过亲兄弟的兄弟,围在圆桌上吃晚饭,香喷喷的饭菜从旁飘过来,还夹着有说有笑的声音。说是妈在说,笑是玉容在笑。长虹猛地一回头,被他亲爹盯了一眼,瞬间夹紧了屁股蛋子,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就看一眼。”

    饭毕,季仕康把长虹留给了武志平:“你看紧他一点。”

    武志平喜滋滋地,觉得管教孩子特别有意思:“放心吧长官,我一定办好这件事!”

    玉容终于觉得长虹可怜,所以决定留下来陪他受罪。季司令接过佣人递来的披风,眼皮子往旁掠了一下,掠过眠风的面皮:“走吧。”

    待车子抵达德国饭店后,眠风真是不想下去。

    季仕康带着白手套的手,将将扶在车门上:“需要我抱你下来吗?”

    眠风利索地下来,抿着唇瓣,偕同着季司令进入大厅,再穿过左边的雕花隔栏。舞场的灯慢悠悠的晃,客人们陆陆续续地到场,还未到繁华热闹的时候。

    季仕康扫视全场,便往临近舞池旁的座位过去,这个座位旁边,就坐着一双男人。女人着一条洋群,外头套着坎肩样式的短外套,男人把西装外套挂在椅背后面,一件衬衣外套着合身的马甲,风度翩翩中夹杂着冷清的气势。

    顾城往这边看了一眼,当做没看到。

    陈冬儿见到顾太太,脸上立马放光,仿佛见到了救星。

    眠风本要坐到季仕康对面,男人取下披风后,直接把人拎了过去,两个人肩并着肩,手挨着手,他还不时地把嘴巴凑到眠风耳鬓,要笑不笑地说话。眠风很有些呼吸不过来,觉着所有的人都很反常,这其中也包括自己。大半个小时过后,舞池里头的人渐渐多了起来,男人同女人交换的手势和眼神,享受着惬意风情的夜晚。

    然后顾城把陈冬云领了下去。

    他的手扶在女人的腰畔上,黑眸子带着温度,垂头望向陈冬云。

    季仕康满意地鼓掌:“精彩,太精彩了。”

    说着起身来,朝眠风伸出手来:“太太,我们来跳支舞。”

    眠风全凭着下意识来跟随季仕康的舞步,她的目光凝聚在他的喉结上,除了这里哪里都不打算看。

    圆球上的彩灯在每个人头顶上投去斑斓的光,脚步腾挪间,她的肩膀碰到一个人,直觉地看了过去,顾城的脸在暧昧的灯光下明明暗暗,偶尔的一瞥,十足的冷淡。

    眠风发怔间,迅猛的吻从上头下来。

    季仕康的手掌从后用力地握了她的脖子,逼得她踮起脚尖着同他接吻。

    湿漉漉的舌头,灵活而有力的伸到了喉腔里,接着用力地吮她的唇。

    一吻下来,眠风的舌头和嘴唇全是木的。她努力的平息着胸腔里惊骇,喉咙中噎下一口口水,季司令把脸贴到她的脸侧,缱绻万分的磨蹭,语调也是低低地:“阿眠,哥哥好爱你,你知道吗?”

    而眠风的视线内,顾城仿佛没看到这一幕,带着雅致地笑意,正低下头去跟陈冬儿轻言低语地说话。

    这一晚很荒唐的结束,三更半夜之时,季仕康把眠风压在窗台上从后贯入,再把人端上去,危险地坐在边沿上做爱。

    眠风回应地很激烈,也想咬死他。

    次日睡到中午,季宅已经空了,玉容和长虹被廖缙云节奏,季司令去了军部,眠风长久地睁着眼睛,发现眼眶还有些酸涩。

    往后一个月,热闹的年节刚过,十五快要来临之际,小朱已经开始备婚娶的东西。他说干爹的意思是,趁着最近还算太平,赶紧把事情办了。于是陈冬儿不再出现,成婚前再见就不合适了。小朱在电话里叫眠风一起去购买结婚用品,说他一个大男人不是很懂。眠风其实也不算很清楚,马马虎虎有个印象。她想拒绝,小朱没给她机会。

