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走到电梯口,看着数字正往上上,马上要到,她犹豫了一下,选择等。

    她从没觉得度秒如年,生怕费轩那个神经病真的会追出来。

    可算电梯到了,门开了,她连头都没敢回,结果才一钻进去,就被一双有力的手又生生扯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安笙:分手吧!

    费轩:你是不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你成功了!

    ————

    继续随机红包五十个,走起来!

    ☆、你死了。

    后脖领被一双有力的手扯住,安笙像个小鸡子一样,被从电梯里面提溜了出来。

    她后颈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心里骂着费轩不会真的这么神经病,爬不起来的那个德行还想日她,伤口都扯开了一次,还敢跑出来揪她吧。

    她动着脖子咔吧咔吧的转过头,接着轻轻吁出一口气,揪她领子的不是费轩那个二缺,而是昨天晚上,在隔壁病房休息,给费轩守夜的他弟弟之一。

    安笙是有些怕费轩的,主要是他太难缠,脑子还不正常,换成了别人,她就不怕了。

    她“啪啪啪!”连着几下,狠狠抽掉拽着她领子的手,横眉竖眼没好气道,“干什么?耍流氓啊!”

    这人是刚才奉他哥哥的命令,出来追人的,他是除了费轩之外费家最大的儿子,名叫费师,也就是现在费家小三上位的女主人的儿子。

    从小几乎是被费轩揍到大,奇异的是,他特别的听费轩的话,还不是那种虚情假意的听,而是真的和费轩挺好的。

    上一代的恩怨,并没有延续到他们这一代,费轩和他妈妈冰火不同炉,却和费师确实有点兄弟情。

    或许在那样一个奇异的家庭里面,除了费轩所有人都一样被放养的情况下,一个个都是“没妈”的孩子,他们来不及相互憎恨,就抱团取暖,大的照顾小的,小的照顾更小的,反倒诡异的和谐着。

    并且女主人除了法律上是正主之外,在家里的权利基本上和孩子们一样,谁也欺负不了谁,比古代皇帝的后宫还要和谐。

    这样家庭生长出来的孩子,自然而然的以费轩为首,费轩再混蛋,也会照顾弟弟妹妹,一度导致,他在家里说句话,比费罗铭还好使。

    费罗铭犯浑的时候,费轩一句话,他就能被自己儿子们扔出门去,在门口蹲着连屋子都进不去。

    所以听到费轩狂吼,费师第一时间冲到病房,费轩命令他出来抓人,他就风一样卷出来抓人,比专业狗腿子还干脆利落。

    不过人是抓到了,就是太凶,比他哥还凶,被抽了好几巴掌,费师揉着手背有点委屈的说,“我哥不让你走。”

    费师生的小鼻子小嘴,有点驼背,清秀过了头,看上去像个唯唯诺诺的小姑娘,安笙嗤笑一声,剜了他一眼,连话都不欲跟他说,直接朝着楼梯的方向走。

    走了几步,又被费师拽住了胳膊,他执拗道,“我哥不让你走。”

    “你哥算个屁!”安笙甩开他,正巧电梯到了,门打开,安笙迅速蹿进去。

    费师没有追,徒劳的在门外复读机一样说,“我哥不让你走。”

    安笙撇嘴,警惕的盯着费师,免得他再来拽自己,不过费师表情有点怪,却没动手,站定之后安笙赶紧去按关门,眼看着门要关上,电梯里一个人伸出手在门边上晃了一下电梯又开了。

    安笙转头……然后对着费罗铭,以及费家几个儿女的视线。

    最后结果,安笙没能走成,被一群人簇拥着到了费轩隔壁的病房。

    “轩轩怎么样了?”一屋子人沉默面面相觑一会后,费罗铭率先开口问。

    “推去处理伤口了。”费师说。

    “又崩开了?”费罗铭按着额头掐了下,剩下的人都没说话,表情奇异的看着安笙。

    安笙表面平静如水,心里波涛万丈,她觉得费轩是神经病,真是个天大的错误!

    他们姓费的一家子,都是神经病!

    她坐在一个病床上,索性直接问费罗铭,“你们想干什么,你们这是非法□□,我现在要回家,再这样我报警了!”

    费罗铭看了安笙一会儿,开口就语出惊人,“给你钱,你说要多少,但是我有个条件。”

    听听!

    这对话多熟悉!

    这是多么经典的霸总文对话,只不过对话的人物似乎不太对,不应该对着她这样一个小炮灰,这应该是女主的待遇啊。

    不过安笙从昨晚上就已经在期待这种对话了,她实在是不想走回家!

    “我要多少给多少吗?”安笙问。

    费罗铭一脸端正严肃,和费轩如出一辙的薄唇,轻轻抿了抿,哼道,“做人要有自觉,我和你爸爸曾经也算有点交情,希望你有点分寸。”

    安笙眯眼,这个老狐狸言下之意,就是你要多了我不可能给你。

    不过她也没打算狮子大开口,上一世做了六年光鲜亮丽的豪门少奶奶,她那个狗丈夫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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