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其中一个因为某些作风关系被排挤了,但是这个作风关系叶三到是欣赏。

    来面试的男人三十来岁,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儒雅的味道,说话声音低沉悦耳,而且无论什么话题都能接的起来,并且谈笑风生。

    叶三很是满意,“那是农村,你先想好了啊,想要进城来回得用一天,平日里能逛的地方只有镇上了。更别说什么酒吧啊舞厅,什么都没有。”

    那男人笑了笑,“平日里我也不出门,农村也好,我看过了,那地方风水不错,人杰地灵。”

    “工资也没城里高,毕竟花销在那里呢,一个月顶多一万块,做得好有分红,包吃包住,逢年过节有福利拿。”周良良补充。

    “已经很不错了,我并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花的到钱。只不过我有个小小的要求,不知道各位是否可以答应。”男人笑容沉了下来。

    “请说。”

    “能让我妹妹也过去吗?当个服务员什么的也可以,否则我去了,她在这城里也没有什么依靠。”男人说道。

    叶三看着男人的资料,上面父母一栏空着,亲人只写了个妹妹,今年二十三了。不过听说他这个妹妹因为他的缘故得罪了一些人,估计也是想要找个庇护。

    “没问题。”

    男人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那就好,我随时可以上岗。”

    等男人走了,周良良掏出烟来递给叶三一根,自己很不明白的问道:“这人我看履历相当不错,怎么就在之前的位置给赶下来了呢?”

    “一山不容二虎,加上他跟那边的人发生了点儿小龃龉,就被干脆利落的踢出来了,但是又不想他去别的地方发光发热。”叶三耸耸肩,“这种破事儿,我都懒得看了。”

    “那边儿不会找我们麻烦吧?”周良良有些担心。

    “敢,在这边是不跟他们闹是卖他们个面子,都特么的离开大老远了,谁还管他!”叶三拿了打火机点上烟,徐徐地吹出一口烟雾,“基本上人员配备齐了,剩下的就当地找吧,年后找,然后培训一个月上岗,这些琐事你自己看着办吧。”

    “成,这没问题。”周良良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拿出来看了一眼,脸刷的红了。

    “哟,怎么了?”叶三问。

    周良良吱吱呜呜的半天,“没事儿,徐涛跟我闹着玩呢。”

    “我知道你们之间那些破事儿,不过我也警告你们一下,别以为天高皇帝远就为所欲为的瞎折腾,你们要是闹出幺蛾子来,备不住脏水得往韩真身上泼,这我可容不了。”韩真就是他心头的那块肉,谁碰谁倒霉。也就是修老二趁早捡了便宜,否则能轮得到他?

    “这不能。”周良良立马正了脸色,“叶哥放心吧,我跟徐涛也不是那种人。”

    叶三眨眨眼,笑道:“哦,看来你这是认同了?嗯?不过你也是捡了便宜,平白无故多了个儿子,挺好的。”

    “哪儿,哪儿有,我……”周良良又开始结结巴巴,“也不是了,这个……还不知道呢,我俩还没……”

    “行了行了,我看那人跟修老二差不多,能忍,太能忍了。”叶三感慨,这哪里是跟修老二差不多啊,这也是跟自己差不多,只能看不能吃。

    修老二过年就能修成正果了,他呢?还特么在把人哄到手的路上呢。真想不管不顾的就把人给……

    算了算了,想想韩老爷子也是可怜,俩儿子,都……

    哎……

    第86章 日子的悲与喜

    越嫂子收拾了一堆东西,新衣服,吃的喝的,还有一千块钱,让修三婶儿去镇上的时候顺便给她妈妈带过去。

    镇上那个店面儿已经有两个大了,后来让赵婶子她表妹带着孩子也过去帮忙,平日里就住在镇上,倒是方便。

    越嫂子他母亲越老太身体原本十分健康,但是听说在家里吵了几场,有一次她大儿子带着儿媳妇儿过来闹分家,当时就把越老太气的厥了过去,等再醒来的时候,手脚都不太听使唤了。

    越老太中风了。

    但是越老太就算是中风了也不消停,稍微清醒了就骂东骂西。越嫂子曾经觉得心里过意不去,想去照顾一下,结果刚进屋就被一顿臭骂。

    越老太似乎觉得自己病了就天大地大起来,哆哆嗦嗦含糊不清的吗越嫂子骂了个狗血淋头,说她方家,若不是当初她非要嫁给修家,而是嫁到镇上,老大也不会闹着跟这边分家。

    这把越嫂子气的双眼发黑,转身就走了。

    越老太每天骂街,越文强原本还是受宠的,但是他亲娘变成这样,反而更加满心都是老大家了,今天骂越晓慧白眼狼,明天骂越文强不是个东西,愣是把老小也骂跑了。

    越文强厚着脸皮找上自己姐,“姐,那个家我真没法呆了,你随便给我找个活儿吧,包吃住就成,我可不跟家里呆着了。我觉得,咱妈疯了。”

    越嫂子没办法,只能求了韩真。

    韩真思来想去,把他放到酱菜厂了。

    因为某些缘故,唐队长被调去龙岭山庄做保安主管,成了娘娘家的专用保镖,如今保安少了个人,还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再加上酱菜厂有杨烨看着,估计越文强也闹不出什么幺蛾子来。

    越老太每天睁眼就开骂,把来看望她的亲戚朋友都骂跑了,还作,嗷嗷闹着要去大儿子那边。越老汉没办法,只能找了个三轮儿带着自己老婆,开了三个多小时到镇上,却被儿媳妇拒之门外。

    “都说了要分家,不分家不行!”大儿媳妇儿凶的很,站在自家门口跟她婆婆一顿吵,把越老太又吵的晕了过去,直接拉进医院了。

    她住院这段时间谁都没去看望过,越嫂子硬着头皮去了一次,被杯子砸了出来,之后就再也不去讨嫌,只是隔三差五让人稍了东西和钱送过去。

    这一下,越老汉算是辛苦了。

    他家原本二十亩地,就留下两亩种了菜,其他的都租了出去。没办法,因为越老太时刻不能离开人,他走了一会儿,这老太太就把护士骂哭了,还把来寻房的医生给挠破了手,嗷嗷叫着非说医生非礼她。整的谁都不乐意搭理她了。

    就算放在家里,越老太仍旧不消停,泛着花样的作,故意在床上大小便,折腾自己老头。

    “这是你的报应!”她恶狠狠的说道:“有本事打死我啊!”

    越老汉十分愁苦,快六十岁的人了,不到半年就被折磨的须发皆白。

    相比他这边的愁云惨淡,修家却热闹的不行。

    一是快过年了,二是韩真就要满二十岁了!

    看着画满了叉叉的挂历,修天宇简直哭笑不得。

    修婶买了几十斤新棉花,又买了不少蚕丝被套和纯棉被里,跟越嫂子加班加点的做了二十套被褥。他家后院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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