    在苏州街碰头的,却是顾城本人。

    ——————

    季哥哥,你刺激他干嘛啊

    接下来我不说,你们也懂了吧

    番外32亲吻

    如今他已经不大穿长袍了。

    初春的时节,总是不时地

    下点小雨,路面是随时随地地都会出现一些小水坑。

    顾城外面套一件风衣,大翻领双排扣,扣子从领口一路往下,腰上系着黑色的宽腰带,把这人的高挑清瘦的好身材一览无余地展示出来。他立在一处砖红色的阳伞下,背后西式的展示窗,右手掌心朝下着杵着一把骨架细长的黑雨伞。

    光是这么站着,便是一副好风景。

    眠风慢慢地走近了,顾城投来一瞥,没有特别的笑意,当然也没有不快的脸色。

    两人沿着湿润的街道慢慢走,前两天一颗炸弹投错了地点,扔到租借里把半个百货大楼给炸翻了。他们路过这里时,大楼仓皇而混乱地敞开自己身体,好些商品残骸夹杂在钢筋和碎石头里。外面虽然圈了一条红色的条纹带子,还是有些路人进去扒找,希冀着白捡一些有用的东西。

    黑色的伞尖落在地面上,插进一小块儿水坑,波纹一圈圈地荡开。

    既然百货大楼不能去,他们便一间间的逛铺子、洋行、商会,半天过去也没定多少东西,全因顾城挑拣得十分仔细,仔细而周全,稍稍有些瑕疵的,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眠风知道自已应该笑脸迎人,应该劝上一劝,非常时期非常处理,现在不是穷讲究的时候。再说了,光寂院这么个佛门禁地,可以用来结婚和过夫妻生活吗?他定下的这些东西跟后面那排厚木头的房子搭配吗?

    眠风还是笑了一下,尽量平心静气:“干爹,时间不早了,我们找个地方吃午饭吧。”

    顾城嗯了一声,把雨伞从左手渡到右手,抬手往后抓了一把鬓边的发丝。商店的老板们无一例外的对他都很客气,发自内心地将声音放低了又低,就怕惊扰了这位贵客。有些人的“贵”,不从衣服着装而来,而是由体内自然发出,让人不得不尊敬。

    顾城拐脚进了一家金店,嘴里说到:“再看一家,总不能空手回去。”

    金店装帧得很古朴,四面八方有几道门,门上挂着水晶帘子。顾城先不步过去,抬手撩起珠帘,让眠风进去。

    “你今天的话很少。”

    他在她头上说,眠风脚步顿了一下,垂头露出一道惨笑。

    顾城迈出一步,又道:“叫你出来就是希望你能给给意见,不是吗。”

    于是顾城指向一条细细的项链时,眠风只得张嘴了。说实话,项链十分漂亮,手工非常精湛,细细的纽斯,光泽润滑,吊坠简单而美观。一个金属的小圆圈,里面点缀着一颗圆满的红宝石。

    “很不错,”眠风贴进柜台,弯下腰细细打量,复起身来抬头看顾城一眼,倏然间便恍惚了一下。

    顾城的半垂着眼皮,下面黑沉沉的眸光,悠远而直接的落到她的瞳孔里。

    这时里面房间出来一个女人,顾城便笑了一下,眼尾自然上翘:“你喜欢就好。”

    出来的女人着一身缎紫色的旗袍,圆润的脸蛋,笑意盈盈地,然而没有讨好别人的意思。秀唇边带着两只小酒窝,是个明眸善睐的美人。美人的身高在女人中也是出类拔萃的,跟眠风差不多齐平,她从领口处摸出钥匙,打开柜台,把项链捡到一块垫着丝绒布的木托上,又将木托客气交给顾城:“这位先生,您可以给女朋友戴上试试。”

    美人姓曹,最近过来四川巡店,她在内室跟人说话时,觑到外头这双男女,认为太过养眼般配,于是亲自出来带一下客人。

    眠风听到这话,纠正也不是,不纠正也不是,而顾城已经把项链捡了起来:“试试吧。”

    美人老板将镜子拿了过来,笑着点头:“很配呢,很好看,其实这是一套,还有搭配耳饰、手镯、发钗,先生小姐要不要再看看?”

    顾城点头,曹老板进去里屋,里屋架着一张小木床,上面躺着一个潦倒的男人,胡子几天没刮头发也是乱糟糟的。

    “哎——世林哥,你挪一挪呗,我要开柜子。”

    孙世林翻了个身子,不理她。

    眠风和顾城在这里耗了很有一会儿,把定金下了,叫人送到一个地址。

    这个地址很陌生,但也在租借附近。

    眠风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终于忍到饭后,问道:“干爹买了婚房吗?”

