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龙床上,然后想说教,话到了嘴边看到她笑盈盈的表情又觉得说了可能也没用。不过尽管如此,他还是要说。“陛下。”

    “嗯。”大眼亮晶晶地望着他,似乎十分期待他接下来的训话。

    摄政王吸了口气,“您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跟你在一起的话,我就只是你的女人呀。”清欢理所当然地说。

    摄政王不肯承认自己的内心因为这句话又开始跳动,他努力保持着一成不变的面部表情。“臣今日来是——”

    “我知道,想要这个是不是?”清欢嫣然一笑,变戏法般从枕头底下摸出这块玉佩。“这是你父母留给你的,所以你想要回去是吗?”

    “既然陛下知道——”

    “反正是要给未来儿媳妇的,倒不如现在就给了我,我会好好保管的。”清欢狡黠一下,当着摄政王的面将玉佩从脖子塞到肚兜里,碧绿的玉佩与雪白的肌肤相得益彰,格外娇媚。她似乎一夕之间就有了女人味,这是过去的皇帝从来不曾展路过的。摄政王的视线随着玉佩从清欢修长的颈项下落到胸口,她没有束胸,裙子又穿的不像样,酥胸半路,粉面含春,便是定力十足如摄政王,也没忍住往后退了一步。

    玉佩所在的地方是……

    他气息平稳,面上看不出丝毫波动:“陛下实在不宜如此任性——”

    每每说话清欢都是要打断的:“我若是不任性,你可不会再来见我了。想要回这块玉佩,不行,不过我可以给你另外的东西做补偿。”

    没等摄政王意会过来她是什么意思,清欢就向前几步拉住他的手往后一倒——她被压在了男人身下,女性成熟娇柔的身体与男性的强壮阳刚,显得格格不入,又显得格外契合。

    摄政王大概沉默了几秒钟,才有几分咬牙道:“你……”竟然又下药。

    不叫陛下了,这样才显得熟络呢。清欢巧笑倩兮,挥手将帐子放下。早朝后她批完了折子用完了午膳,起来后洗了个香喷喷的花瓣浴换了条新裙子,虽说天色将晚他才姗姗来迟,但这样也好呢,不用走了。

    整那么多没用的干什么,直接上干脆利落又有效,最主要的是她也有需求,摄政王品性高洁为人正直长相英俊身材又好,这个世界现在她才是主角,她为何不顺从自己?

    “想要玉佩的话,你能拿走,我就给你。”

    她知道他多年从军,对大多数药物都有着极强的抵抗力,可这一次她用的可不是一般的东西,而是经过精心研制的香料,对身体不会造成影响又能尽兴,最主要的是,针对男人设计。

    她就是要在属于皇帝的寝宫里让他意识到,她要的人,从来没有得不到的。既然上天注定摄政王与女帝的这段情缘,那么无论是谁都不应该将其拆散。

    帐子里如何,朦朦胧胧,外人不得看清,只瞧得桌上有一对缠绕依偎的龙凤烛,从笔直高挺,被烈焰点燃,由上而下,由内及外,以燃烧的方式彻底相交相融,伴随火焰焚身,缓慢而坚定的被吞灭,经过一夜的时间,化为烛泪仍旧相偎。

    ……

    事已至此,生米煮成了熟饭,摄政王就是再想否认,强烈的责任心也不允许他这么做。

    怀中拥着仍然沉睡的美人,他轻叹了一声,暗想她这次可以说是吃了大亏,付出这样惨烈的代价,他身上究竟还有什么地方为她所图呢?难道是那百万大军?虎符的一半的确是在他手上,莫非她是想要这个?

    女子娇躯温暖柔滑,与他肌肤相亲,显得格外亲昵。即便是在睡梦中她也抱着他的腰,小脸紧贴于他胸口,从摄政王这个角度看下去,只能看到清欢安然如蝶翼般的眼睫与被滋润的白里透红的面容。

    他忍不住抚了抚她的发,这一头如瀑的青丝披泻在白玉般的美背上,他的手指可以轻易从发间穿过。从前他不曾这样靠近过她,她不许,他也不舍亵渎。如今两人已是这世上最亲密之人,摄政王的手便不受控制地抚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似是将她吵醒才堪堪停下。

    ……要醒来了么?会不会有什么阴谋?他既期待她醒来,又希望她能一直安静栖息在他怀中,这样矛盾的想法简直能把人给逼疯。

    清欢只是蹭了蹭他带着疤痕的胸膛,在心口的位置用掌心贴上,往上蹭到他脸庞,摩挲了两下,睡意仍浓地问:“怎么不继续了?”

    摄政王没听懂,她拿着他的手往自己头上放,他才意会她是想要他给顺毛。

    又抚摸起来,眼神不知道有多温柔。

    直到天亮,按理说到了早朝的时辰了,可是没有宫人进来叫,外头也没有一丝动静。明明天已大亮,却安静的还如同身在昨夜。

    清欢终于悠悠醒来。她不顾形象的捂着嘴巴打了个呵欠,从锦被里,从摄政王怀里,支起上半身,无寸缕。摄政王的脸又悄悄升温,她便颓然倒回来,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嗯……”

    摄政王紧张地等待她接下来的话,会借着夫妻之实,要他为她做什么吗?还是说……

    没等他胡思乱想完,就听到皇帝软绵绵带着睡意无比娇媚的声音:“饿了……”

    原来是饿了——等等,饿了?

    一时间啼笑皆非,“陛下。”

    “不要叫陛下,一点都不好听。”清欢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两人仍旧贴着,她就缩在他怀里。“也不要叫我的名字,那是父皇同母后取的,我又不是男子。”

    是了,她连真正属于自己的名字都没有,先皇以为她是嫡出皇子,给她的名字充满了冀望,太后为她取的字也都在在警示着她要铭记自己的身份,她贵为九五之尊,却连个名字都没有。

    清欢这么说又不是为了要摄政王怜惜,她向来不爱伴侣视自己为柔弱的需要保护的弱者。她只是想让他意识到一个事实,她与过去的女帝是完全不同的,从名字就可以看出来。“叫我清欢。”

    在他胸口上慢吞吞写了这两个字。“只给你一人叫。”

    如此浓情蜜意娇柔妩媚,当真是要将男人的魂儿都给勾走了,摄政王想,若她从前也是这样,那会儿他定是被吃的骨头都不剩。谁能拒绝她温柔的亲吻与请求呢?“清……欢。”

    “小叔叔。”她又这样叫他。“你大可继续生我的气,可不能不见我。不然我去王府见你也是可以的。”

    他若真心要躲,她可找不着他。毕竟这皇帝还得当,他随意去了边疆或是他地,想要再见可就难了。因此清欢要他的承诺:“你要留在京城,留在我身边。”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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