    顾城的唇,很随意的勾了勾,动作稍纵即逝,他抿了一口咖啡,目光投向窗外的风景:“可以算,也可以不算。”

    结完账出来,一群叫花子哗啦啦地围了过来讨要恩施,着里面老人也有小孩也有,每个人都极力往里面挤,顾城一抄手便把眠风护在怀里。他把雨伞哥在墙边,单手掏出钱包,把几块大洋一一分了。

    乞丐们散去,顾城竟然笑了,真心实意的笑:“我还记得”

    虽然他没把话说下去,眠风也知道他原本是要说什么,他就是在一群乱七八糟的乞丐里把她拎了出来。

    他那时的眼神怎么会那么好?就那么铁定了找对了人?

    话头的开始和截止间,顾城忘了拿雨伞,眠风边勾住了他的胳膊,充当他的手杖。

    也只有到了这时候,她才觉得自己好歹有一点用。

    顾城没说要回去拿雨伞的话,顺势叫了一辆出租车,车子开过几条街,来到一处密林掩映的宅子门口。他从口袋里拎出一串新钥匙,把不打眼的正门打开,单手推开房门,里面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竹林的的间隙中有着波光,远处应该还有一片湖泊。

    “我猜你会想来看一看——看看吧!”

    从门口抵达房屋的小路,是一片平坦的沥青路,分叉处则铺着大小不一的鹅卵石。

    小路尽头是一栋三层高的白房子,安安静静地坐落在一片碧绿里。

    屋内干净雅致,炉子上背着热水。

    看来这里日日都有人打理。

    “你随便看看,我去弄点喝的来。”

    眠风由楼下去了楼上,进去的第一间就是一个大套房,她停驻在圆桌前,上面铺着格纹的桌布,花瓶里插着鲜花。那是一束浅粉的玫瑰。她的目光停留在花朵上面,手指缓缓地抬了起来,轻轻的抚上去。

    一时间,周遭万籁俱寂,她发现这里静得不像话,刚要回头的时候,便被人从后面抱住了。

    顾城的手顺着她的手臂,一寸寸地爬下去,最后握住了她的手背,带着她的手指一起抚动这捧花束。

    接着他的唇落到了她的耳鬓,这处像是被狠狠地电了一下,眠风几乎痴呆了。

    顾城轻巧地含住她的耳垂,接着小咬一口,道:“喜欢吗?这里是为你准备的。”

    眠风一动不能动,脑子里全是狂涌乱搅的泥浆。

    男人的吻从耳朵到了脸侧,又由脸侧到了脖颈处,接着埋下来重重的吸了一口。

    ————————

    前菜已上。嗯。

    番外33凶狠

    顷刻间他把眠风转过身来,那双眼睛又黑又沉,由沉又深,无数的漩涡从里头升腾着旋转着,眠风已经晕了,两条手臂软软乎乎地往后撑住桌沿:“干爹不别”

    季仕康已经是一个错误,难道她还要再

    犯一个吗。

    顾城将她压在桌面上,单手抽了领带,从前往后拥过去捆住她的双腕,见她还有所推拒,便道:“我的好阿眠,你是希望我把陈冬儿带过来,像这样把她压在桌子上操么?”

    一个挥手,花瓶飞到地上砸得粉碎。

    顾城把她往上抬了抬,左手沿着膝盖往上摸进去,他的腰重重地碾压着她的,几下把裙摆下面的衣物撕个干净。

    眠风大口大口的喘气,顾城的话,狠狠地扎进胸口,他所描绘的画面让她血液翻腾耳膜轰鸣。她不能自已地感到窒息,感到可怕,然而顾城的体温和力度切切实实地,正在她的身上,这便让撕裂的心口稍稍的缓和一些。

    但也没多少。

    顾城的动作让她难以招架,他剥她的衣服,就跟剥一只刚丢进冷水的热鸡蛋,轻而易举。很快,上面的衬衫缭乱地半敞开,她看到自己雪白的大腿被他抬高架在臂弯里,脚背紧张地崩直了。而顾城悬在她的上头,单手抽开衣服下摆,叮叮当当的声响中,有什么东西被放出来了。

    眠风听到自己乱而重的喘息,听见自己沙哑颤抖的嗓音:“干爹,不可以的。”

    顾城的下半身再度贴了过来,右手抚上半露的奶子,猛地把内衣往下一扯,将奶子抓在手心里大肆的揉弄。

    他的表情变得凶狠起来:“不准叫干爹!”

    “知道我是你的谁吗?”

    眠风哆嗦一下,力不从心的挣了一下。

    他逼视着她,笑的发凉:“绵绵,我建议你叫我城哥。”

    眠风的身体战栗着,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然而他接下来一句话,便把她打入深渊。

    “阿眠,这么多年,你有想过我吗?”

    看着对方泛红的眼眶,顾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腰身猛地一挺,就这么直接贯入进去。

    眠风瞬间僵直了身子,脖颈往后仰去,鼻息里短促的一声惊叫。蓬勃壮大的东西深插了进来,仿佛一下子快要把肚子插穿,这一下子很疼,因为她还没准备好。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那东西又开始动了起来,慢慢的往外抽了一小节,复又重重地凿进来,桌子在他的撞击下后移了方寸,桌脚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音。

    眠风挣扎着往上挺身,顾城抓住她的手腕往下重压,肉棒在里头深搅片刻,终于把水声给搅了出来。

    这下他就方便动作了。

    她的视线一直都是晃来晃去的,顾城垂下脸来吻她的鼻子,吮她的嘴,一片片地吃唇肉,又命令她把牙齿松开。

    他的鼻息一阵阵地打下来,神情冷而沉重:“我以为我可以的,阿眠,对不起。”

    他已经被嫉妒咬坏了心脏。

    季仕康挑衅他,当着他的面强吻她时,那一刻,他发现自己忍不了,简直要疯了。

    看着那一幕,回想的话语也是“我可以吻她,抱她,爱他,你可以吗?”

    顾城狠狠的一摆头,动作更加癫狂,逼着眠风说话,逼着她喊城哥。仿佛这样,他们就是最寻常的一对情人。

    眠风极快地泄了一次,顾城深挺一下,鸡巴在体内弹动几下,精液便一滴不剩地射里进去。

    他趴在她身上歇息了片刻,两分钟还是五分钟,便把人抱起来丢到床上。

    眠风的脸压在软绵绵的被褥上,腰部从后被提高了。

    顾城就站在地上,掐住她的腰肢就着往外流的精液入了进来。

    眠风由不得自己,随着他的贯入而沉吟:“城哥,哥哥,求你轻点。”

    听到哥哥的称呼,顾城怔愣一秒,牙槽发着酸心口挤出一股股的血液。

    狰狞的鸡巴涨的硕大,把无数的软肉给撑开,深深地顶到尽头,顾城扶在她的后背上,凑过来吻她:“阿眠,绵绵,哥哥想要你,可以吗?”

    他的嘴说的询问的话,手却是摸到了下面,抓住了奶子指尖磋磨的奶尖,把这里磋成硬硬的一颗,逐渐滚烫。腰肢也是做着规律而强势的动作:“哥哥把你的小逼插烂,好不好?”

    随着数下响亮的贯穿,淫液变得粘稠,擦到两人的下身到处都是狼藉,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地拍在前头的阴核上。眠风的手突然能动了,她吃力的撑了起来,回身往后看,顾城立即贴上来含住了她的唇。

    男人的手指绕到前头,把珍珠从阴唇内剥出来,一味地挑逗按压,眠风的屁股夹得特别紧,话音了带着哭腔:“不要了,不要这样弄”

    顾城啵的一声抽出肉棒,将她翻过身来,两条雪白的长腿往上折去,将她对半地折叠起来,眼见着紫红滑腻的肉茎再度把操得外翻的阴唇给撑开,一寸寸地压进去。

    眠风的叫声一波又一波,全被男人所摆弄,稍稍顶到里面,那种充盈而极致的穿插而挤压,让她恨不得昏过去。

    顾城爬上床来,将眠风操得后移许些,漫长的规律动作过后,猛然间掀起一片狂澜。那种频率让眠风连叫都叫不过来,整个人都在海面上,被巨浪拍打。她猛地尖叫一声,身子彻底僵直,手指死死的拽紧了床单,头脑一片空白。

    顾城伏在上继续着,二十来下后深挺着顶开子宫,噗嗤噗嗤地将浓精送了进去。

    ——————

    干爹晋级成城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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